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浚华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一笑,随后紧了紧那黑色的领带,接过旁边张管家手里的黑色正装,随手穿上,问着:“张伯,林姐来了没有?”
“10分钟前来的,在楼下客厅等少爷呢。”旁边年约一位五旬的老者,身穿黑色正装,回答着。
昭浚华轻轻的点了点头,目光没有离开镜子,他是一个自恋的人,但这很正常,起码自恋是承认自己的一种表现,如果一个人连自己都不能承认的话,那将如何继续活着?
终于,昭浚华收回目光,转身从张管家的手里接过了今天的报纸,向楼下大厅走去,这是今天的晨报,报纸的头板头条便是:音乐界的天才昭浚华!一张巨大的照片,正微笑的看着自己。
七年了,七年的时间他由一个默默无名的大男孩成长为了音乐界的天才昭浚华。
为了这一天,他放弃了太多,青春在他的指间上一点点的流逝,没有太多的精彩,没有太多的离奇,有的只是将他的感受,他发现的美献给观众
“林姐,今天有什么特别吗?”昭浚华轻松的倚靠在那真皮沙发上,仍是看着那份报纸。
“早上好,昭先生,上午八点,华音公司”昭浚华旁边黑色正装的中年女人长发高高的盘起,干净的脸上表情十分专注,长而弯的眉毛,大眼,高鼻,薄唇透露着女人的另一种美丽,成熟!
“今天有音乐会?”昭浚华错愕,转头看着那个被称呼为林姐的女人。
“是,晚上七点,在中央体育馆!”中年女人的话很清晰,声音不大不小。
“恩!那帮我把今天所有的预约、通告取消!”说完,昭浚华放下了手中的报纸,转身向大厅旁的另一个宽大的房间走去,这里,是他的练习室,每次在有音乐会的时候,他都会在这里安静的练习一天,将自己的思想完全的投入。
“是!”中年女人由身后的方向传来。
晚上六点的时间,三辆黑色的奔驰s600穿越城市的中心,直向中央体育馆的方向快速的行进着,在行进至中央体育馆前三公里,十子路口的同时,唰!的一声,一辆红色的跑车闯红灯而过,直撞在了中间那辆奔驰车前,砰!的一声,奔驰车头歪转,跑车翻身滑远。
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另一辆黑色的跑车直冲了出来,砰!的一声,没有任何犹豫的撞在了那辆黑色奔驰的中尾部,两辆车经过巨大的冲击,直分向两个方向滑出,并且奔驰成凹形的翻了个身。
在下一秒的时间,又一辆黄色的跑车也冲了出来,似乎见到了前面两辆车出事,迅速的急刹车、转弯,但却在同一时间撞在了后面一亮黑色的奔驰车上,翻转到了一起,一时间十子路口惨状连天,三辆跑车,两辆奔驰横尸当场。
哗啦啦的声音不是水,而是车漏出来的油,随着电打出的火花不断的发出兹兹声响,轰隆一声巨响,随后是接连的几下小爆炸,本就相当混乱的现场再一次被这火焰点燃,沸腾,惨剧在这浮华的城市中上演、生命,消逝,化为眼中的尘烟
啊!一声轻叫,躺在地板上的男人直坐了起来,双手支撑,快速的喘息着,因为噩梦而流下的汗湿了脸,男人的皮肤黝黑,四处转望,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喃喃的脱口轻语:“我死了?这是哪?”
叶匪,男,孤儿,所在地南岭市,混迹社会三年,16岁加入中国武警部队,同年六月,以优异的成绩进入中国特警部队,归属中国第七军区鹰队特种侦察兵,2005年代表中国部队参加每年一届的爱尔纳。突击国际侦察兵大赛,33个国家中,在爱沙尼亚*长为亲自带领千名精锐之师中脱颖而出历时72小时!不间断赛。
2006年执行内部特殊任务82件,国际任务21件,2007年进入特种军校,担任特级教官,时长3个月,因与上级发生冲突,导致所属部下三名军官致残,同年5月军事审叛,消除个人军事挡案、军籍,保留原挡案,遣送户口所在地开除!
“做恶梦了?操!”叶匪醒来后埋怨着。不过刚才的梦真的好长,好真是!一下七年?仿佛真的经历了所有,七年里面,梦里的那个人每一个动作都仿佛似自身经历的。
坐在那想了十几分钟,竟然没能分辨出来真假,更甚至有些怀疑现在自己才是在梦里,不由抬手狠狠的咬了下自己的手臂,真他妈的疼!那么说刚才那个是梦了?现在这个世界才是真的?可还是有些觉的不可思议,梦里的七年漫长的点滴,但现在确实醒了。
音乐天才?可怜的家伙,忙碌了七年,人生全部浪费在了别人的身上?回想着记忆中的那个男人,叶匪不由多少有些感慨,联想到自己,虽然这四年也很辛苦,但比起他来,似乎要好得多了!站起伸来,伸了下懒腰,笑着自言:“习惯了睡硬铺,竟然享受不了软床了?”
四年的军队生活已经使这个小流氓从一个弱小的男孩变成了一个强壮男人,可在回到社会中却忽然感觉到有些迷茫,现在需要一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