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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蒙末年,群雄逐鹿,狼烟四起,天下大乱。
江淮义军首领秦封北抗元蒙余孽,南定各路义军,征战十余年,天下渐平,秦封定都金陵,以姓为国,建立大秦帝国,代天牧狩九州,秦封尊为秦元帝,年号定为开平。
一统后大秦国泰民安,政通人和,朝堂清明,帝明臣贤,已有太平盛世之相。
开平十年,正逢秦元帝五十整寿,九州各处祥瑞频现,万民恭贺圣寿,秦元帝大赦天下,举国同庆。
时值初春,如柳絮一般的飞雪突袭余杭,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西湖边上文人墨客云集,因一卷白蛇传而名扬天下的断桥之上更是人来人往。
西湖美景当属断桥残雪。
虽然天上尚有零星的飞雪,然并气候并不寒冷。
飞雪落入西湖即溶,雪雾迷蒙,美不胜收,宛若仙境映射到人间。
西湖之上,飘浮数十画舫,或是古乐声响清歌妙舞,或是文人论诗词,亦或是骚客煮茶静静欣赏美不胜收的雪景。
一只略显简陋的小舟随着湖水上下起伏,瘦削男子立于小舟外,左手持伞,右手执笔,他在宣纸上勾勒出不远处断桥残血的美景,岂不知他在有心人眼中亦是不弱于断桥残血的美景。
船舱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清俊的男子一瞬间褪去淡漠,宛若暖阳的笑容挂在唇边,扔下画作,拉开船舱门,“珠珠醒了?”
体胖的少女占据大半个船舱,在少女脚边放着一个小火炉,火炉上炖着汤药,船舱中弥漫着几许淡淡的药味。
少女睁着迷蒙的眸子,好似分不清朝夕,身在何处。
她不是死了吗?
怎么又活了!
她缓缓抬头望向瘦削的中年男人,他的眼睛很漂亮,像是碧波湖水深沉深邃,隐隐又荡漾出几许淡淡的温柔雅致。
他穿着半旧不新的青色直裰,领口袖口已泛着时常浆洗出的白边,但丝毫无损他超然挺拔的气质,至于垂在他耳边的几缕乱发点缀得他白玉无瑕的面容更加俊美无匹,风流洒脱。
前世时她是见过他的,内阁大学士顾远,秦元帝托孤重臣,也是大秦帝国最为出名的美男子,因惧内被同僚们调笑,别看他显得文弱,却把所有的政敌整得苦不堪言。
在秦元帝晚年的夺嫡宫变中,顾远笑到最后,为新帝所倚重,在她死之前,顾远稳坐首辅之位,他一世富贵是少不了的。
“汤药刚刚好,趁热喝了,不苦的。”
顾远端着汤药费力挤到少女身边,宠溺道:“珠珠听爹的话,乖乖喝了汤药,一会儿等我卖了画儿,珠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前两日珠珠不是还念叨吃叫花鸡,东坡肉?我给你每样都买上几份,让你吃个痛快。”
还要继续补下去?
她已经足够肥了!
圆饼脸,双下巴,她虎背熊腰显得比顾远的身体还宽阔。
五六岁时,胖胖的小姑娘还能被称为可爱有福气,十二三岁的少女再继续胖下去,怕是少不了一个肥猪的称呼。
不对,有顾远在,谁又敢明着说她胖?!
顾远可是出了名疼爱儿女且极是护短的好父亲。
他的一双儿女也甚是争气,长子顾金玉为一代名将,女儿顾如意倾城绝色,拜师医圣,恩泽不少百姓,权臣勋贵为求娶顾如意几乎踏破顾家大门。
便是皇子皇孙也钟情于她,只是顾远夫人曾言,想当她女婿,最重要的条件是一生不纳二色。
一句话引得京城不少千金小姐恨不得投生为顾远夫妻的女儿。
汤药捧到她唇边,顾远耐心的哄道:“珠珠喝了药,痛痛都飞走了。”
她再一次睁大眼睛,似要仔细看清楚顾远,前世没人这般对她,早已硬如铁的心软上一分,再无眼泪的眼眶湿润了。
顾远张开的臂膀也只是勉强揽住珠珠的肩膀,“你娘和金玉如意都很担心珠珠,打破王家小子的脑袋不算事,以后他们再说珠珠的坏话,珠珠直接打回去,出了事爹给珠珠担着,珠珠再不可偷跑离家……这次我及时赶到,珠珠只是落水生病,没闹出不可挽回的事。”
直到此时顾远还止不住后怕,当他闻讯赶到时,只见到珠珠脸色铁青,浑身湿漉漉躺在岸边,周围的百姓都说珠珠死了,没救了。
他不肯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幺女死了,用尽身边的银子费劲心思才换回珠珠微弱的呼吸。
珠珠病重体弱,他不敢带她赶路回家,只能先在余杭住下,以卖字画换取银子买药材给珠珠治病。
眼见珠珠病体渐好,正好赶上西湖雪景,顾远便租了一只小船,在西湖上画出断桥残血,想以此画换来回家的路费,还有就是再给珠珠买几件漂亮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