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皮球狠狠地砸在门柱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使得那原本就不太牢固的门框更加显得摇摇欲坠。脸色苍白的守门员看着一边走一边摇头的楚痕,手里拿着的球无力地落下。
要不是楚痕脚头不准,球老是打在门柱上的话,他不会还站在这里,只要楚痕一个球射准了他,他说不定早已躺在医院了。就算不残废也起码要呆在病床上两三个月,他眼睛再瞧瞧那边球场的楚枫,这个黑大汉口里还大声呵斥楚痕,说是用的力太小,球哪进得了门,下次要更狠一些。他难道不知道这样就已经够吓人的了,还狠一些。守门员的手抬了起来,示意老大换人。
很快的,他失望了。老大用力地踢打着场下的替补兄弟,就是没人愿上来挑这付担子。老大咆哮地声音响遍了整个球场,始终没人愿上来,老大无奈地示意他坚持下去。守门员不愿面对老大那期待的目光,他情愿下次砍人时冲在最前面,那起码还可以掌握着自己的命,只要自己小心点,那么可能不会死,还可能立上一功,提高自己在组织里的地位。可是,继续这样踢下去,可能就没机会出头了。他不想,不想混了一辈子,到头却死在这黑市足球里。
上半场结束了,他慢慢地走下场。刚刚那球好险,要不是自己机灵,急忙躲开了,虽说球是进了,可是你看看那球网就那样的破了,这要是打在自己身上,守门员苦笑一下,下次再也不和猛虎兄弟踢球了,就那兄弟俩一上场,每次都有球员受伤。这要是对方的守门员敢硬接球,那么医院就会接到骨折的伤员,从来没有例外。
老大冲上来对着守门员就是一阵暴打,大声地呵斥他怎么不接住那球,明明可以接得到的,却如此轻易的进了。要知道,每一场黑市比赛,往往都有上百万的赌注,而这个球就这样进了,绝对有人不服,收回赌资那是小事。要是人家一怒之下,对他们来点小意思,嘿嘿。那些可都是龙头老大们的钱。打假球在中国的职业联赛里行得通,在这就是找死。除非你是龙头级别的大哥或是政府高官要员。就他们这样的小帮派。一夜之间消失那是客气的说法。
守门员抱着头,哭着叫道:“我敢接吗?不接死,接了马上就可能死,我大哥,你看我们那帮兄弟,有谁来替我?没人啊!都***不敢。我挨上了半场,下半场你就是打死我,我都不去了。”
老大哑然,目光望向旁边的球员,他的眼光所到之处,兄弟都是马上垂下脸,坚决回避老大的目光。
“唉!这球不踢了也罢!我们”老大顿了一顿,叹了口气,接着道:“算了算了,我们弃权,这场我们认输了,反正也5:0,也扳不回来了。”
老大走向主席台,那上面是各帮的龙头和一些老大不敢提的人物。一番交涉后,老大带着满意的神情,脸上浮出了解脱后的欣慰,走到队员跟前,把话一说,顿时引起一遍欢呼。队员的脸上都挂满了笑容,而那个守门员更是热泪盈眶,跪倒在地,喃喃不知所云,似乎是在祈祷。黑社会也祈祷,还***怪了。
对于对手弃权的消息,楚痕楚枫两兄弟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早在前面的比赛就有了三支队伍弃权,这是第四支。虽然没有过足瘾,但是赢下了比赛,这才是最重要的。两人遗憾的摇摇头,慢悠悠地晃荡着走出球场,目标直指‘蓝梦’酒廊,要知道,昨天只喝到凌晨五点,就被老头给骂了回去,想到酒廊里还剩着的那半瓶五十年以上(extiu)威士忌,不由地将脚步加快了些。
巍巍大山里有着一大片华丽雄伟的别墅群,里面住着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和他们家族。如果你身处其中,只会觉得这里和城市没有什么区别,到处人声鼎沸,人头川拥。可是当你看到那些个酒廊、妓院里传出的吆喝声和那些衣着暴露的年轻女郎坐在强壮的男人怀里发的荡笑,以及街边的一角正在吸食白色粉末的各色男女那毫无顾忌的眼神。你就会觉得这里比城市多了一分诡异,似乎这里就是堕落者的乐土、罪恶的发源地。
其实,这里就是s市的地下城市,是黑社会的聚集地,是法律无法干预到的地方。在这里,你没有家族撑腰没有势力那你就是只狗,一个苟延残喘的活在阴影中的下流人物。但是,如果你有实力想在这里扎根,想有立足之地,身边有一群愿意为你抛头颅洒热血的兄弟,那么好的,你就是这里的中等之流,只要你不触及上层人物的利益,你就可以得以在此处生存,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
楚痕将手里的酒一口而尽,随手拉过一名从身边走过的妖艳女子,手撕开她那本来就很少了的布料,肆意地蹂躏着那对雪白肥大的乳房,妖艳女郎娇嗲着浪笑着,手慢慢滑向楚痕的腹部。
楚枫提着瓶xo走了过来,一把将那女子从楚痕的怀里拽出,摔到另一个吧台上,吧台上的男人眼里发出绿色的光,狠狠抱起女人,将她往肩上一扛,在众人的口哨和淫笑中得意地走出酒廊,不理会肩上的女人那根本无力的锤打,兴奋地走进一个黑暗的角落,很快就传出阵阵秽靡之音。
楚枫将酒给楚痕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