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中一切不符现实的设定都默认为本书自带世界观,法律又不是我规定的,是小说内全国人民大会决定的!)
人只要相信自己看到的就好,内心想法根本无关紧要。
善良市,位于东国东部沿海的一线城市,这里存在着享不尽的繁华,是金钱与资本的天堂,在这表面繁华的背后,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每当灵感不如时,我就会从窗台眺望这座城市,有时是选择置身其中,去观察,寻觅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没什么比他们更恐怖,更能给人带来灵感。
我将窗帘放下,回到电脑桌前。
整个房间昏暗沉寂,此时是凌晨两点,房间的灯光并没有打开,唯一的光亮来源于电脑桌上的台式电脑,电脑屏幕泛出苍白的光,照亮出一张苍白干瘦的脸。
这正是我,一名恐怖小说家。
刚开始全职写小说时,每天辛劳更新也只是混个不会饿死,正是小有名气是在两年前,当然,买房对我来说还是奢望。
“就在这诚实小区的404房间,江留屏住呼吸缩在卧室一角,卧室的门紧闭,而门外正响起‘咚咚咚’的脚步声。”
“空无一人的房间,却仿佛时刻有人用蛇一般的眼光在暗中注视着他。”
“他在哪?江留无声说着。”
“耳背后忽的吹来一阵刺骨的冷风,仿佛有人正趴在他的耳边吹气。”
“江留瞳孔紧缩,浑身长起鸡皮。”
“他早就在我身后。”
“......”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这样根本就没有任何起伏,就像是死人文章,让人觉得与其看这个,还不如少儿频道来得有趣!
我从电脑上能够隐约看见我的脸,眼眶内堆满血丝,头发杂乱像坟草一般铺盖,疯长。我在这一刻竟有些恐惧自己这张略显疯狂的脸,恐惧?
这就是灵感!
我如获至宝,就要赶紧记录下来,这时窗外兀的传进一声惊悚的尖叫,声音深沉而嘶哑。
我的思绪不出意料的被打断了。
而声音又戛然而止,像是被人硬生生掐断。
我脸色阴沉,缓步走向窗台,而拉起窗帘的那一刻,我的阴沉顿时凝固在脸上。
不,是被大地吞噬了思绪。
就在正下方的街道,一具血液横流的尸体不规则的瘫在那里,他扭曲成一团,还微微起伏,像是正在蠕动的肉块。
尖叫,谩骂,推挤,斗殴,良正街在第一时间陷入混乱。
而我依旧矗立在窗前,死死盯着眼前这一幕,许久后才倒向自己的小窝。
在阳光照亮善良市后不久,我的房门便被敲醒,发出“咚咚咚”的起床气。
我顶着一双死鱼眼打开门,里面是两个身着警服的人,一脸严肃的站在门口,不过年长的警官倒是满脸义正言辞的严肃,而另一位年轻的警官似乎是在尽力伪装成的这副样子,毕竟他长得颇为喜感,脸颊肿大的像塞了两个包子。
我一眼认出了眼前的年长警官,在我看见那具死尸后的第十分钟,这年长警官便带着一群警察,驱散群众,收装尸体,保护现场。
据我所知,我所在的良正街距离善良市警局有那么一段距离,至少十分钟之内是赶不来的,而他们却出现了。
我在思虑着,而年长警官掏出了一张本子,一张警察证。
他沉声道:“我是善良市警局一级警员,张利民,这位是见习警官,张信义。”
“昨晚,你的房间窗户是打开的,麻烦接受调查。”
这家伙昨晚注意到了?我记得不止我一家开窗了吧,不会是要一家一家调查吧。
我心里嘀咕着,眼睛一瞥,老警官肩上是一杠三星,他背后的胖子是一杠一星。
我露出微笑,“你好,我叫李发。请进,房间里脏了些,将就一下。”
我将后背留给他们,引他们进来。
我的房间自然没什么,转身时发现张利民正在谨慎地打量四周,注意到我的目光,询问道:“一个人?”
“嗯。”我话不多,现在我对昨晚的跳楼更感兴趣,当然如果能从这次谈话中收获一些“情报”,我也乐享其成。
张信义翘起嘴角,明显的故作老练道:“昨晚李先生的房间窗户开到了凌晨两点半,原因是?”
我细微观察到他的声音有些许颤抖,我主动寻求对视时,他还刻意躲闪。怎么从警校毕业的?
“看到尸体有点害怕,忘记关窗了,后来被尿憋醒才发觉窗户没关。”
“是啊,我有时候工作回去也会忘记关门,倒头就睡。”张信义挠头,深有感触,两侧的脸颊不自然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