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戴延见是自己的兵士兄弟直接被“黑袍江战”秒掉,自家的兵士定是会为自己的兄弟去报仇,更何况“黑袍江战”并不是执掌任何水军的事物,自是也不会惯着这等任意而为之。
将士们所也是知道“黑袍江战”是自家城主的师弟,但是毕竟这些水军兵士只是忠义庞戴延,自是其他人个人都不能伤害自己兄弟的性命。
即便他们也是知道“黑袍江战”的厉害之处,即是以死相搏也是在所不辞。
可见他们这些水军将士之间的兄弟情义决是深厚,为兄弟就算是牺牲掉自己的性命,也要与之战上一战。
庞戴延自是将这事看在眼里,孰重孰轻也是能够分得清楚,也是深知这位师弟残忍厉害的手段,自己的这些兵将绝不是其对手,若是自己不及时阻拦的话,恐怕也是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
庞戴延开口说道:“师弟你这脾气也是太过于狠辣了,竟是连我的面子也不看,当着我的面就是将我手下的将士兄弟斩杀。”
只见“黑袍江战”身边一个样貌古怪之人,发出尖锐的声音说道:“庞城主之言恐怕是要当众投敌之意,这怎么能说是你一人将士呢,这这些将士都是朝廷之人,你竟是说出这等大言不惭的话。”
自是也没有人敢对庞戴延说出这等话语,就算是朝廷之主恐怕也是要给自己几分薄面,像是这等畜牲之辈也敢再次造次。
只见庞戴延手中的“阴阳芭蕉蒲扇”,只是轻轻一扇一股劲风直向那人古怪之人袭击而去,在是快要击中之时,“黑袍江战”挥动手中的“乌金战戟”,竟是将那股劲风之力,扭转向自己攻击而来的兵士,瞬间被击飞出去。
庞戴延顿时火气怒生,赫然的说道:“看来师弟是要与我为敌,你这也是有些欺人太甚,你尽是要了我手下兄弟的性命,我却教训不得你的手下之人。”
在是庞戴延没有过多的废话,手中“阴阳芭蕉蒲扇”在天空之处划出一道完美的闪电弧线,一股强大的闪电之力径直击向“黑袍江战”,
“黑袍江战”手中的“乌金战戟”发出一道浑黑之力,二者相遇发出道道光影飞溅,声音炸响之声甚是刺耳。
随即二人道道飞影,所用招法虽是大体相通,但是“黑袍江战”的招法显得甚是狠辣,尽管二人师出同门,却也是各有千秋之处。
庞戴延的招式相对来说更是趋于传统之势,虽也是招招强劲,但是相对于“黑袍江战”狠辣的气劲,也是略显逊色之态。
苗映刚本事想坐山观虎斗,看他们狗咬狗,但若是庞戴延战败的话,就怕是那些水军会趋于“黑袍江战”的凶狠之势,再次发动攻击。
即便是赢下此番之战,也是赢得一处无人的空城,自也是劳而无功的战斗。
苗映刚大喝一声说道:“庞城主先做休息,待晚辈上前与之一战。”说罢之言,身形猛然跃起,直向“黑袍江战”杀去。
庞戴延虽是自己是兄弟之间之事,自己也是知道自己师弟在这招法之上的本事,自己决是不及自己的这个师弟,眼下的局势已定,再也不能让自己的这帮弟兄做那无谓的牺牲,也是只有投诚义军方能是保全兄弟们。
也是不成想自己的师弟竟是做出这般之事,不过这也未必是一件坏事,到给哥自己一个台阶下,也是解决自己两难之境的最好办法。
是做一即人情这义军的少年将士,就算是自己在与其交战下去,最后也是落得个两败俱伤的下场,自己将是交给这少年将士,想是这少年必是也会明白自己的意思。
更何况这少年的道法本事也是超乎想象,想是自己的师弟也是在其手上吃过亏,若是不然他们也不会退守到自己的沙江水城之中。
想到此处,庞戴延闪身而退,随即说道:“小兄弟千万要小心行事,我这师弟狡诈的很,莫要着了他的道。”
苗映刚则是自信满满的说道:“手下败将,再战也是手下败将。”
手中的“烈焰槊”发出一道蓝色激光,猛然射向“黑袍江战”虚幻般的身影。
“黑袍江战”手中的“乌金战戟”霎时生出一股强劲的黑气,其口中说道:“无知小儿你当是我这些时日回得“落魄城”是玩去了么,现在也是让这狂妄的小儿,见识一下我等真正的厉害之处。”
只见那团浑黑之气,瞬间幻成一个圆形的黑洞,竟是将苗映刚所击射出去的蓝色激光之力,尽数吸收进去,没有发出任何的反应。
苗映刚见状心中不免一惊,这黑色之气竟是有如此的威力,不由得道出:“这难道就是暗黑之力。”
听得苗映刚的细语,“黑袍江战”冷冷的说道:“想不到你这少年竟也是识得这“暗黑之力”。”
这“暗黑之力”乃是阴阳之外的产物,自浩宇诞生之时,方才有那阴阳之物,但是在那阴阳之力之外,所产生的暗黑物质,也是蕴含着无限巨大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