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苏家不会做这种事,我苏毅隆也绝不允许女儿这么胡闹的。”苏毅隆脱口而出。
苏以枫也帮腔:“盛总,苏家的人到了我这代,虽然不如从前——有纨绔些的,不成器的,平庸像我这样的,但不至于有这样......简直是乱来的人。这里恐怕有什么误会。”
盛扬抬眸,问苏以枫:“以枫兄,去年你因物流园区项目的事来家里拜访过我和以晴,当时你觉得以晴是个山野村妇吗?觉得长相和之前不同吗?难道是现在这个女人更像以晴?”
苏以枫心想自己不过是苏以晴堂哥。
他瞧了一眼对面那网红脸的女人,
既然人家做老公的都这么一口咬定这是假的,他还能说什么?
再说上次见到盛扬夫妇,两人看起来十分恩爱,没什么异常啊。
于是说道:“并没有不像啊。说实话这位.......确实面目和以晴大相径庭。”
“那是因为盛扬划破了我的脸!以枫哥哥,你看我的脸.....怎么样了?我的脸怎么样了?”苏以晴像惊恐发作一样,大喊。
“你——没有破相.......”苏以枫看女人已经快疯癫。
有些不忍,于出声告诉她。
苏夫人淡淡地说道:“盛扬,我看她的脸是最近才做的手术。明显重睑术的疤痕还在,看来是有人故意为之。”
“还是岳母观察细致。应该是她背后的人怕事情败露才指使她整的容,但整成这样不是更好吗?以后她就不能冒充我的妻子,也不能冒充你们的女儿,这对于大家来说都是好事。”
盛扬抚掌冷笑。
他那张英俊的脸冷若冰霜,之前对苏氏夫妇的客气也荡然无存。
苏夫人挑眉:“这事听起来匪夷所思,事关苏家的清誉,我看还是请警方来介入比较好,如果真的是有人冒充,以晴她这个人单纯好骗也未必知情。验验指纹,验个血,总能多一些线索。说不准是苏跃和曾阿姨找来的什么人,一起做的坏事。”
盛扬一听苏夫人是要把向苒也牵扯进来。
还想把责任全部推到阿姨和管家身上?
都这个时候了,
她竟然还觉得苏以晴那个疯婆娘是无辜的?
盛扬克制住愤怒。
他抬头,微笑:“岳母这请警方的建议是不错,只是真的有人要冒充,她周围的人怎么会不知情呢?算了,报警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无论真假是非,我们盛家总是受害者,我举双手赞成,只是......”
苏毅隆瞧他话中有话,欲言又止,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这里又牵扯到另一件案子。”盛扬意味深长地说。
“什么案子?”苏毅隆问。
“我在婚礼当天被人用酒瓶砸破头,被人故意伤害的案子。”盛扬指了指自己头,“我已经恢复了当天记忆,并且找到了那日对面楼顶的监控视频,之前我一直没有提起,还以为是自己老婆砸的,夫妻之间,挨了这一下,我也就算了。但现在我又何必吃这个亏?”
苏氏夫妇听了愣住了。
苏以枫问:“盛扬,你的意思是说——”
“没错,我怀疑砸我的就是这个女人。整个事情我怀疑就是一个圈套,婚礼那天她就砸了我头,仓皇逃走,想嫁祸别人。”盛扬摸了摸脑袋皱眉,“这案子破起来也十分简单,证据充足,她砸了我头,看我倒在血泊中,放任伤口流血,没有急救措施,故意伤人罪是逃不了,这官司打起来,三年有期徒刑是最起码的。不过......依照我的性格肯定要往故意杀人罪名上告。”
苏毅隆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匍匐在地上的女人。
含着泪的眼睛,里面闪着悲痛与无助,只是因为刚做了双眼皮手术,表情不自然。
但哀伤是真的。
再看一眼盛扬,神情森冷坚硬。
苏毅隆深知他的好女婿正在逼他夫妇二人表态。
看女婿步步紧逼,
苏毅隆稍微一推断就猜到地上这个可怜的、面容全非的女人才是女儿。
她任性妄为逃婚,找了人来代替,还生下了孩子。
并被盛扬识破了。
只是这女婿心高气傲,肯定是受不了,所以才做了这个局,目的也很明显。
要么让苏家丢了脸面,要么让苏家放弃这个女儿。
但他对外正式公开的孩子,只有苏以晴一个。
所以......无论怎么选,他都会丢了这个脸面。
何况女儿已经养了那么多年,和自己长得又像,绝对是他的骨肉。
说放弃就放弃吗?
他看向自己的太太,
苏夫人躲闪、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