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义从转眼便至,满天的箭雨如蝗虫般遮天蔽日地朝着匈奴人群射去。
“啊!啊!汉军杀来了!”
本就混乱的匈奴骑兵被汉军的箭雨射杀得更加混乱了,很多匈奴人还来不及卸掉肉块,或被射杀或转身就跑,毫无队列可言。
战场上,哭喊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匈奴人完全陷入了绝境。
赵云在匈奴骑兵中如入无人之境,他的长枪舞动得密不透风,每一次刺出,都伴随着匈奴人的惨叫和鲜血飞溅。
他的眼神中透着冰冷的杀意,那一身白色的战袍在血雨腥风中猎猎作响,宛如战神下凡。
他的坐骑夜照玉狮子嘶鸣着,前蹄高高扬起,将靠近的匈奴人纷纷踢飞。
赵云左冲右突,所到之处,匈奴骑兵纷纷倒下,如同割麦子一般。
突然,赵云的目光锁定了在人群中慌乱指挥的阿史那图。他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
“阿史那图,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说罢,他双腿一夹马腹,如一道白色的闪电般朝着阿史那图冲去。
阿史那图看到赵云冲来,吓得脸色惨白,转身就想逃跑。
可是,他的周边都是混乱的匈奴骑兵拦路,根本跑不快。赵云瞬间便追到了他的身后,长枪如毒蛇般刺出,直取阿史那图的后背。
阿史那图惊恐地回过头,想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了。
赵云的长枪精准地刺穿了他的胸膛,鲜血从他的口中喷涌而出。
他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不甘和恐惧,随后缓缓地从马上栽倒下来。
“呸,不堪一击的家伙!” 赵云吐了一口唾沫,转身带着白马义从继续冲击聚集起来的匈奴人,哪里人多他冲哪里,根本不给匈奴人整队的机会。
与此同时,公孙瓒带领的两万白马义从也将匈奴大军的前部死死拦住,随后发起进攻。
他们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如猛虎般扑向匈奴人,后排的白马义从纷纷挽弓搭箭,射杀混乱的匈奴骑兵。
匈奴人在白马义从的猛烈攻击下,节节败退。那些被物资拖累的匈奴骑兵,根本无法施展身手,只能任人宰割。
白马义从们杀红了眼,他们心中自带充满了对异族人的仇恨,每一次攻击都毫不留情。
战场上,匈奴人的尸体越堆越多,鲜血染红了大片的草地,五万匈奴骑兵正面对决或许能拖住白马义从几个回合,但在先机尽失的情况下,被杀的毫无抵抗力。
在赵云将匈奴大军拦腰斩断后,他迅速指挥着白马义从将匈奴人再次分割包围。
被包围的匈奴人陷入了绝望,他们四处逃窜,却无处可逃。
白马义从们紧密配合,不断缩小包围圈,将匈奴人一个一个地消灭。
有的匈奴人跪地求饶,可白马义从们毫不理会,依旧手起枪落,将他们一一斩杀。
这场战斗持续了许久,直到最后一个匈奴人倒下,战场上才渐渐恢复了平静。
五万匈奴大军,犹如丧家之犬般,被白马义从杀得片甲不留,逃出生天者寥寥无几,而这片白羊王领地草原,也成为了汉军辉煌荣耀的见证者。
再没有任何一支成建制的部队能够对白马义从的行动构成威胁,其余营地的匈奴人自身难保,在右贤王冒顿派兵回援之前,白羊王领地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任人宰割。
“子龙,这堆积如山的马匹和牛肉该如何处置,缴获的战马多达四万匹,总不能都弃之不顾吧?”公孙瓒望着这海量的缴获,双眼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自然不必,目前这里暂时安全,且此地距离五原城近在咫尺,公孙将军你不妨先带领这些缴获物资返回五原城,再从五原城向西扫荡白羊王南部各部落!”
“那你呢?又要奔赴何处?”公孙瓒狠狠地瞪了赵云一眼,心中暗自叫苦,自己又摊上了押送物资这等苦差事,生怕错过一场激战。
“嘿嘿嘿,陛下近来囊中羞涩,欠下了一亿两千万两的巨款,我想趁此良机前往白羊王王庭,向他们借些银两,以供陛下挥霍!”
“好你个贪心的家伙,就知道你要去啃这块大肥肉,还想独吞!”
“公孙将军,你速去速回,咱们兵分两路,定要将白羊王领地洗劫一空!”
“好嘞!”
两人旋即分道扬镳,各自朝着自己的目标挺进,只留下五万匈奴骑兵横七竖八的尸首,仿佛在诉说着他们曾经的狼狈不堪!
赵云消灭追兵后果断带领一万八千白马义从,奔袭白羊王王庭所在地羊角山,不给王庭守军反应的时间。
两日后的清晨,大雾弥漫,此时的羊角山大营仍忙碌着不停,汉子们屠宰着牛羊做成肉干储备运往前线,妇女们则将从中原掠夺的粟米炒制成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