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牛虽然没办法用牛角,可是暴躁的打人牛开始想要撞击白树清。
白树清也不惯着打人牛,手中的缰绳使劲的拉着,打人牛想要上前,白树清就后侧,并且不时的转身,绷紧手中的缰绳,不给打人牛冲撞自己的机会。
白树清与打人牛僵持着,许久之后,在缰绳的控制之下,打人牛似乎也有些疲乏,渐渐停下了暴躁的跳动,只是与白树清在缰绳上使力。
众人瞧见白树清赢了几分,更是显得情绪高涨,纷纷呐喊助威。
“树清加油!”
“树清好样的!”
徐才生红了双眼,急躁的原地跳动,撕心裂肺的喊着:“牛,我的牛,白树清我的牛!你轻一点!”
随着时间的推移,与白树清僵持的打人牛在缰绳的控制下,似乎变得安静了许多,虽然还在与白树清斗力,可是却明显的消停了许多,四只牛脚不在蹦跶踢跳,只剩下倔强的牛头还在与白树清对抗。
白树清掌控着缰绳,开始牵引打人牛,打人牛虽然不愿意顺从白树清,可是随着缰绳的拉动,打人牛也被迫跟随着白树清的步伐向前走动,虽然不时的晃动那硕大的牛头与白树清斗力,可是慢慢的,也只能随着白树清的步伐移动。
慢慢的,打人牛对缰绳的挣扎便得更弱了,白树清的步伐也开始加快,此刻的打人牛,看上去似乎已经被白树清驯服了一般,被白树清牵着缰绳,跟随在白树清的身后。
瞧见这一幕的众人,纷纷拍手叫好,而徐才生已经是老泪纵横,左一把鼻涕,右一把眼泪,撕心裂肺的哭泣:“我的牛,我的牛啊!”
打人牛虽然跟随着白树清的步伐,可并不代表白树清就已经驯服了打人牛,这还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白树清虽然牵住了打人牛,可是白树清知道打人牛还并不老实,而且还需要给打人牛上枷,带牛下田耕地,所以接下来,白树清还需要给打人牛上枷。
牛枷就被徐才生放在路上,而且牛枷并不轻,在加要给打人牛上枷,只怕还需要白树清花费一番功夫。
白树清牵着打人牛走了好几圈,打人牛看上去又老实了许多,白树清牵着打人牛来到牛枷旁边,可是却迟疑了,因为白树清明显的感觉到打人牛只是暂时的顺从,倘若自己丢下缰绳,只怕会放虎归山,所以白树清一时间也泛了难。
望着地上的牛枷,白树清思索半天,也没有想到一个好主意,而打人牛不时的还会对缰绳使力,所以白树清也不能大意,又牵着打人牛绕了两圈。
在回到牛枷面前,白树清左手抓住缰绳,将缰绳缠两圈握在手上,随后腾出右手,抓住地上牛枷中部,使劲将牛枷抓在手中,提起来,想要先放到打人牛的头上。
打人牛当然知道白树清的意图,瞧见白树清拿起牛枷想要套在自己的头上,牛头一阵乱晃。
白树清知道打人牛不肯,左手高高的拉起缰绳,想要控制打人牛,可是打人牛就是不愿,拼命的挣扎,硕大的牛头不停的想要躲开牛枷,而安静的四只牛脚,在次开始在狂躁中践踏。
打人牛的使力,逼迫白树清开始使力,而白树清左手提住的牛枷也并不轻,连续几次套失败之后,白树清的左右手都已经有些乏力,而打人牛的挣扎让白树清只得丢下了手中的牛枷,先控制打人牛。
丢掉了牛枷的白树清,又开始与打人牛斗力,或许是由于缰绳的关系,也或许是因为打人牛知道这样斗不过白树清,所以没两下打人牛就消停了下来。
看着消停的打人牛,白树清又继续打起了牛枷的主意,再次绕到牛枷面前,提起了牛枷。
打人牛似乎看出了白树清的心思,在白树清抓起牛枷的那一刻,又开始了挣扎和蹦跶,不让白树清将牛枷套在自己的头上。
白树清又尝试几次之后,再次因为乏力将牛枷扔下,与打人牛斗力,而打人牛很快又恢复了安静。
原本已经开始渐渐安静下来的众人,瞧见如此情形,又开始替白树清加油打气。
“树清加油!”
“树清雄起!”
一时间众人的呼声,又一次的响彻田间。
徐才生瞧见如此情形,原本老泪纵横的模样,看见打人牛的不屈服,看见白树清两次上牛枷失败,仔细一想,只要打人牛不愿意,白树清就不可能给打人牛上牛枷,更不可能听白树清的话,想到这里,徐才生似乎看到了希望,又再次露出了笑容,庆幸白树清没办法征服打人牛,衣袖横过口鼻,继续看戏。
没错,如果打人牛不配合,白树清一个人根本就不可能给打人牛上枷,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白树清与打人牛又一次的开始了拼搏。
眼瞅着大半天已经过去,即将中午时分了,秋日的太阳,也已经开始映照在每个人身上,并且开始有了一点点的温度,白树清早上本就没有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