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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萧焚若有所悟,袁道人不知道萧焚想的完全是另外一些事情,笑了笑,说:“龙脉所汇,便是天下气运汇聚之所,龙脉不亡,任这天下谁人来坐,华夏都不会灭亡。”
顿了一顿,袁道人又说:“是以,自华夏开疆以来,草莽之间就有无数人物,游离在朝堂之外,只为守护这华夏龙脉,这其中又有许多故事,现在诉诸不尽,不谈也罢。”
萧焚微微皱眉,问:“你们便是这守护龙脉的人?”
袁道人笑了一笑,说:“正是,正是,华夏千年以传,吾等草莽总在其中,人间苦难繁华均与我等毫无干系,我们在这里,只有一樁事情,便是守护龙脉。”
魏忠贤在后面接口说:“自叔齐伯夷辞商王起,到了现在,林林总总,不可胜数,多少人死于其中,这里面最大对手,只有一个,域外天魔。”
“域外天魔?”
“正是,域外天魔,这些魔头自域外而来,暴戾凶残,一旦出现,便是天下生灵涂炭,灾难连连,这倒也罢了,只是这些魔头性喜吞噬龙脉,有些枝节龙脉都在不慎间被这些魔头吞了,说不得,我等草莽便于这些魔头从古到今,彼此相斗,不曾停歇。”
萧焚微微一愣,刚才莱卡翁的话还在耳边,古埃及和古巴比伦的世界之树根茎消亡消息犹未消散,现在就已经隐约知道了这些根茎消失的原因。
不等萧焚提问,袁道人忽然又说:“龙脉,龙脉,若不是活的,怎么能叫龙脉,这龙脉关系天下起运,自然与大势相关,与那大势做对,岂是好的?只是这些事情,凡俗哪里能看见,由于谁知道天下大势又在哪里?”
“到了洪武朝,道衍和尚与我们说,这般浑浑噩噩总是不行,见那域外天魔越来越是凶险,总是我等独自相斗不得永远,又说,少不得寻一雄主,镇守龙脉之首,只有这般,才能让那域外天魔不得与那天下大势相斗,天下自然平安。”
萧焚听着僧道衍这个名字,眼角又是一跳,如果这个袁道人说的没错,在他眼前的这个道人看上去只是个少年,却至少有好几百岁,没有猜错的话,他身后的那个魏忠贤恐怕也是。
“后来永乐朝,朱棣天子守国门,又反复苦心经营这京城,你当是怎的?那便是守住龙脉气运,御敌于国门之外,这些敌人,又有许多是那些域外天魔。”
“我们道家,魏公公的魔家,还有东林党的儒家,道衍和尚的佛家,又有许多草莽英雄,都在守着这龙脉,勉强维护了着几百年,抵挡了多次天魔对龙脉吞袭,直到现在,说到此时,你可知道那些白莲教又在做些什么?”
“他们在京城四处聚集地狱怪物,不是为了生灵涂炭,而是利用这些地狱戾气,一举冲破京城的限制,让龙脉的力量消失,不,应该说,他们要断了华夏龙脉!”
萧焚到了此时,哪里会想不清楚,想想多少人为了华夏龙脉而苦苦守候,那些白莲教徒居然为了自己得永生,居然要断华夏龙脉于一旦,就算说他们受人蛊惑,也是该死。
要知道,无论明朝怎样腐朽,改朝换代,那都无所谓,总不会影响华夏的根基。
但是如果这个龙脉或者说世界之树的根茎被这些白莲教徒毁了,那影响的就不止是一个朝代,而是整整一个民族的未来。
袁道人点了点头,说:“若是朝中上下,一心一意,倒也不惧这些白莲教徒,只是你也知道,东林党中争斗不断,又与皇帝争论不休,这种朝代灭亡之兆本是俗物,灭朝也就灭朝,我等本来毫不关心,不过加上龙脉,就不由得我等漠不关心。”
“还有一点,当今圣上的奶娘客氏,也与那些域外天魔有些牵扯,为了平衡东林党人,又为了就近查探客氏,魏公公几年前抛弃凡俗家业,净身进宫,当了一个太监,此间种种问题,都不必说,你只需知道,我们这边,对凡俗苦楚并不在意,最最在意,便是这龙脉与域外天魔。”
萧焚问:“现在还有域外天魔?”
袁道人笑了笑,说:“有有有,怎么没有,这些魔头死而复生方法多着哩。”
萧焚心中又是一动,死者苏生,这种属于世界之树禁忌的能力,居然在这里也听到了,到目前为止,各种各样的消息集中在一起,萧焚隐约感到了其中的那些联系,把这些线索如果能够完全串联起来,说不定连世界之树的情况都能掌握一些。
这大概就是法尔拉的笔记中所记载的,“这个世界的本质”问题的答案。
不过现在谈这些还为时过早,他低声问:“这个时候,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魏忠贤在萧焚身后笑了一声,说:“某说过,咱们总有个交换,东厂也好,道家也罢,就算让东林党人与你一起拯救京城黎民百姓,这都可以,只是,你要这东厂道家都与你做事,总要有个回报,某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