如来做何解?
人、思想、精神、境界?
众菩萨无法言。
片刻后观世音菩萨干涩的嗓音传来:“请三藏教主指教”。
说出此话,意味着观世音菩萨已经认输。
片刻后,陈玄壮笑到:“吾亦不知,虽见过佛祖,但也未曾见如来”。
六圣境界崩塌,重回现实。
只不过除陈玄壮以外,其余五位菩萨面色都有些不太好。
这场辩法,彻彻底底的输了,从陈玄壮以佛说说佛时,便已经输了。
同一佛说,三次提问,一赢一输一平。
看似平局,实则诸菩萨大败。
最后一问陈玄壮也不知吗?不清楚。
但第二问,陈玄壮的解析绝对不是如玉华天菩萨所说那般。
他给五位菩萨留足了颜面。
陈玄壮见诸位菩萨不语,于是说道:“诸位菩萨前来所为何事,在下早已知晓,其实在下在申脽城时,便有感新佛难以如此发展,只不过当时还不确定,想观望一番”。
观音菩萨抬头看向陈玄壮,眼里燃起希望:“三藏教主意思是……”。
“是菩萨所想的,只不过其中关键,菩萨并不知晓”。
“请三藏教主明示”。
陈玄壮说道:“佛门兴盛,波旬则兴,此为大天尊宪言定数,在下曾误打误撞,将西方祖庭与东土佛门做出了切割,故祖庭佛门未兴,波旬只能在西牛贺洲传法”。
“只不过,在下曾经在申脽城遇见波旬,与过去的波旬有过一次问答,如今东土佛门可能已经是波旬兴盛之关键”。
说到这,他顿了顿,无奈道:“超脱可谓是手段、布局极高,佛门兴,则波旬兴,但佛门若衰,则末法降临,在大圣当时告知我他所看到的景象时,我便已经知晓”。
“但如何能维持住不兴不衰,无限期拖延末法,我丝毫没有办法和头绪,时代一直向前,教义之争如同王朝更替,自然有兴有衰,无法阻挡,这是天地规矩”。
诸位菩萨闻言叹息,他们存在了成千上万年,世道变迁一直在他们眼中,自然清楚这一切。
他们心中都有些绝望,灵吉菩萨喃喃道:“难道末法必临,无法彻底停止吗”?
“是,末法必临,无法彻底将其停止,只能一次次阻止,延后,就算我们赢了波旬,下一次,也有别的人引领末法”。
“说真的,我有时候都有些绝望了,波旬与佛祖辩法,但却是整个世界来承受后果,在下不愿,众生不愿”。
陈玄壮掷地有声的说出了心中不快,不愿。
“所以我一直在想办法,既然是佛祖既然与波旬辩法,如今佛祖虽消失,但在下相信佛祖有后手,也不得不信”。
“后与波旬在过去探讨,我得知了佛祖与他的辩法内容,便有了一个想法”。
观音菩萨下意识问道:“佛祖与波旬所辩为何”?
“在下猜测,是关于法与众生和,众生无法之别,具体在下不知”陈玄壮摇头道。
“抱歉,三藏教主继续说”。
“说可以,只不过接下来就需要有世界能挡住超脱窥探”。
几位菩萨对视一眼,随后一个个祭起自身果位,天地间有妙音、有文字亦有不同景象变化,最终六人所在之地,如同处于流动的河水之中,空间波光粼粼,缓缓扭曲。
陈玄壮又看向大圣,大圣立刻心领神会,又于外部再次加持了一道隔绝神通。
还嫌不够保险,借来天蓬的水军令牌,施展时间神通,将那一方世界放流到时光之中这才罢手。
弄完这一切后,他将小白交给天蓬和老沙照顾,随后也进入了隔绝世界之中。
无数个陈玄壮虚影一层层散开,唯有菩萨与大圣不受影响,依旧是单一法相。
陈玄壮见此也毫不耽搁,语速极快道:“我见过波旬之后,他曾问我何为末法,我将我的答案说给了他,同时讲了如今有关于三教之事”。
“以超脱之手段和眼光,自然会早有布局,他与佛祖先手皆是让金蝉子大师转世,当初放观音尊者出灵山的,即是佛祖,也是波旬”。
“为了防止佛祖后手,波旬将金蝉子大师魂魄打散,流转世间,传播教义”。
“十个转世身八位于各自地界传播西方祖庭教义,但佛祖也出了手段,将我与玄奘法师放到了同一时代,且让原本转世为射阳和尚的金蝉子觉醒,融合了转世成玄奘法师的灵魂”。
“而我却以单独形式存在,代替金蝉子大师前往西方,金蝉子大师则借弥勒菩萨的未来种,前往未来,明暗合一”。
“我非此界中人,我所知的佛法教义皆源自于未来或者说另一个独立时空,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