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不出林馨儿所料,那个冒牌货双手紧紧搭在西门靖轩的手腕上,当然她是不敢用内力的,只是装作想要挣脱西门靖轩的手的样子,气喘吁吁的道,“王爷……如果我刚进王府就……就废了一条腿……那么……王爷演给外人的戏不是……白做了么?”
“你可真够精明!”西门靖轩似乎也没料到这个林馨儿一语就说穿了他的心思,敛起眸中的寒意,抬手将她甩到一边,自己跳下床,快速的穿好衣衫。
假林馨儿有些得意,被西门靖轩松开之后并没急着穿衣,坐在床-上,慢条斯理的用手指拨弄着头发。
这个冒牌货的话林馨儿也明白,西门靖轩给外人表现出一副心甘情愿迎娶她的样子无非就是为了堵住太子敌党的嘴,说到底还是为了太子。
本来太子拒婚,让那些想要将太子撸下位的人以为寻到了太师府这样的帮手,但是跟太子关系要好的轩王却礼道周全的迎娶了林馨儿,给了太师府极大的面子,而且太师府与轩王府结亲,也让那些想要拉拢太师府的人心中没了底。表面看来,太师府与轩王府站在了同一条线上,就算太子曾经得罪太师,可是有轩王在,太师也不会难为太子了,若是太师再稍稍偏向太子,太子就算他自己没多大本事,背后的力量也是强大的。
由于西门靖轩设身处地的为太子着想,所以就连那个冒牌货都知道,就算西门靖轩此时再恼怒,也不能当即对她怎么样,而她却博得了机会,能够想办法化解掉西门靖轩的怒火,坐稳轩王妃的位子。
“这笔账本王暂且记下。”西门靖轩的身上已经不见半点怒意,声音随风般清淡,音落,转身大步走出了屋子。
日后?没有日后了,若是肚子里有了种,你还怎么要我的命?假林馨儿看着砰然紧闭的门,得意的笑着,顺手拿出藏在枕头底下的瓷瓶,暗自运力,捏的粉碎,粉沫儿纷纷散落到那片暗红色的血迹上。
“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原来还得靠这下三滥的手段。”林馨儿从床下出来,站在床边,看着那抹血迹,还有化成粉末的瓷瓶。
这样的瓷瓶她也备了一个,不用说都是提前存放了鸡血鸭血或者狗血,打算借机假冒处子之血,蒙哄给西门靖轩看的。
已经被西门靖轩吃了一次的林馨儿对这个禽兽王爷没了底,怕万一自己没办法摆脱洞房花烛,再次被西门靖轩饥不择食的扑倒的话得想办法把已经**的事实蒙哄过关,免得自讨麻烦。
“你怎么出来了?”冒牌货看到林馨儿突然出现在自己跟前一愣,她可是被点了穴道的。
“啧啧,”林馨儿咂咂舌,没有理会冒牌货的惊讶,继续道,“我还以为能听到一场春宫戏呢,结果什么都没有。不过你那药还真不错,连轩王都被放倒了,任你摆布,可是你怎么不直接用春-药呢?那样岂不是做的更真实,也不用你再为了给肚子里塞种,赶着时间去找别的男人,说不准这一次就成了呢。”
听着林馨儿将自己接下来的计划说的清清楚楚,那个女人到了瞠目结舌的地步。
“对了,我看你是怕春-药发作后,轩王能克制住自己提前跑了,白费你一番功夫,不如直接用药把他放趴下,浑然不觉任你摆布来的保险,是吧?说到底,你也是个心思慎密的人。”林馨儿继续分析那个冒牌货的举动。
“你是什么人?”那个女人总算回过神,一把揪起扔在一边的衣衫披在身上,一边跳下床,凝视着林馨儿冷声道。
现在她已经完全确定这个林馨儿早就冲破了被点的穴道,安静的呆在床下就为了看戏。
可是解开穴道的她竟然没有被西门靖轩察觉到,可见她闭息的本事也挺高,功力很深,能藏匿一夜。
“我是林馨儿啊,难道你忘了?”林馨儿笑道。
但是那个冒牌货可不相信她就是真正的林馨儿,以为她跟自己一样冒充,只是先一步提前出手。毕竟她从来不知道那个瘸女会武功。
“昨晚你为什么不出手?”冒牌货先撇开自己的怀疑问,那种被人耍弄的感觉真的很不爽。
“当然是想让你替我跟轩王过一个洞房花烛夜喽,只是结果让我很不满意。”林馨儿撇撇嘴道。
本来,看这女人有备而来的目的,她还以为这个女人能够跟西门靖轩顺利洞房,这样也就不用让她再次被西门靖轩讨了便宜,能躲一时是一时,更主要的是不会冒险处理自己已经失-身的事,省了麻烦,免得被西门靖轩发现起疑。
不想西门靖轩对“林馨儿”毫不在意,连碰都不愿碰一下,连甩了“她”两三次。
林馨儿呆在床下,听着屋内的动静,她也能想到一开始那个冒牌货是很想把西门靖轩勾到手的,只可惜西门靖轩无动于衷,她才不得不使出了下药的手段。
“这就奇怪了,你冒充林馨儿又不想跟西门靖轩洞房?真正的林馨儿又被你弄到哪儿去了?”那个女人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