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总统套房内。
黄亦玫刚刚经历了一场激情的缠绵,此刻她香汗淋漓,几缕发丝调皮地黏在脸颊旁,她抬手将那如瀑般的长发随意地扎了起来。
随后慵懒地躺在陈墨男那坚实而又温暖的胸膛上,眼中满是如梦似幻的神情,喃喃说道:“我感觉这一切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呀,那么的不真实。”
陈墨男轻轻搂着黄亦玫,手指温柔地在她的肩头摩挲着,眼神中透着无尽的深情,缓缓开口道:“不,亲爱的,所有的这一切可都是真真切切的。”
陈墨男微微顿了顿,似是陷入了回忆之中,接着说道:“也许是老天爷看我之前过得太可怜了吧,又或者是咱们之间这份炽热真挚的爱情,深深地感动了老天爷呢。”
“其实,从我离开的那一刻起,我就仿佛一直在经历着重生一般,只是那时候的我,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卡住了脖子一样,有千言万语却都无法说明白。”
黄亦玫听着陈墨男的话,只是轻轻嗯嗯了两声,随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问道:“对了,刚才电视机怎么会突然腾空而起,然后就那么(哗啦)一声砸碎了呢?”
“这也太奇怪了吧。”
陈墨男嘴角微微上扬,笑着说道:“玫瑰,别担心,过段时间会有人来保护你的。”
“不过呢,现在我得去处理一点事情,你就先好好在这儿休息会儿哦。”
黄亦玫一听这话,猛然从陈墨男的胸膛上坐起身来,一脸惊恐地说道:“啊,你要走呀?可是……可是你不是……不是鬼吗?”
“鬼不是不能见阳光的吗?”
“你这出去万一有个好歹可怎么办呀?”
陈墨男却哈哈笑了起来,笑声在这偌大的套房里回荡着,他轻轻捏了捏黄亦玫的鼻子,宠溺地说:“确实是,一般的鬼确实是不能见阳光的,不过呢,我却和他们不同哦。”
“过段时间你就会知道其中的缘由。”
说着,陈墨男的眼神中又泛起了一丝别样的光芒,坏笑着凑近黄亦玫,轻声道,“咱们再来一次。”
黄亦玫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通红,啊了一声道:“还来呀?这……这也太……”话语间满是娇羞与嗔怪。
……
深夜,月色黯淡,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笼罩着。
重生陵园里,一片死寂,只有那阴森的风声时不时呼啸而过,像是无数冤魂在低声呜咽。
在陵园的一个角落,有一座墓碑,上面清晰地刻着编号:,旁边则写着[爱师:陈墨男之墓]。
庄国栋面色阴沉,眼中透着浓浓的恨意,他带着那位据说有着高深莫测本领的空色大师,一步步来到了这座坟墓前。
月光洒在墓碑上,映出陈墨男那张照片,照片里的陈墨男仿佛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这让庄国栋心中的恨意愈发浓烈起来。
庄国栋紧紧地攥着手里的铁锹,高高举起,刚想要狠狠地杂碎这墓碑,宣泄心中的愤怒。
便被空色大师给一下子拦了下来,空色大师面色严肃,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说道:“庄国栋,你可要想清楚了,要想让他永世不得超生,这代价可不是一般的大呀。”
“你真的确定要这样子做吗?”
空色大师紧紧地盯着庄国栋,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他的灵魂一般。
空色大师深知,这挖人坟墓的行径,可是会让子孙断绝的。
而且这背后所要承受的因果报应,那是极其恐怖的。
哪怕是死了,也要被打入18层地狱,受尽那无尽的折磨。
毕竟,让人家永世不得超生,这背的因果实在是太大了呀。
不过,空色大师心中暗自思忖着,哼,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呢?
反正自己早已看淡了这世间的种种因果轮回。
庄国栋手里依旧紧紧握着那把铁锹,眼中的恨意丝毫未减,咬着牙说道:“只要能让这个王八蛋永世不得超生,让他为自己所做的那些混蛋事付出代价,付出再多的代价,我也愿意!”
“哪怕是要我下地狱,我也绝不后悔!”
空色大师听了这话,微微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依旧严肃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
“不过这过程可容不得半点马虎,你得先把他的骨头挖出来,然后带回别墅里去。”
“到了别墅,要用油锅把那些骨头好好地油炸一番,之后再倒入罐子里。”
“记住了,要找最纯的黑狗血,倒入其中。”
“到时候我会写下符咒,如此这般,就可以让他永世不得超生了。”
“他就会被困在那个罐子里,永远也无法出来,只能在里面受尽折磨。”
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