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跟正文无关,番外跟正文无关,番外跟正文无关)
(开头和灵感来自房东的猫——《今夜的江滩公园没有烟花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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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第一缕江风亲吻我的眼
亲爱的,请告诉我春天的来到
记住我,在我往后漫长的飘摇
飘摇中的倦鸟也归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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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井南似乎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梦境里,一直有一个陌生男人的身影相伴身旁。脊背宽阔,身材修长,可他的脸庞,却被一团浓重灰黄的迷雾遮盖,无论如何都无法看透。
她依稀记得,他们曾是恋人。牵手拥抱、亲吻热恋、谈婚论嫁、结婚生子...直到,雾霭将他们包裹,不知何时分开了他们紧握的手,世界只剩下一片黑暗。
她知道那是梦境,也知道那是假象。
同样的场景已在睡梦中经历过多次。
名井南睁开眼,一动不动的躺了许久,才抬起手摸摸脸颊。
掌心一片水迹。
果不其然,又是如此。可明明...那只是梦,只是虚构的假象,自己的眼泪却仍不受控制呢?
她直愣愣的盯着头顶的天花板,眼眶的泪珠渐渐风干、视线再次清晰起来。金黄的太阳光映照在雪白的天花板上,如梦似幻,一切似乎都暖洋洋的。
最近,名井南的记性好像在逐渐消退,就连早上睡醒时也要反应好一会才能想起自己身处何方。
这里是自己和...,唔,这里是自己的家。房间中的一切都跟自己记忆中一模一样,床头的企鹅玩偶默不作声,枕头上也满是自己熟悉的味道——柑橘的清甜混着淡淡的花香。窗帘半开着,如同少年半敞的衣衫,窗外满是春光。
是啊,春天...春天到来了。
“欧尼,”软糯的声音从房门外传来,伴着几声轻巧的敲门声,“起来了吗?准备吃早餐了。”
“这就来。”她应了一声,坐起身来,听着门外的脚步‘噔噔噔’远去,才慢慢的走进卫生间,开始洗漱。
漱口杯是两只,一粉一蓝,但牙刷却只有一个,斜躺在粉色的杯子中。那个蓝色的漱口杯是用来干嘛的,她已然记不清,或许是为了不让杯子孤单才自作主张为它配了对。至少有人作伴才不会觉得孤单。
她用手接起一捧冰凉的清水,轻轻拍在脸上,抬起头时,镜子里只剩脸上挂着水珠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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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一切都收拾好,名井南悄悄走出房门。
不远处的开放式厨房里,站着一个娇小纤细的身影,低着头,认真照料着火上的食物。烤面包的焦香四散蔓延,煎锅里的鸡蛋滋滋作响。
“欧尼,”孙彩瑛听见动静,转头刚好望见从卧室中走出的名井南,“你洗漱好了?”
“嗯,”她笑着点头,“不过彩瑛什么时候来的?”
“诶...?”
女孩的声音迟疑了一阵,转身料理煎蛋和吐司:“我最近...一直都住在欧尼家。欧尼是...又想不起来了吗?”
空气突然沉寂,锅中的蛋液‘砰’的一声炸响,仍换不回一声惊呼。
“是这样吗?”名井南隐去了嘴角的笑,“我不记得了...”
“没关系的,”彩瑛宽慰着,“欧尼去沙发上坐一会吧,很快就能吃早餐了。”
屋子很是宽敞,甚至有些空荡。就像是...就像是少了一些东西,一些痕迹被有意无意的隐藏。丢失的那些记忆是什么呢?
她轻拍着额头,默默离开。
这房子坐落在江边,是她当时跟...商量许久才定下的,花费了她工作多年攒下的不少积蓄。大平层式豪宅,家里的一切布局和陈设都有她的影子,装修的风格处处体现她的喜好。
电视机旁的吧台柜上,倒扣着一个相框。相框正面是什么内容,她好像从没在意过。在她的印象里,黑色的相框背面一直对着天花板。不过,却从没落过灰尘,每次来看时,都是干净整洁的样子。
名井南伸出食指,轻轻划过黑色相框的塑料外壳,磨砂的质感弄痒了她的指腹,也让她的心微微一动。
“欧尼,来吃饭吧!”
彩瑛站在她的背后,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两盘微微冒着热气的吐司。
许多年过去,即使是当时年纪最小的妹妹之一,也练就了一手还不错的厨艺。
作为偶像的生涯早已结束,九个人都步入了下一个人生阶段,但依然常常联系。有人恋爱结婚,有人继续潇洒单身;外国line除她之外都回到家乡,其余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