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梁佩的双眼圆睁,瞳孔中映出的不再是周围的阴冷与绝望,而是自己灵魂深处被撕裂的痛楚。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破碎,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吸吮着刀刃上的寒气,每一次呼气都伴随着无声的呜咽。汗水与泪水交织成河,沿着脸颊肆意流淌,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瞬间蒸发,仿佛连悲伤都不愿在此停留。
那汉子面无表情,好像是个没有感情的牲口一样,梁佩紧咬牙关,试图将痛呼咽回肚中,但身体的本能却让她无法自抑地颤抖,发出阵阵微弱的呜咽。四周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屈辱与绝望,梁佩的视线逐渐模糊,只感到疼痛感传遍全身,以及内心深处那份对命运不公的愤怒与不甘。
“你们注意点,她毕竟是个公主”
梁珊跟梁斯走出门口
随着梁珊与梁斯冷漠的话语落下,门扉在他们身后缓缓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也关闭了梁佩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之光。门缝间透出的微弱光线逐渐消失,室内再次陷入一片死寂与黑暗之中。烛火摇曳,投下斑驳的影子,将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都染上了几分诡异与阴森。
梁佩的双眼失去了焦距,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泪水已干涸,只留下两道深深的泪痕。她不再挣扎,也不再呼喊,只是静静地承受着这一切,仿佛灵魂已游离于肉体之外,只剩下无尽的麻木与空洞。
与此同时
大理寺
“驸马爷,你太厉害了,一次娶三位公主”
牢头对着李正说道
“那是那是,谁叫我才华出众呢,哈哈哈”
李正又开始装起来了
“不过小的有一事不懂,你为何要在朝会上跟国公爷大打出手呢,国公爷可是你爹来的”
牢头又问道
“这个,如果你懂了,最起码也是六品官起步”
李正说道
“是是是,小的明白了”
牢头闻言,识趣地闭上了嘴,眼神中闪过一抹精光,似乎明白了什么深奥的道理。他弓着身子,缓缓后退,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谨慎,生怕打扰了这位神秘莫测的驸马爷。退出牢房时,牢头还不忘轻轻带上铁门,那“哐当”一声在空旷的地牢中回响,带着几分压抑与敬畏。
“对了,相聚就是缘分,我大婚那天,如果你们有空,欢迎你们参加我的大婚”
李正对着牢头说道
“太好了,小的一定会去的”
牢头激动至极,最红最大的驸马邀请他们参加大婚,那是何等的荣耀啊
牢头满脸红光,几乎要溢出来,他双手紧握成拳,兴奋地微微颤抖,仿佛接到了天大的喜讯。自己作为地牢中的一名小小牢头,竟能受邀出席如此盛宴,简直是祖坟冒青烟的荣耀。他仿佛已经置身于宴席上,举杯与众人同庆,那画面太过美好,让他忍不住嘴角上扬,连眼中的皱纹都笑成了月牙状。
而且,如果可以在李正的婚宴上露个脸,那么对他以后的仕途,就跟竹子一样,节节高。
牢头心中已经开始描绘起那幅光景:婚宴当天,他身着崭新的衣服,腰板挺得笔直,穿梭于宾客之间,不时有人上前与他寒暄,言语间满是羡慕与尊敬。他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镇国公府内
“三妹,七妹怎么会突然外出游玩了?而且还是一个月之久?”
梁婉今天前往曼丽宫找梁佩想跟她商量嫁衣的事情,但是却被告知梁佩出去游玩了
“可能是准备要大婚了,七妹想出门游玩一下罢了,姐姐,不用太担心”
梁苑安慰着梁婉道
梁苑轻抚着梁婉的手背,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忧虑,却仍强作欢颜道:“姐姐,你看这府中的桃花都开了,七妹或许是被这春色所吸引,想独自去赏一赏那满城的桃花雨呢。她素来爱花如命,这次定是想寻个清静之地,与花儿们共度几日悠闲时光。我们且安心等着,一个月之后,定能见到一个更加容光焕发的七妹。”说着,她轻轻推着梁婉走向窗边,窗外桃花纷飞,花瓣随风轻舞,似是在诉说着春天的故事,却也难掩梁婉心中的那一抹挥之不去的阴霾。
梁佩被整整折磨了十天。这十天,对她而言仿佛度过了无尽的岁月。她的眼中早已失去了光彩,只剩下空洞与绝望。身体被无情地蹂躏,每一处肌肤都仿佛被火焰灼烧,又似被寒冰封冻。她不再是那个骄傲、倔强的公主,而是成为了一个在屈辱与疼痛中挣扎的囚徒。
这群大汉仿佛不知疲倦的野兽,无视梁佩的哀求,严格遵守梁珊的命令
梁佩蜷缩在角落,她的眼中早已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只剩下深深的绝望。她的身体因剧痛而颤抖,却已无力挣脱,泪水与汗水交织在一起,却无法洗净身上的屈辱与痛苦。
在这无尽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