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当空,皎洁轻柔的月光洒下,笼罩在若隐若现的雾气之上,宛如给天地之间披上一层朦朦胧胧的神秘白纱,美丽至极。
位于西南地区西北角的偏远山村,阴沉的乌云遮住了月光,夜晚倒显得幽暗,偶尔的虫鸣,把乡村显得愈加静谧、空旷。
此时已是二更时分,山村无名湖边的一栋四间石屋老宅,此时此刻反而是灯火通明,犹如黑夜里的残星。
简陋的院庭此时人员鼎沸,来来往往,而那灯笼下的那间大房,传出嘶哑痛楚的声音,屋檐下一位满脸忧愁的男人在走道上来回渡步,紧握双拳,额头的冷汗滴滴往下落,时刻盯着屋内的动静!
刹那间,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一道道迅猛的闪电仿佛撕开了幽黑的夜幕。
啪!
啪啪啪!
一柱巨粗的雷电从天幕直落而下,正好劈在那男人眼前的房屋。
男子惊骇胆跳,一万个草尼嘛飘过头顶,正欲冲击房门,忽然间,一阵阵哇哭声打破了房间的安静。
“亲家,生啦,是个男娃!”男子只听闻屋里传来喜悦的声音。
男子就是石坚,眨眼间没有了方才的惊慌,待开门时,只见映入眼帘的是:头戴绿帽,身围青布。
尚未能睁开的眼眸下是那胖嘟嘟的小脸,真是萌傻了眼!掀开青布瞧那雏雕,石坚顿时哈哈傻笑“我也有儿子啦!”。
雷电来的迅速,去的也急,清风也吹散了乌云,露出皎月,把山村照耀得愈加明亮,蔚蓝的天空也繁星点点。
山村又恢复了往常的宁静,虫鸣声显得婉转悦耳。
翌日,石坚亲探了邻村的算命先生,欲给儿子起个佳名。
“你本命姓石名坚,坚如磐石倒是真,石为死物,太过于呆板,所以你人太耿直,一生艰苦。因此,你儿子的名须有灵气,石灵这名字倒不错,但适于女娃。
树为天地活物,也具有灵气,十年树木,百年树人。
当然不能叫石木,木也有木头呆板之意,十载为一木,二十载为二木,即成林,三十载为森,时间太长,你也不可能等你儿子三十岁才有成就吧,依我看,叫石林就不错。你看如何?”
一番交谈了解之后,算命先生捋了他那花白的长胡子,显得神态飘逸,沉思稍会后直言。
石坚听完真觉得算命先生真能勘破众生相,我自己啥性格都能查知,不过我儿子二十年后真能有大成就?!激动不已,点头同意,并给了红包后返归。
儿子九四年三月十五诞生,石坚也把儿子的姓名告之家人,全村村民也得知石坚有个宝贝儿子叫石林。
石坚按算命先生说的,我儿有灵气,长大后必有大出息,不过村里人都不想信,讥笑石坚吹牛皮,石坚也自鸣得意,也变得有些许吹牛的小毛病。
时间转瞬即逝,几年间就过去了。
石林也长大了,灵气有没有可不知,人倒是比较调皮捣蛋。
做弓捣鸟坑老鹰那都是小事,比他大几岁的堂哥被他捉弄几次都怕他了。
记得有一次,石林拿着编织的藤蒌反盖在地上,喊上他堂哥:“哥,我盖住了只麻雀,等会我掀开盖子,你要速度捉住哦,要不小鸟可要跑飞咯!”
“嗯,好的,你一打开,我马上双手扑上去,保证飞不走,我动作可快咧!”
堂哥石凡也没多虑,手舞足蹈的模样,这年头捉麻雀的可多,那味道颇为不错的。
石林听后嘿嘿笑,脸上那可是眉飞色舞:“好!我数到三就立刻打开!”
石林刚数完三,石凡也未管多少,使劲全力,双手扑上一团黑的东西,以为扑到了活物,激动不已,但感觉不对劲,怎么那么软,还有些臭味,只见手上沾的全是黑麻麻的牛屎!
“呀!小弟你玩我!”
石凡非常震惊、气恼、愤怒,脸上什么表情都有,正想追上石林抹他脸两把,而石林已经哈哈大笑跑的老远了。
如果说这不算什么,人也没受到什么伤害,仅当儿戏而已。
路边用佛香绑着鞭炮作定时炸弹也没么,问题就是放在路边的牛屎马粪,时间一到,路过的村民可不知被溅到人身可不少,而几个小孩躲藏远处偷笑。
比较有危险的就是把烧热的锁头,用钳子夹着递给自己堂哥,说锁有问题,石凡本着助人为乐的好意亲手摸摸看锁出现有啥问题,后果不用多说,手当然被烫到,还好仅是起泡。
石林也不知被母亲用针扎手了多少次,随着妹妹石灵的降临,日月如梭,石林也慢慢长大,伴随着贫困家庭的艰苦环境感染,人也变得懂事了。
……
光阴似箭,时间就转到了二零一六年四月份!
公车上,石林忧愁坐在后座,低头瞧着自己的大学毕业简历,有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