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树清与打人牛耗着,打人牛虽然想要挣脱牛枷,可是根本就不可能,而白树清只是防范着打人牛攻击自己,牵引着打人牛。
打人牛蹦跶了许久,也渐渐疲乏了,蹦跶的力度明显比之前小了许多,又过了好一会,打人牛也停止了蹦跶,似乎知道自己挣扎不掉牛枷,所以也就开始顺从,只是偶尔昂首与白树清斗力一下,白树清觉得是时候了,所以也开始准备最后一步,让打人牛下田耕地。
陈文强和徐书云一直在不远处看着白树清,瞧见打人牛渐渐安静下来,心里也安心了不少。
瞧见渐渐开始安静下来的打人牛,似乎大家都已经知道了结局,又一大部分看戏的人去吃饭去了。
徐才生瞧见此刻的打人牛,心中的希望彻底的破灭,他知道白树清驯服打人牛只是迟早的事了,自己以后的特权也在此刻开始消失,自己此后在村上又如何能再次拥有的特例特权,心中的各种情绪让徐才生追悔莫及,原本用来遏制白树清的计谋,反而成就了白树清,害了自己。
徐才生呆呆的站在原地,泪花还在眼眶之中,却只是无声的看着自己的打人牛。
大路两旁都是耕田,白树清也没有挑选,牵着打人牛走向了最近的一块耕田。
白树清穿着一条长裤,来到耕田面前,没有丝毫犹豫,迈步下田。
深秋的水田,的确又冷了几分,淹没白树清膝盖的水,顿时让白树清感觉到了深秋的寒意,一股冰寒入皮彻骨,让人都忍不住打个寒颤。不过白树清早已经习惯了,所以这对白树清来说,根本就如家常便饭一般。只见白树清在水田中,死死的拽着缰绳,拉着打人牛,抬脚向前走去。
打人牛可不愿意了,站在路边挣扎,死死的拖着缰绳,就是不愿意下田,并且又开始发起了牛脾气,一阵胡踹乱踢。
白树清在耕田里,自然没有那么轻便,随着打人牛的发难,缰绳的力量拖动前行的白树清,白树清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耕田之中,后仰的身形,大步在耕田之中,后跨一步,左手也连忙撑住了耕田旁边的田埂上,方才稳住了身形,没有摔倒。
只见打人牛四肢乱踢,摇头晃脑的与白树清斗力,疯牛一般的踢到了旁边的斑茅,一大株斑茅在打人牛的践踏之下,枝干尽断,折断在耕田里,折断在大路上,斑茅的飞絮更是满天飞洒,飘落在田里,飘向远方,也飘在了白树清的身上。
都已经到了这份上了,白树清也不惯着打人牛,白树清稳住身形之后,重新调整了身形,随后面对打人牛,身形后仰,使出全身蛮劲,猛的与打人牛斗力。
打人牛也抗拒着下田,拖动着白树清,半步也不前移,而是使劲的将白树清啦向自己。
因为白树清在耕田之中,双脚无法灵活的移动,所以此时斗起力来,白树清明显不敌打人牛,打人牛占了优势,只见打人牛连续的两下猛劲,白树清后仰的身子被拉成了前倾,还险些撞在泥墙之上,好在白树清反应灵敏,慌忙的向前迈出一步,又及时的松了几分力道,这才没有摔倒。
白树清再次稳住了身形,面对打人牛的疯狂拖拽,白树清也犯起了混,一只脚蹬在耕田的田埂上,放松手中的缰绳,然后使猛劲的拉扯,随后又放松手中的缰绳,又猛劲拉扯。
缰绳本身就捆绑着耕牛的脑袋和鼻子,白树清如此的拉扯,即使是打人牛也受不了,连续几番之后,打人牛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随后没有在与白树清蛮力拉扯,但是却依旧很抗拒下田的样子。
又是几番拉扯,打人牛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可是着实斗不过白树清,也只得在白树清的拉扯之下,迈步下了耕田。
下了耕田的打人牛还是没有老实,似乎发现了耕田中的白树清不怎么灵敏,又开始与白树清拼斗起来,牛角劲直向着白树清顶来。
白树清可防着打人牛,瞧见打人牛的动静,连忙躲开,随后拉紧手中的缰绳,将缰绳收拢在自己手中。
耕田里的白树清的确笨拙了许多,不过打人牛也同样笨拙了许多,无论是用牛角顶撞白树清,还是转圈想要踢白树清,都被白树清躲开了,而且白树清也的确只有下狠手,利用手中的缰绳,使劲的拖拽打人牛,并且利用牛枷来压制和控制打人牛。
几番博弈下来,打人牛不仅没能伤到白树清分毫,而且又被白树清好好的教训了一番。
白树清又一个拉拽,那如山岳般壮实的打人牛,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随即跪倒在了耕田之中,毕竟半天的时间过去了,打人牛也是真的疲乏了,所以跪倒之后的打人牛,鸣叫两声之后,才又站了起来。
打人牛站起来之后,似乎突然就变得老实了,没有在攻击白树清,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站在原地。
此刻打人牛那一双硕大的牛眼睛,盯着白树清,似乎知道自己斗不过白树清,在也没有了那份凶光。
瞧见打人牛没有了动静,白树清也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