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池言卿:“本王现在来问你要人,是为了息事宁人,但如果你执意闹大,本王也不怕,但池言卿,你当真是准备好了吗?”
“你就不怕,把天捅破了,你自己撑不住吗?”
“还是你以为有蓝砚桉在,你当真是肆无忌惮??”
说完,他讽刺一笑:“可你是不是忘记了,蓝砚桉,他现在并不在京城??”
“你在京城任何行差踏错,可都有可能会害死他。”
池言卿终于是脸色变了变:“你什么意思?”
“你与酒城也有勾结?”
李承州讽刺地笑出声来,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盯着她问:“自蓝砚桉离开京城之后,你收到过蓝砚桉的书信了吗?”
此话一出,池言卿脸色终于是有几分难看,是的,蓝砚桉离开京城到现在也有小半个月的时间了,但是她却一直没有收到过蓝砚桉的书信。
离开之前,她千交代,万交代过,一定要给她信的!
她厉声地问:“你对蓝砚桉做了什么?”
李承州耸了耸肩膀:“我对他做什么,那也要看你配不配合了!”
池言卿咬了咬牙齿:“你要于元生?”
李承州也没有再继续废话:“没错!”
池言卿讽刺一笑:“想来二殿下早就把永安候府,暗卫司,全都搜了一个遍,应该清楚的明白,人并不在我这里。”
李承州认真的问:“那人在哪里?”
池言卿眸色冰凉:“这我就不知道了!”
她说:“当然,我知道二殿下不肯相信,但这却是实情。”
“我把人送到暗卫司之后,之后他们如何处置,都不让他们告诉我,因为我知道,迟早这幕后之人会找上我的。”
“只是,没有想到会是二殿下罢了!”
李承州眼眸一下子就变得冰寒:“你这是不在意蓝砚桉的死活了?”
池言卿愣了一下:“怎么会不在意?”
“我当然在意了!”
“但我说的也是实情。”
“我确实是不知道。”
李承州眼眸徒然之间冰冷完比:“你这是在逼着本王带着你去暗卫司里面逼问暗卫司里面的人于元生的下落了?”
池言卿认真的道:“二殿下若是觉得可以,带走臣女便是。”
“只是二殿下这是想要暴露于人前,让人知晓,这一次科举舞弊跟殿下有关系吗?”
李承州眼眸一下子变得冷寒了下来,正准备说什么,外面有一个人进来,在他的耳边耳语了几句,他瞬间脸色一变,冷冷的看了一眼池言卿,然后扭过头就离开了。
从第一楼出来之后,他上了马车,神色沉沉地问:“第一楼真的是宫内郑公公的?”
坐在马车内的还有一个人,正是袁庭年,他低下头道:“是,我姑姑从宫内送出来消息,第一楼背后的主子,是郑公公。”
说完,掀开眼眸:“也就是说是圣上。”
李承州心底发毛,他说这第一楼为何在京城能如此坚挺,无论是什么样子的权贵都不害怕,包括是他,他也一直是在暗中调查第一楼背后的主子。
只是查到皇宫便没有下文,所以就一直不知道是谁。
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父皇。
想到这里,他倒吸了一口冷气,也多了一丝庆幸,幸好他在第一楼谈事情谈的比较少,也幸好,他每一次都万般小心。
只是这一次的事情……
若是真的把池言卿带走了,只怕事情没有那么好收场。
他沉着脸色:“那于元生呢?”
“可知道他的下落?”
袁庭年抬头:“查到了!”
李承州倒是十分诧异:“查到了?”
袁庭年点头:“是!”
李承州坐直了身子:“人在哪里?”
………
第一楼内,池言卿十分诧异的看着李承州离开的方向,这个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哪怕是她刚刚那样说,以他的性子,也绝不可能会轻易的放过她,眼下怎么就这么轻易的就离开了这里,这是信了她的话吗?
怎么可能??
不过她此时没有想那么多,于元生的下落,她现在不能问,也不能好奇,不过四姐姐和宝珠她们现在在哪里?
这么一想,她没有心思在第一楼呆着,立马就扭过头就离开了第一楼,只是刚刚出来,就看到了正在四处寻找她的宝珠:“小姐,小姐……”
池言卿一愣,立马上前了一步:“宝珠,你怎么在这里?”
宝珠看到她的时候,松了一口气:“小姐,原来你在这里,你什么时候走的,不是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