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泽地,四处是泥泞的沼泽,腐烂的树木上一朵好似幽灵一般的花朵随风摇曳。
一大一小两人穿戴者整齐的装备,脖子上挂着摄像机,正小心翼翼的向前走着。
突然,旁边那位娇小的少女的目光盯着前方那朵依附在树干上的惨白的花。
“辛博士,快看,那是鬼兰!鬼兰!无价之宝。”
“小声点,”辛苒顺着小助手的目光看去,语气也有着几分喜悦,“嗯,确实是鬼兰,咱们走大运了。”
“无价之宝、绝望的爱、神秘诡异。”小助手惊喜的念叨着,缓缓地向前走着。
辛*情商极低*苒听着不禁想到了自己那无望的爱情,以及自己快奔四十的年龄,连个被痴情女鬼缠身的资格都没有。
“小白,你忘了这里可能有鳄鱼么?而且天色也有些晚了。”辛苒伸手拉着想向前面的小助手。
“辛博士,我知道。”
“所以我们还是拍点照片就回去吧。”辛苒用另一手拿起挂在脖子上的相机扬了扬。
正当小助手满是兴奋的举起相机紧盯着鬼兰的时候。
辛苒则是小心的环视着四周,他的眼盯着附近的泥潭。
突然间,一只鳄鱼冲出泥潭,辛苒近乎是本能的说出逃这个字,同时右手拉着旁边的小助手沿着侧面奔去。
但旁边的少女明显是慢了一拍,眼看鳄鱼就要追上逃走的两人。
辛苒用力将自己的小助手甩到自己的前面,“快走!”辛苒此时的声音有着几分急促,但更多地则是冷静。
小助手也是明白此时的处境,踉跄着向前方奔去。
辛苒则是全神贯注的盯着眼前的鳄鱼,这只鳄鱼体长近四米眼镜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猎物,四足快速向前迈,身体快速的接近,满是利齿的嘴微微张开。
辛苒立刻取下挂在脖子上的相机朝着眼前的鳄鱼眼睛狠狠地砸去。
那相机幸运的砸到了鳄鱼的眼睛,谁知这个鳄鱼不仅没有退去,反而是狠狠地咬向辛苒。
辛苒只好侧过身朝着生长鬼兰的枯树那里逃去,身后那只独眼鳄穷追不舍。
还未接近鬼兰,谁知旁边又窜出两只鳄鱼,狠狠地咬到了辛苒的大腿上,然后是死亡翻滚。
辛苒惨叫一声,上半身从空中翻了一百八十度,眼睛正好对准了杀到眼前的独眼鳄鱼……
“啊!”辛苒猛地从柔软的大床上醒来,冷汗打湿了床单。
“还真是记忆犹新啊!”辛苒直着身子,用手抚着自己的额头,再抬头看向自己床前的钟表。
“已经凌晨七点了么。”辛苒不紧不慢的起床穿衣,穿戴整齐的同时来到浴室洗漱。
镜子前辛苒脚上是一双白色运动鞋,一条黑灰色的长裤在搭配白色的t恤,黑发黑眸,以及那不算差的容貌,显得格外清爽干练。
对了,忘了自我介绍。
我叫辛苒,欣然接受的那个辛苒。没错,我就是那个调戏鬼兰小可爱不成,反被护花使者鳄鱼老哥干掉的那个倒霉的植物学家。
虽然我是鬼兰花下死,但是我无论是做鬼,还是做人都没有风流过。
虽然我是一个穿越者,但很抱歉的是我没有系统。
更可怕的我的记忆也是最近这几年才恢复完整的。
这么看来我身为一个穿越者似乎过的是有点糟糕,但这次穿越也给我带来了不少前世所没有的东西。
比如我有性格糟糕但很爱我的父母,看着好像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无数变异的奇花异草,还有......
还有一个我给自己挖下的深坑,没错人死后最后的执念,哪怕是没有记忆也会本能的去做。只有这样才称得上是执念。
于是我的记忆中,小时候跟着父亲经商的我熟读各类撩妹秘籍,虽然情商很低的我那一理解其中的内容,但是毕竟再怎么不理解,也架不住年龄啊。
所以我究竟撩了多少个小女生,我自己也记不清楚。你以为这是我给自己挖的坑?
不不不,如果仅仅是这样我还不至于怎么样,毕竟时间会让人忘却一切,最大的问题是我对每一个撩过的人都留下了信物。
哎!我是辛苒,欣然接受的那个辛苒,希望她们不会找到我。
“哥,出来吃饭!”厨房中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说话的是一位看着大约十八岁左右的少女,不大的脚丫在简约的白色布鞋里,白色的丝袜包裹着温润白皙的腿。
紧接着是宽松的黑色雪纺睡衣,薄唇月眉,一双紫眸更是夺人心魄,一双纤手肤白如玉,现在一手托着一盘菜,一手正拿着刚刚解开围裙;
最让人惊叹的是那一头如瀑般披在黑色睡衣上的银色长发,就像那宇宙中的星河一般,如梦似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