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拿出来交给了李承民,他接了过来一一细细的看了一眼,基本上全都是真正的寒门学子,家中十分贫困。
如同池慎北所言,这样的家境,哪怕是落榜了,回到当地,他们的日子也会渐渐好起来的,又怎么可能会自杀?
自杀……
李承民看向了池慎北:“那你可知道,顶替他们成绩的,都有哪些人?”
池慎北摇头:“除了袁庭年可以肯定之外,其它的人暂时无法肯定,不过臣找到了他们平日里做功课的考卷,只需要找到他们的考卷一经核对,便知道顶替他们成绩的人会是谁!”
李承民点头:“好,这件事情孤会去办!”
“所有的考卷孤会立马着人拿过来,亲自保管,绝不会再有任何损失,至于你,池慎北,你既然是熟悉他们所有的人笔迹,那你随孤去东宫,孤将那些考卷带回来,你一一细细查看,把可疑之人考卷全都挑出来。”
“是!”
李承民神色冷沉:“来人,传孤旨意,让袁屿安去东宫见孤。”
“是。”
如此一说,池言卿和池慎北没有阻止,去东宫见太子殿下,谁又知道是什么事情,但来成国公府,那就未必了。
池言卿则把自己知道所有的事情一一告诉了之后,便就退下来了,来到了方老太太的院落这边,如今科举舞弊一事太子殿下知晓了,自然便有太子殿下做主。
这些事情不是她所能查得清楚的。
她只需要保护好于元生便好!
………
天色渐晚,袁屿安从东宫出来之后,便回到了平西王府,还没有回到自己的院落当中,就被王府的管家直接就是请到了平西王妃的院落当中。
袁庭年也在这里,一脸阴沉的样子盯着他,他面色上没有任何的变化朝平西王妃行了一礼:“不知王妃唤我前来所为何事?”
话声刚落,袁庭年就迫不及待的问:“太子殿下唤从你去东宫有何要事?”
袁屿安眸色淡然:“问一些昌州之事!”
袁庭年明显就松了一口气,平西王妃却是拧着眉头:“太子殿下若是要知晓昌州之事,你爹自然是会禀报,何需要找你?”
袁屿安道:“大概是因为我刚从昌州回来!”
平西王妃微微拧了拧眉头,总感觉到哪里不大对,但也问不出来什么,只能是挥了挥手让其下去,然后又唤来了其心腹,直到是得到一样的答案,这才是安心。看书喇
袁庭年依旧脸色冷沉,透着几分不悦:“没想到这个贱种竟然是入了东宫的眼。”
平西王妃看了他一眼:“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
袁庭年反应过来,倒是不以为然的样子:“我知道,太子殿下本来就是负责今年的科举,他让把所有学子的考卷挪到东宫却也实属正常。”
平西王妃想了想道:“倒也是有可能的。”
“不过那个于元生还没有找到吗?”
袁庭年脸色冷寒了下来:“没有。”
“原本以为他去找永安候府,被池言卿那个女人藏在信阳候府,但搜查过信阳候府也没有发现任何的线索。”
平西王妃道:“还是要盯紧永安候府,那个人留下来是一个祸害!”
“我明白,娘放心!”
袁庭年刚刚回到了自己的院落,小厮从外面传来消息:“少爷,二殿下让你立马去他的府上一趟,不得耽误!”
………
二殿下府内。
袁庭年急匆匆的过来,行了一个礼道:“不知道二殿下唤我前来所谓何事?”
李承州眼眸一片冰寒:“于元生在暗卫司!”
袁庭年倒吸了一口冷气:“什么,人怎么会在暗卫司?”
“二殿下如何得知的??”
池慎东也在李承州这里,他道:“我抓了了我大哥院中的小厮,借了我四妹妹做出来的药,从他口中问出来了真话。”
“我那大哥现在人去了东宫,而我那五妹妹亲口跟他说的,于元生人藏在暗卫司,那小厮正在旁边伺候,听得清清楚楚。”
袁庭年脸色一变:“怎么会这样?”
“那,那这人在暗卫司可怎么办?”
李承州一听此话,顿时就勃然大怒,“你问本王怎么办?”
“这就是你当初办的事情?”
“本王给你功名,让你一个废物榜上有名,结果你现在却是让人顶替功名的人给跑了,而且人家还勾搭上了永安候府,眼下更有可能会出现在太子的跟前。”
“你这个废物还敢问本王怎么办?”
袁庭年吓得噗通一下子就跪倒在地上:“殿下恕罪,殿下恕罪,还请殿下指点迷津,如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