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敢不敢比一场。我们算同一个人等会即将发生的事。谁算的准,这块地就是谁的。”
“好啊,就那个人吧。”
少年摇手一指一位不远处的人。
老者随即看向所指之人,手指不停捻动,口中振振有词。
不一会,老者朗声说:“此人步伐稳健,观其气息沉稳,今天必是安然无恙。”
少年也有模有样的学着老者的动作,老气横秋,沉声道:“不然,不然,我观其面相,他霉运缠身,待会定出意外。”
“少年人可不要吹牛,那人一晃而过,我都没来得及……”
老者话语还未说完,意外横生。只听男子“啊”的一声男子。他被一名小孩用小烟花扔中脑袋,头发瞬间没了一半,慌忙拍掉烟花。
周围的人也目瞪口呆,老者张了张嘴,说:“不知小友是如何看出来的?”
“他印堂发黑,火气缠绕,你看不出来吗?”
随即有人不确定的看了看男子,再看着少年,仿佛你在逗我玩。
黑人,地地道道的黑人。
老者压制怒气说道:“三局两胜如何?”
“一次三百。给我就跟你赌。”
看他如此耍赖,少年也随他,只不过得加钱。
老者随即拿出六百给少年。
“我说他等会还要倒霉。”少年语气轻松。
“福兮祸兮,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他已经遇劫,今天定不会有难。”
老者丝毫没有刚刚算错的尴尬,他心里已经认定这个少年就是骗子,把他赶出去这片地区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周围的人也是目光灼灼的看着那名男子,只听“哗”的一声,男子被楼上的人泼了一脸盆的水。
楼上男子极为愤怒道:“你还敢来这里。”
结果高下立判。
老者收拾东西就走,走时只听少年自言自语道:“都说了他面色发黑,不信。”顿时踉跄了一下。
少年装好六百块就准备收拾家伙事,有人问道:“小伙子,你怎么就准备走啊。来给我算一算。”
“各位父老乡亲,我不是算命的。”
“你这摆的这些个算命的东西,不是算命的那老人家会找你比试?。”
“哎呀,赵逸你这小子让你帮我搬个东西都磨磨蹭蹭,在干嘛。信不信我扣你钱啊。”
“李老板,这不是在搬吗。这有人在问这个的事。不得好好帮你推销推销吗,怎么能扣钱呢。”少年笑嘻嘻说道。
李老板看着围着少年的一群人,将信将疑。说:“快点搬进来,这个不卖的。有人预订了。”
少年连忙应道:“诶,好的好的。”
周围的人也明白了,这少年就不是算命的,怪不得一直说人家脸色发黑脸色发黑,黑人脸色那不黑才怪!
有人笑着说:“那老人家打死也想不到,赢他的不是同行,是八竿子打不着的搬运工。”
旋即有人回笑:“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一次也算不准。”
谁也没注意到低身收拾东西的赵逸,嘴角带着嘲讽,“这也敢跟我比,一点本事都没有。”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三好青年,年仅十八的赵逸揣着六百块钱巨款走向了一家孤儿院。
赵逸从小就生活于希望孤儿院,只不过八岁时被一个道士收养。前几个月又把他赶出去,说养不起。
赵逸也没什么不开心,自小懂事的他,早就明白了自己的情况。
有人养他十年,还教他医术算命。感激都来不及又总会怨恨所谓的“养不起”。
“嘿嘿,师傅。等我赚了钱肯定在你那破道观外面修农场,让小蝶她们去帮忙,烦死你。唉,再帮你翻修翻修破道观吧。”
想到这,赵逸就哈哈笑起来。
“是赵哥回来了。”
“喔,哥哥回来了。”
赵逸打开门,大声喊到:“嘿,你哥哥我回来了。走,带你们去买爱吃的糖葫芦,这次一人一串。”
“耶!吃糖葫芦喽。”
“终于可以吃两个了。”
“笨蛋,可以吃五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