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英在医院病情稳定之后,刘新城打算给许文康办个葬礼。
联系到了许炎东,老爷子也是连夜赶了过来。
许文轩看着大伯和弯腰驼背的爷爷赶过来的时候止不住的一股酸意从鼻子里冲出来。
看着最熟悉的亲人大伯许文明直接抱着许友轩,大伯有力的双臂紧紧抱着许文轩那种力量所带来的安全感和小姨带来的完全不一样了。
了解了事情之后,许炎东也是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麻绳专挑细处断,就在两年前许炎东的老婆刘菊英才过世,现在自己的小儿子也不在了,儿媳妇也疯了。
这对于快到八十岁的老人无疑是致命的打击,许炎东紧紧地看着门口,像是在发呆或者说像是在期待小儿子能死而复生。
许文明懂了刘新城的意思就是想让他们张罗张罗葬礼的事情,让弟弟可以早日日土为安。
不过在许炎东的老家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事情还是不希望搞得很隆重,许炎东把来往比较亲密的几个兄弟家的孩子通知了一下,日子就定在了后天。
许炎东本来还想去看看儿媳妇只是医院现在不允许家属进病房,许炎东只是在医院外面简单的看了看刘月英的病房,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许文轩也跟着爷爷回去了,许炎东看着许友轩说出来和奶奶过世时几乎一样的话:“轩呀儿啊,以后就是我们爷俩过了。”
不同于上次的是,那次许文康在,现在都去了。
徐文轩接过爷爷的话说了句:“没事,爷我会把妈妈的病看好的也会让我们过得很好。”
接下来这两天他们在打电话通知葬礼的事情,每次一个电话就是在刺痛这位老人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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