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她家,父亲虽然醉了,母亲随时会出现。
宋知意很不安,想挣扎。
只是腰被握住,许京泽忽然靠过来,抵着她的额头轻喃:“是不是很苦?”
宋知意刚开口,半个字音都没来得及咬出来,已经被他吻住。
他气息很重。
热气呵出,嘴角落下的温热,更是让人心颤。
含着她的唇,动作很轻,一点一点探.入,深深浅浅。
动作温柔又强势,宋知意脑子里一片空白,害怕、心悸,只能伸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
他的手搁在她腰上,隔着一层轻薄的衣服,手心的热度好似要将他腰间的皮肤融化了。
苦涩的药味在两人的唇齿间被逐渐消解……
待许京泽将舌尖从她舌上退回来,用唇去轻啄她的唇角时,宋知意还面红耳赤着。
“感觉怎么样?”他问。
话语含混,也不知是在问她口中还苦不苦,还是问她亲吻的感受。
宋知意脸红,垂着眼不说话。
“还苦不苦?”这次,许京泽问得具体。
声音低转,气息吹在她脸上,蹭着她的鼻尖。
轻轻的,热热的。
苦吗?
嘴里肯定还是残留着药味的,所以宋知意僵硬地点了下头。
却没想到,他竟又偏头吻住了她。
这个吻,
炽热、滚烫。
“还苦吗?”他的唇未曾离开,就这么紧贴着她的。
缠绵、厮磨着。
宋知意哪里经历过这种事,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只能更紧地搂住他的脖子。
许京泽低头蹭着她的鼻尖,或是擦着她的唇,
一下、一下,嘴角勾着笑,张扬中透着股邪气,有点坏。
“还苦不苦?”他的声线低沉着。
宋知意摸清他的陆叔,若是点头,他肯定还是要亲自己的,她急忙摇头。
“不苦?”许京泽挑眉。
“已经不苦了。”
“可是……”许京泽箍紧她的腰,低声说:“我还想亲你,行不行?”
他刚才亲她时,也没征求过她的意见,此时却问出这种话,不待她回答……
可他,已经吻住了她。
她被按在沙发上亲吻,唇齿间的药味散尽,全是他口中的酒香,惹人沉醉,她这样的姿势,她可以清晰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
让她不敢妄动。
亲了又亲,简直是接吻狂魔,让人招架不住。
“许京泽……”这里是她家,若是再这么下去,怕是要出事。
他双手撑着,低头看着身下的人,目光极具侵略性。
两人确立关系就异地,许京泽很想她,想亲亲她、抱抱她,大概是喝了酒不知节制,总觉得远远不够。
“你快让开,一会儿我妈该回来了。”宋知意伸手推搡她。
“你说喜欢我。”
“什么?”
“你说喜欢我,我就让你走。”
“……”
“我知道你喜欢我,我就想听你亲口说。”
宋知意明白,肯定是和父亲说的话,被他听到了,正当两人僵持时,眼看着她即将妥协,忽然有脚步声传来。
就好似枝头惊起的寒鸦,打破了一切旖旎暧昧。
当宋妈妈出现在客厅时,发现女儿和许京泽分坐在沙发两侧,全都红着脸。
“醒酒茶怎么没喝?”宋妈妈打量着几乎满杯的茶。
“我、我马上喝。”
许京泽端起醒酒茶,豪气得一饮而尽,苦得让人怀疑人生。
——
这一晚,是宋家的司机送许京泽回家,许开疆夫妻俩早已等候多时,只是某人喝多了酒,没问出个所以然。
倒是许京泽,拽着父亲,“爸,您儿子今天出息了。”
许爸爸:“……”
这小子怕不是脑子被驴给踢了!
翌日许家爸妈才得知这两日发生的事,感慨薛弛的胆大妄为,许开疆又满脸难以置信,看向妻子:“你说宋家那丫头很小就去了国外,也算见多识广,什么样的优质男人没见过啊。”
“怎么会瞧上我们家的这个歪瓜裂枣?”
某个歪瓜裂枣不高兴了:“爸,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您都不知道我多优秀,这些年追我的女生都能饶地球一圈!”
许爸爸轻哼,“你再跟我说说,她父母对你态度怎么样?”
“把我当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