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为红颜苦薄命,醉卧凭栏。猛然回首,已是对颜苦桃庵,无处安凄凉!
“公主殿下!”
褚洋看着来人,木讷在寒风瑟瑟中。他记得这个人,就是那个一直折磨自己的鬼面具。退去面具,他还是她,一模一样。
“你是刘楚楚?对,你就是刘楚楚!”
木讷之后的褚洋心碎交加,悲痛欲绝。眼前的这个女人让自己一无所有,家破人亡。没了家,也没了衡南筠,更没了身下二两。
“啊……啊!”
褚洋仰天长啸,泪满襟。滔天的怒火喷涌而出。他恨不得把刘楚楚碎尸万段。
“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刘楚楚冷冷的看着褚洋,她绝世容颜下,也一样芳草萋萋。试问人世间,谁是苦命人?谁也不是,谁也是。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我心里有你,你心里就容不下我吗?你背叛我,投靠刘玉,让我家破人亡。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刘楚楚也道出了心头的不甘和怨恨。从一开始见到刘魁,她就把刘魁当作自己的棋子。让他去勾搭衡南筠,让他去把褚洋整得人鬼不分,她就是要报复褚洋。
“哈哈……你也有今天。刘魁睡了你娘子,你难道不爽吗?哈哈!我就是要这样对你,就像你当初这样对我一样!薄情,冷漠!”
褚洋平静了下来,看着眼前这个世俗眼里的一个变态女人。她很美,曾经也是大宋不可多得的美女,可这个女人对男女之间的欢爱尤其的偏爱。甚至不择手段,毫无廉耻。这褚洋压根接受不了。
“这世上的男人千千万,你为何就盯着我。我瞧不上这种低俗的东西。”
刘楚楚因爱生恨,对眼前这个男人尤其的恨,于是嘲笑道:“现在让你睡女人你也睡不成了,我就是让你睡,你也只能看看。”
褚洋的脸色铁青,这直接戳心窝的话,他是真的一点也听不得。他忘不了衡南筠那绝望的眼神,忘不了刘魁三番五次的羞辱。
“刘魁,我褚洋不杀你,我誓不为人!宁我负天下人,我也要把你千刀万剐。”
最后褚洋把心头的怒火转到了刘魁身上。对刘楚楚,他只是冷眼看之,不问不顾,默默离去。
在褚洋心里,她是个贱女人,也是个不足与之接触的女人。就是爱干嘛干嘛去,老子懒得理你。
看着褚洋远走的背影。
“哇……”
刘楚楚哭的梨花带雨,她终究还是放下了自己的冷漠,大声哭了起来。她恨,恨褚洋如此绝情,没能和自己共赴巴山。她恨衡南筠,恨她抓走褚洋的心。她恨苍天,让自己身为女人,却不像个女人。
“阿弥陀佛!”
圆痴大师走了过来,看着刘楚楚,心平气和的说道:“我们也努力了,事在人为而天不顾。老衲也对得起主子了,从此不再问世俗。”
白眉道人也点了点头,“既然刘魁能得天下心,我们所有的努力都是不值得的。公主殿下,还请放下你的心魔,尽早回归尘土。”
刘楚楚看了他们一眼,默默的说道:“你们走吧,感谢你们为我爹,为我弟弟,为大宋江山所做的一切。”
说完,刘楚楚朝姚家屯走去。
圆痴大师和白眉道人面面相觑,又摇了摇头,
“阿弥陀佛,老衲回鸡啼寺了,那是我的归宿!”
“道可道,非常道。老朽也回清风观了,那是老朽的归宿。”
“后会无期!”
“阿弥陀佛!”
褚洋一路北走,他也有自己的归宿。那就是与刘魁不死不休。大宋没有他容身之处,那魏国就是最好的选择。
他发誓:他要做宋国的伍子胥,总有一天,他要打回来,把刘魁鞭尸在长安街。
走了一半的褚洋突然又震住,自言自语的说道:“杀不了刘魁,我也得带走他点东西,不然怎么去魏国做敲门砖!”
“冯太后好男姬!”
“女人,她肯定没兴趣!”
……
刘魁刚到府衙门口,碰到了匆匆而来的无方和无芯。
“你们怎么来了?”
无方急道:“不是找到红依了?我的红依呢?”
再看无方,面黄肌瘦的。好像经历了几个世纪的沧桑。顶着熊猫眼,多了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凄凉。
“他最近神魂颠倒,到处找红依,茶饭不思。”无芯替无方解释道。
刘魁点了点头,也不废话。就往姚家屯赶去,他怕向堂溪真的开展强攻,把自己的儿子置于死地。
“我的红依呢?”
路上,无方孜孜不倦的问道。
“滚蛋,红依被我煮了吃了!”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