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问系统,恐怕也只是一句剧情需要,轻飘飘带过,果然这种随便就拉人乱穿的东西...不可信,秉着不暴露系统的守则,这锅到底还是要自己背了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说下去,只化作一句:“我没什么可说的,若你不信我,将我交出去就是”,肖柏声音闷闷的
白沐辞沉下眸子 ,看向低头不语的肖柏,苦涩道:“小狐狸若不愿说...”
肖柏的脸被轻轻抬起,白沐辞那满是深情的眼中,写满了落寞二字
“那便当白某未问过吧”
绳结断开,飘然落地,
“你走吧”
这瞬间,肖柏也愣住了,先前种种无论无何,白沐辞都不曾如此
望着白沐辞那微微颤抖的背影,心中满是酸涩与愧疚
门倏地打开,肖柏站起身,似有水落在手背上,胸间闷闷的,他抬起手接住了脸颊滑落的水珠
还真是奇怪,明明每次惹了祸的,明明一别两宽对谁都好,明明...明明...,
冰凉的指尖触及皮肤,冻结了胸腔里跳动心脏,明明准备好了随时离开,可为何...
肖柏突然有点有些不理解自己了...好别扭...好矫情...,他停下脚步,却不敢回头
泛白的指尖绕上一抹鲜红,牡丹藤轻轻蹭了蹭他的手,带着稚嫩怯懦的声音响起
“狐狐,是我不好,我不该告状,你别走好不好”
肖柏垂下眼睫,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呜呜...主人坏,主人...最坏了”
牡丹藤抽抽搭搭的声音断断续续
房间内依旧安静,白沐辞的声音低哑疲倦:“牡丹藤你也带走吧”
“主人...”牡丹藤停住了哭泣,藤蔓生长想要触摸背对着的白沐辞,却被一道灵力烫的缩了回来
肖柏见白沐辞如此决绝,唇一张一合,却是连句道别都说不出来,指尖嵌入了掌心的软肉
脚下木板依旧是吱呀呀,但似乎也不吵了,原来安静也不是好事啊,肖柏出了客栈
直到身后的街道渐渐缩小,肖柏漫无目地走了好久,直到不小心撞到了人,被重重推倒在地
“没长眼是不是,什么东西也敢近我们家仙子的身”
肖柏漠然起身,低头:“抱歉”,便想转身离开,
闪着寒光的剑刃却横在了身前,他抬头,七八人左右站着,女以薄纱遮面,男以银面覆盖,约莫八九人,护着中间帽帷遮面的女人,月白衣裙流光溢彩,轻轻摆动,空气中都染着的盈盈香气
一面纱遮面的女修,开口就是质问:“你是哪个宗门的修士,见了我云玄仙门人居然不见礼”
肖柏心里乱的很,并不想和几人过多纠缠,拱手致歉:“抱歉,是在下冲撞了各位”
女修还欲开口,那中间的女人声如云中仙,飘而轻柔:“罢了,小公子也不是故意的”
见人如此说,肖柏便也准备离开,那女子却开口挽留,青葱般的手指间灵力流转,
“小公子,莫往前走了,前路九死无生...”
肖柏脚步只微微停顿,又继续往前
“当真是不知好歹,仙子何苦帮他卜这一卦”
肖柏抬眸,霞光铺满城内,各宗修士踏着霞光而入,他开口道谢:“谢,云中仙人赠言”
云玄仙门弟子,可一卦占天命,,得百宗尊称一句云中仙,隐世百年的宗门,居然也出现在剧情中了吗...
守门卫看着伫立在城门处的少年,道:“公子,城门要关了,您要出城吗”心道奇怪,别的修士都是往里赶,怎么偏这位公子往外走
“嗯”
肖柏出了城,与霞光擦肩而过,腕间是蔫蔫的牡丹藤
他并未用灵力,不知走了多久,脚步停在了那处打斗的地方,看着黄土上的斑斑血迹,一旁还残留着属于浮生的剑气
“浮生”
黑暗中,浮生器灵悬在那,肖柏问道:“你们两个可有看到那只血蝙蝠逃往哪个方向了吗”
“狐狐,它往南去了”
“胡说,明明是往北”
一剑一藤各执一词,却都很小声,一弦弯月下,肖柏踏着月光沿着地上零零碎碎的痕迹往西南方向而去
夜风将月下叶影吹的晃动,时不时有鸟兽低鸣声,一剑一藤并未夜视能力,牡丹藤缩在肖柏衣袖间,
浮生器灵时不时将寒气吹过,牡丹藤勒的紧紧的,肖柏手腕都凉了几分
“你们两个,别逼我在最烦的时候揍你们”
浮生器灵忙化作小小一团雾气,缩回了丹田里
肖柏长呼一口气,捏着掌心里那枚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