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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峰洋,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忘记了,我现在还是你的妻子?”尤燕可到底还是被他刺激到失去了分寸,声音尖利的质问道。
陆峰洋一脸厌恶的看着她说道:“不,手续一下来,你就不是了……另外,我什么意思?不就是希望你不要继续做贼罢了,不属于你的东西,还是拿出来为好,要不然拖累了你儿子的名声。”
尤燕可没想到他会这么不留情面,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两人要离婚的事公布于众。
但是让她更难堪的还是他的另有所指,以及他的威胁。
毕竟这样的男人,她最近算是看清楚了,不要也罢。
离婚后,要是钱给够了,其实也挺不错的。
因此,尤燕可决不能被他坐实自己是贼的名声。
就像他所说,这于她自己和儿子都不是好事,她强调道:“你说什么?我带进陆家的全是我的东西,我没做贼!”
死无对证不说,那些东西已经三十多年了,谁还记得它们长什么样?
说是江、周两家的东西,证据呢?
想到这些,尤燕可心里的底气又足了。
陆峰洋与她做了多年的夫妻,虽不经常团聚,但也足够了解她,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她的一丝心虚,不屑的说道:“尤燕可,你们尤家当年什么光景心里没事?不过就是外强中干的落魄家族罢了,你敢说你给你父亲出谋霸占江家的家产不就是为了能有一份丰厚的嫁妆?”
尤燕可知道了陆峰洋无耻,却没想到他会连脸皮都不要,倒打一耙。
明明计谋是他出的,丰厚嫁妆也是他提的,甚至指明要江家的传家玉雕,不就是想借她家的手将江家毁了吗?
当年都怪她傻,利用了自己父亲的贪心将开始崛起的江家赶尽杀绝……
可是看到他嘴型里的‘陆靖安’三个字,尤燕可哆嗦了几下,到底还是将这个死猫吃了,没将江喻之的父母是被陆峰洋亲手杀的事说出来。
尤家已经倒下了,她的靖安只能靠这个狗男人了。
陆峰洋见她被自己拿捏住了,心情愉快地将她一顿糟蹋,将从前自己对江家干的混蛋事全都推到了她与尤家的头上。
尤燕可越听他越无耻,到底还是没忍住狡辩了句。
这一狡辩可不得了了,直接像捅了马蜂窝似的,将原本保养的不错的陆峰洋气得面目狰狞以及心里慌乱。
地下城的老板不是善茬,位高权重不说还心狠手辣。
江喻之跟了他,要灭了陆家就跟捏死只蚂蚁一样简单。
陆峰洋边与尤燕可争辩,边用余光查看江喻之的神色。
江喻之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对夫妻狗咬狗。
其实江喻之在查到周微悦的事时,就已经从老板那拿到了江家与周家衰败的原因。
两家的凋零,就是陆家与尤家,还有江瑶的江家的私心所为。
因此陆峰洋根本不知他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
陆家、尤家甚至只是捡了点边角料便宜的江家,在今日过后注定是不可能在燕京排的上名号,甚至不可能再在燕京存在了。
而陆峰洋今日注定是要为他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但是看着对方像跳梁小丑,江喻之的心里只有说不出的憋屈。
这样的人,居然将他的家族搞得翻天覆地。
江喻之身上足够的冷漠与不近人情,让原本想与他攀交情的苟喜雅不敢上前一步。
不过看到一向端庄的婆婆如今像泼妇一般,苟喜雅的心情是愉悦的,但却装作被吓到了寻求陆靖安的保护。
陆靖安对陆峰洋一向惧怕居多,但如今他的母亲手受了枪伤,正血流不止,他到底还是心疼自己的母亲,正想上前就被苟喜雅给拉住了。
苟喜雅说她很害怕!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陆靖安被这么一打岔,心中好不容易升起的勇气就这样被泄了。
尤其他的父亲今日看着就十分的可怕不说,就连母亲也有点面目可憎。
与此同时,陆峰洋与尤燕可那边不知怎地就发展成了拳打脚踢了。
“啪!贱人,闭嘴!”陆峰洋气急败坏的打了她一巴掌后吼道。
尤燕可被这一巴掌打的久久不能回神,往日夫妻俩人虽相敬如宾不相睹,但起码对方还是会给自己起码的尊重……
但是这巴掌却是让陆峰洋心神畅快,甚至意犹未尽。
很多事情只要开了头,后面的一切都会顺理成章,就跟家暴只有零次与无数次一个道理。
尤燕可回过神来,一改往日的端庄,笑得疯狂道:“我是贱人,你是什么?不过就是一个渣男,在装什么情圣?以为周微悦死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