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陲小镇上,太阳倾下第一缕阳光,照耀在石墙之上。
“起床,今天开始就要练武了。”一位皮肤黝黑,身着粗布衫的男子,对着还在床上揉眼睛的孩童喊道。
不大的院落,摆放着各种基础练武的器具。
“今天先开始站桩,清晨是人各个窍穴开始活跃的时间,要把握时间。”男子对站在院落里开始站桩的孩童说道。
孩童虽然腿脚已经开始打颤,可仍然咬牙在坚持,他明白年纪小并不是让父亲对他松懈的理由。
“今天先到这里,学塾要晨读了,收拾一下就去吧”
高大男子,在旁陪着孩童站了一小时桩,不断矫正其姿势,好让孩童站桩身体更放松却不懈怠,孩童慢慢的挪起了腿,双腿已经麻木,感觉走一步都困难,终于听到父亲喊结束了。再坚持一会估计就要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好的父亲。”
孩童名叫陈生,父亲是一名退伍甲卒。陈生两岁时,母亲为了保护这刚会走路的娃子,死在了被袭击的村落里。本值壮年,该在拼杀年纪的父亲,为了照顾自己的儿子,从前线军武中退了出来,在离着曾经家乡不算太远的镇上住了下来,一个人就这么将两岁的孩子拉扯到了五岁蒙读和练武筋骨刚开始舒展的年纪。
“去吧,记得跟先生问好。”已到达学塾门口的男子摸着儿子的头说道。陈生点了点头,挥手拜别父亲,向学堂内走去。先生已在门口含笑,背着双手看着每一名蒙童进学堂,向每一名问好的蒙童点头致意,陈生也不另外。
先生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父亲,笑了笑,点了点头,父亲一本正经的抱拳还礼,转身离去了。
小镇离不高的城墙最近的地方有着四个沙场,这四个沙场上军卒已在哼哼哈哈的操练着桩式。看各个军卒汗流浃背的样子就知道这些军卒跟陈生一样,天蒙蒙亮就已经开始操练了。
“陈千夫,你来了啊。”身着短衫的青年收了桩,对着陈生的父亲说道。
陈生的父亲叫陈勇,当年在前线军武中时是一名千夫长,虽然现在已未在前线,但一身武道修为还在,退出前线后,就在这小镇上担任武教官,虽然教官并无军职,但这些练武才几年的新卒子还是尊称陈勇为陈千夫。
短衫青年,跑到了陈勇面前,抱了一拳。
“你小子终于跨境了,后面几天要继续淬骨,泡药浴,稳固筋骨气血啊。”陈勇笑着给短衫青年轻轻来了一下。短衫青年叫李广山,是这小镇军卒四名百夫长之一,虽说军职是百夫长但实际这小镇军卒足有两千余,四名百夫长,一名千夫长。比一般的百夫长统帅更多的军卒,因为这是离前线最近的小镇,相对来说比着更靠近腹地的城镇,伤亡率更大,武道修为不够,军功不够,在军中都是无法升职的,每一位军卒的修为,军职,都是挣扎着爬上去的。
李广山笑了笑回到:“知道的陈千夫,对了,王千夫今天收到了前线的军情,脸色不太好,可能是前方的消息不太好。”说到话语后头李广山的表情也沉重了起来,陈勇也收起知道李广山跨境的喜悦。因为自打三年前前线传来的军情就没有好消息。这座名为青石镇是前线的后方补给镇,各个地方征军而来的江湖武夫,或是自愿从军的凡夫平民,都会在此集结。凡夫们会统一修行军中功法,以此打造互相配合杀敌战阵,江湖而来的武夫们与其交代规矩,互相熟悉配合,成为军阵的侧翼输出,协助大军杀敌。
陈勇走过沙场,屋内走去,问问王千夫最近前线战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