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几位大娘,你们先让我把大门打开,把东西放下,东西有些多”姜穗穗客气的说道。
“来,来,穗穗,你大娘我帮你拿着,”说着抢过穗穗手里的东西,
“穗穗,赶紧开门呀,上你家咱们好好唠唠就往,我给你开”一位穿着灰色上衣打着补丁的大娘拽着姜穗穗的斜挎包就往里面掏。
“停---,”姜穗穗突然大叫出声,周围人的动作瞬间愣住了,“葛大娘,您放着,我来,我来”姜穗穗一把夺过斜挎包,从里面飞快的拿出钥匙打开大门。
“开了,门开了,几位大娘咱里面坐。”姜穗穗把自己买的东西都拿了过来,飞快的走向厨房,把东西放到橱柜里,锁了起来。
“穗穗,你干啥呢,我给你说,你们家的租户,就食品厂的那个,张大强和他的儿子张大壮,被公安抓起来了,俺当初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呢,听到真真的,来了好几个公安呢,上来就把那父子俩,抓走了”葛大娘手舞足蹈的说道。
“可不是吗,俺也看到了,公安正开始抄家呢,革委会的就突然来了,这两队人,把张家翻了个底朝天,穗穗,你家的房子门都被砸烂了,你可得向张家要赔偿,”
“可不是,人是他们引来的,你家的东西被砸坏了,就得赔”一位短头发的大妈附和道。
“你们都知道最后的结果吗?我和你们说-”瞬间周围人的目光都朝她看去,她也是姜穗穗的邻居,叫宋春妮,五十多岁,是一位没有工作的家庭主妇。
“俺当时就听见,有几个红小兵笑着说,找到了,找到的是”她压低声音继续说道,“和那边有关,俺听着还有证据呢,好像还是信,之后他们一家都被抓走了,不知道怎么处理来。”
“宋春妮,你咋知道的这么详细”
“这--,俺家不是和他挨着一堵墙吗,我当时就趴墙根那听着呢,听到动静俺就出来了,”宋春泥吞吞吐吐的说道。
“你刚刚怎么不说”瞬间引来几位大娘的不满。
“俺这不是想着压轴吗,嘻嘻”。
“光想着压轴,你这个憨货,咋不想想,咱们都离他们这么近,不会牵连到我们这些街坊四邻吧?”一位大娘颇有见地的说道。
“吸”几位大娘同时害怕的吸了一口气,脸上都带着一丝惊恐。
“不会的,几位大娘你们就放心吧,要是有事早就把我们也一块抓走了”,姜穗穗语气坚定的说道。
“不过这件事我们还是不要讨论了,要是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姜穗穗目光扫时了几位大娘两眼。
“明白,放心吧,穗穗,我们知道这个道理”几位大娘相互对视两眼,一位颇有见识的大娘说道。
“如果这些话,被我知道传到外面--”
“哎呦,瞧我这记性,穗穗,家里还烧着水呢,我先回去了,你们聊,你们聊”这位短头发的大妈拍着脑袋说道。
“我家也是,先走了”
“巧了,俺也有事,得赶紧走”
不大一会儿,几位大娘走的干干净净。
“呼--”姜穗穗长吸一口气,“终于走了,大妈的战斗力果然非同凡响,可不是一般人能招架住的,幸好我机灵,把东西夺了过来,也是被她们翻开,不一定又惹出什么乱子来呢”。
马上就要下乡当知青了,姜穗穗就想在这剩下的一天半的时间里,把这小四合院的东西收拾好,再卖卖物资,囤囤货,然后就飞快的下乡当知青了。
其实姜穗穗也不想那么匆忙的下乡,但有三个致命原因:一原主和姜穗穗现在的性格相差太大了,几天还行,被人以为是父母去世的打击太大了,变得古里古怪,和以前不一样;二三就是外患和内忧了,还是那句话不怕一万就拍万一,只能暂时躲到乡下,山高皇帝远,放心。
而刚刚谈论的“证据”,其实是姜穗穗“栽赃陷害”的,昨天吃完饭,她趁着傍晚张大强一家外出,去前面一户人家看电视。
因为那户人家是刚刚买的新电视,所以很是显摆,很多人都去他家看电视了,这就导致后罩房几乎没有人,应该是几乎没有人在外面闲逛,有人的不是在家睡觉,等着上夜班,就是去看电视了,
姜穗穗就有了可乘之机,乔装打扮进入张大强的房间,在他们的房间里放了一些姜穗穗伪造好的信件。
于是有了今天找到证据的一幕,别怪姜穗穗心狠,他们一家有六口人,可能有无辜,但姜穗穗也只是一个不满十六岁的小女孩,
如果只有他们家唯一的儿子被抓,他们肯定能猜到这件事是谁做的,迎接姜穗穗的会是他们一家疯狂的报复,所以姜穗穗不会留下后患。
姜穗穗在心头隐去这些思绪,继续收拾买来的东西,首先把两幅名画和汝窑碗与之前在地下室找到的古物放在一起,手表也与之前买的一起单独存放,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