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面对着巨大的压力,刘贺与和涛非常恐惧,甚至有些恍惚,过度的紧张让他们很劳累,忍不住打起盹来。随着顶门木“砰”的一声倒下,两个人马上惊醒了,不相信眼前紧紧顶住的木门竟然被缓缓打开。
门外的西风早就想好了下一步应该怎么做了,就在木门打开的那一刻,西风平地跃起,立刻施展凌空搏杀的绝技,对准门口的刘贺与和涛就是狠狠地两爪子,利爪直接把刘贺的胳膊切开一处巨大的伤口,鲜血喷涌而出;和涛的一半脸被西风抓花了,眼睛也受伤,一度看不清任何东西。
此刻刘贺与和涛并没有被突然的偷袭而惊慌失措,他们俩早就做好了拼死一搏的准备,心想横竖都是死,不如拼命抵抗,或许还有希望。在木门打开的那一刻也看清了平地跃起的黑老虎,求生的本能驱使他俩毫不犹豫地开枪了,“乒乒乓乓”一通乱枪。
由于事出太意外了,根本没有想到黑老虎能以这种方式出现,他俩来不及瞄准,只能随意开枪,企图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在乱枪中,两人趁机拼命地关上门,刘贺再次捡起顶木,把屋门死死地顶住。在叹气之余,这才发现他俩都受伤了,恐惧使两人暂时忘记了疼痛。他们喘着粗气,看着彼此的伤口,逐渐忽略恐惧,心中反而升起了怒火。
此时,西风出其不意,并没有落地而是稳稳地落到屋顶上,而且还是毫发无伤。它很确定,现在屋里负隅顽抗的只有两个人,每个人都有枪,并且全部受伤了;其实现在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只剩下等待了,把一切交给时间吧,等待着两人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等待着他们逐渐失去信心和勇气。话说西风还有一项绝技,只是它自己不知道而已,就是自从被毒蝙蝠袭击之后,它把体内的剧毒消化掉了,已经变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如今它的爪子里全部是毒蝙蝠的剧毒,每袭击一次对手,对手除了要忍受创伤带来的疼痛,还要忍受毒液对身体的侵袭,现在的老把头就是鲜活的例子,他奄奄一息的样子,就是剧毒带来的结果。
面对黑老虎的突袭,刘贺与和涛这次变聪明了,一起背靠着木门,死死地顶住,这样就不用担心黑老虎偷袭了,但是他俩的状态却越来越差,脸色逐渐变得很苍白,全身发热,逐渐汗如雨下,很明显毒液开始发作了。接着两人一阵冷一阵热,全身哆嗦着,唇角发白,情不自禁地靠在一起,想说些什么,也没有精力了,只好等待着命运的最后宣判。西风趴在屋顶,仔细聆听着屋里的声音,在越来越急促地喘息声中,它知道对手已经越来越虚弱了,于是决定趁机再次发起进攻。
现在,野猪们还待在原地,根本没有动,蜷缩着身体趴在土坑里等待着西风大王再次发起进攻的命令。西风轻轻耸身一跃,悄无声息地从屋顶飘落到地面上,这次它命令野猪们要使出全身的力量,一举把整个木屋掀翻,关键时候它也会出一把力的。同时也叮嘱野猪们不要伤害屋角那几个人,重点进攻门口带枪的两个人。吩咐完毕之后,随着西风的一声怒吼,几只野猪奋力起身,使出全身的力量爬出土坑,同时瞬间发力,一下子就把木屋一侧掀离地面一米多高;西风借着野猪的力量,后退几步,拼尽全力,疯狂地冲撞木屋外墙壁,就这样几股力量合成一股力量,轰的一声巨响,木屋被成功掀翻了。
木屋被掀翻的那一刻,刘贺与和涛正依偎在一起,全身哆嗦着不知所措,瞪着眼睛看着屋顶被掀翻也无动于衷,还没有等两人反应过来,西风已经开始进攻了。黑老虎在落地一瞬间,借力反弹,直接扑倒两人,然后迅速撤退给野猪们留出进攻的余地。几只野猪仍然采取撞人的方式,很利落地把二人在地上来来回回撞了几个圈。
两人身受重伤,和涛不死心,仍然负隅顽抗,不顾一切地乱开枪,他坚持着爬起来,即便眼睛已经看不清了,出于逃生的本能,就像没头的苍蝇一样胡乱地奔跑着,对他来说,只要能逃出木屋,就有机会逃跑。他跑呀跑呀,一边跑一边不忘回头观望。随着毒液的发作,逐渐筋疲力尽,不自觉地停下来了,当他转身时,惊奇地发现黑老虎不但没有在追他,而是在远处正对刘贺咆哮着,于是和涛放心了,脸上露出奸佞的微笑,慢慢地举起枪,模模糊糊地瞄准,“呯呯呯”一连三枪,毫不犹豫地对准黑老虎的身影射击。
枪响之后,黑老虎没有了声音,和涛以为自己成功了,无意中打中了黑老虎,于是举着枪哈哈大笑起来,咬着牙大叫:“畜生,你也有今天!我要带着你的尸体回去庆功领赏!”
话音未落,只听“汪汪汪”几声,狼犬大黑子如天神下凡般出现在和涛的身后,它跳起来直接咬住和涛的手腕,肆无忌惮地拖拽着,瞬间就把和涛拖倒在地,并拖拽出数米远。和涛的手枪脱手了,龇牙咧嘴地哀求着,还不断地呵斥:“哎呦,你就是大黑子吧,我听说过你。你轻点儿咬呀!这是要了我的命呀!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怎么好坏分不清呢?”
“你还我的二柱来!”朝华不知从什么地方跑出来了,疯疯癫癫地哭喊着,并学着大黑子的样子死死地咬住和涛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