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把温方祁拎去一边。
“大晚上的,她不睡觉,跑去唐歆的院子,还赖着不走了!”
“我一个有名分的,却连面都不能露!”
“你小子还跟我幸灾乐祸!”
“就知道平日不能对你们太好了!”
“姐夫,别打脸!”温方祁双臂死死护住脑袋,他哪知道是因为冯瑾贞。
要知道,他肯定躲着不冒头啊!
“姐夫,你找我姐吧,弟债姐偿,她心疼我,肯定愿意的!”
“你可真是好弟弟!”李易一拳给温方祁干出熊猫眼。
“这两日除了东西,人别出现在冯瑾贞面前。”
“怕你忍不住,姐夫才下的狠手。”
“不用感激。”理了理衣衫,李易飘飘然离开。
“校尉,你还活着吗?”
李易走后,都前卫去戳温方祁。
“没死。”温方祁坐起来,嗷嗷叫。
叫着叫着就笑了,给都前卫吓一跳,差点没给他一手刃。
这特么是招脏东西了?
“妻债夫偿。”温方祁捂着眼睛,笑的荡漾。
都前卫眼角抽搐,情爱真可怕啊,把人完全变了个样。
……
温媱睡的正香,就感觉身上一沉。
“李易?”
“润儿呢?”李易嗓音醇厚,解温媱的衣带。
“闹着跟朝儿睡,给璃儿送了过去。”
“你跟方祁是不是商量好了?”李易噙住温媱的唇瓣。
朝儿是个皮夹克,再加上润儿,他就是爬上了璃儿的床,也什么都做不了。
“商量什么?”温媱眸子已经迷离,环住李易的脖子,她反客为主。
“方祁负责在百川书院整事,你呢,困住璃儿。”
温媱眼尾泛起水意,“方祁去百川书院了?”
“出息了这是。”
“出息个屁,我没扔个石头,他能在冯瑾贞房门口走一夜。”李易掐住温媱的腰。
“那肯定比不上都前司的都公。”温媱眼波流转。
李易将她拉向自己。
“凶猛一点。”温媱凑在李易耳边软声道。
“你可得了。”
“回回一副能战三百场的样子,下半场还没开始呢,就求饶了。”
“后面更是直接躺。”
温媱笑出声,吻了上去。
夜色旖旎,门缝里溢出诱人之语,把月亮羞进了云层。
温媱手指收紧,一口咬在李易肩上。
让他凶猛点,他还真就跟狼一样!
“不撩了?”李易轻抚温媱的背,让她缓缓。
温媱面色潮红,羞恼的白李易。
“不想休息了?”
李易目光下扫,扣紧了温媱的腰。
温媱气息一乱,掐李易。
混蛋,他是不是想要她的命!
“记吃不记打。”李易在温媱唇上亲了下。
“我今日找荀神医看了,他说没怀。”
“哪就有这么快。”李易哭笑不得。
“怀润儿,明明一次就成了。”温媱靠在李易怀里,苦恼道。
“姿势正确,人正确,那肯定是心态。”李易拢了拢温媱的青丝,“越急越不来。”
“你怀润儿那会,有想过种子发芽?”
“别整药膳了,没事去打打麻将,逛逛街,或者种菜种花什么的。”
“心情愉悦了,孩子自然就有了。”
温媱抚小腹,轻轻点了点头。
她知道自己有些魔怔了,可她就想凑出个好字。
她不满足只一个润儿。
……
“大宰。”
亲随把密信递给案桌后坐着的老者。
“哪来的?”老者随口问。
“大齐。”
“大齐?”老者眉心蹙起,将信拆开。
看完后,他叹了又叹。
阿茹娜近来频繁寄家书回来,但里头的内容,连半句对大齐的介绍都没有。
她那宠爱,就是给人看的。
实际,已变成大齐的提线木偶。
苏闲并拢了大乾不够,还想要戎国啊。
所谓的合作,不过是便于他往戎国派人。
将信扔进火盆,老者起身走了走,皇上对他的猜忌越来越重,他要不动手,死的就将是满府人。
可光凭几个部落的力量,根本推翻不了皇权。
老者看着夜色,眸子明灭变换,难以抉择。
……
“荀叔。”
李易推开院门,下一秒,他眼泪出来了。
“咳咳。”
“什么味这是!”
“荀叔,你整什么呢?”
慕芷从药炉后面探出脑袋,一张白如陶瓷的脸,此刻比锅盖还黑,她露出一口银牙,冲李易笑。
李易眼角抽了下,这要是晚上,都找不到人。
“师父去串门了,得晚些回来。”慕芷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