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陈桓,24岁,男性。
华夏人,家住在冀州逐鹿那一带,未婚,是一名神秘学家,当然你也可以当我是一个无业游民,每天都宅在家里做研究。
我不抽烟,不喝酒。一般凌晨4点睡,每天只睡4个小时。睡前,我一定要做4个小时的清心法[emptymind]的冥想,然后习惯性地喝上一杯原初之水[brewpaut],之后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做一遍自我介绍。上了床,便会对自身来上一个梦境幻象术[dreamvision]以窥视未来的一角,趋利避害,之后立刻躺尸,决不把疲劳和压力留到第二天。
就连医生都说我很不正常。”
凌晨3点,天空与大地依旧一片漆黑,只有零星的光亮。而在一座破旧不堪的四合院中,陈桓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做着自我介绍,这个行为本身没有意义,只是他的习惯罢了。
回想着过往的生活,好像就没有真正的为自己,听从自己的内心做过哪怕一件事。
陈桓的家族是一个古老的神秘学家族,往上可以追溯到古代哲学家玄君。
从小他便跟着父亲学习各种各样的法术,以及见识众多的神话生物,当然还有一大堆的历史学、神秘学、化学知识。
因此陈桓也仅仅只有初中的教育水平罢了。在过了18岁的生日,真正成年后,父亲便开始带着陈桓学习家族最核心的祖传书籍——《玄君七章秘经》初版。
而在这短短的6年内,陈桓拳打食尸鬼,脚踢深潜者(并不),智斗钻地魔虫(并没有),驯服拜基亚,偷窥廷达罗斯猎犬。
完成这一系列事件之后,便在22岁生日时,和父亲的见证下,召唤奈亚拉托提普。然后陈桓的父亲当场暴毙,死前笑得很开心,仿佛解脱了一般。
而陈桓自己也陷入了疯狂并成功患上了狂躁症,时常会痴迷于一段奇怪的旋律之中。
当召唤仪式结束,陈桓暂时从疯狂中苏醒,理智占据上风时,便发现自己左手无名指上正戴着一枚婚戒,手上还拿着一本《法术大典》,婚戒更是摘不下来。
婚戒整体由数个复杂的几何图形构成,一环扣一环。上边的类似于钻石般的物质在太阳的照射下闪耀着,耀眼动人。而在黑暗中,则变成了暗黑色的,但却依旧在发出些微光芒。指环内部篆刻着几个英文字母,或者说一个名字——nya。
至于这枚婚戒有什么用,就暂时不知道了,但冥冥中的感应,让陈桓知道这枚婚戒至少是没有坏处的。
《法术大典》,长5π,宽4π,高1π,如果精准衡量的话,哪怕是把π推算到亿位之后,衡量出来的结果依旧是π。而书皮不知是用什么生物的皮做的,但绝对不是地球产的,水煮不烂火烧不坏,撕也撕不开哪怕一个缺口。书页仿佛是某种植物做成的,却像是活着似的,仔细听还能听见呼吸声,如果那是呼吸的话。
而《法术大典》里,记载着无穷无尽的法术。无论是普通法术,还是战斗法术,甚至是种族转换、时间空间、请神送神法术,都应有尽有。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并且无论怎么翻,翻到多少页,翻出多少种法术,整本书的厚度依旧是1π,没有变化。
清心法、原初之水、梦境幻象术,便是陈桓从《法术大典》中找到的代价不高,施放简单,效果不错的法术。
在回忆结束,自我介绍做完,施放好法术后,陈桓便立刻躺尸,一觉到天亮。
8点,太阳早已升起,普照大地,驱散黑暗,为世间带来光明。
陈桓也准时起床,开始新的一天。
距离召唤仪式也有4个月了,而陈桓也用了整整4个月才彻底从疯狂状态中脱出,但狂躁症这个后遗症依旧在,恐怕是需要漫长的时光来一点点治疗才行。
至于用法术来治疗?那只会重新陷入疯狂,至少陈桓还没有找到代价较低的法术。
来到地下室,这里有着陈桓父亲生前的嘱托以及遗物,可以解决陈桓的疑惑。
地下室还充当着祠堂,供奉先祖的作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把祠堂设置在地下。
中心位置有一个高台,上边放着一个奇怪的几何立方体,一只手便能拿起。
四方都放置着一个古代炭火盆,并且这些炭火盆都是被附过魔的,内里没有一点燃料,火焰却依旧旺盛,照亮了整个地下室。
来到祠堂前,惯例地对先祖三拜九叩,然后才拿起父亲生前放在地上的信件,开始阅读。
“陈桓,当你看到这封信时,那么就说明我已经死了。
我知道,你很疑惑,为什么我要你学习这些东西,为什么我要你面对那种种恐怖的存在。
我们家族自玄君开始便和祂们打交道,或是探索着宇宙的真理,然后陷入疯狂;或是对抗着那些恐怖的存在,要么暴毙当场,要么勉强苟活。这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