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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母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宋知意头上,嘴里全是各种难听的污言秽语,薛父听不下去,起身准备离开家里。
“兆庆,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薛兆庆头疼道:“去公司。”
“我们家公司的事,绝对和宋家有关,那个死丫头,看着知书达理,没想到竟是个如此阴毒的玩意儿……”
“你闭嘴!”薛父气得咬牙,“谁让你私自去找宋知意的?就算宋家出手,那也是你造成的。”
“儿子出事,你没本事救他出来,我只能到处求人,你还怪我?”
……
夫妻俩争执下甚至动了手,薛母被刚被陈怡扇了两巴掌,又被丈夫推搡倒在地上,看着丈夫扬长而去,气得她在家又哭又闹,把客厅摆设摔得稀巴烂,佣人躲在一侧不敢说话。
“宋知意,你欺人太甚!”薛母气得浑身颤抖。
她前些年得了子宫肌瘤,把子宫切了,所以她这辈子只有薛弛这么一个儿子。
决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坐牢。
如果,
她能抓住宋知意的把柄,以此要挟,不仅能救出儿子,还可以拯救自家公司,到那时,儿子回家,她和丈夫也能重归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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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许京泽的公寓内
宋知意借用他的电脑,正在处理公司的事情,小猫儿也在,趴在她腿上舒服地睡觉。
本以为许京泽说带她去吃好吃的,是去外面的餐厅,没想到他是要亲自下厨,当宋知意听到厨房传来异响时,冲进去查看……
发现某人在锅里还有水的情况下倒油。
结果油星飞溅。
某人开始吱哇乱叫!
“你确定自己会做饭吗?”宋知意持怀疑态度。
“我真的会,你安心等着吃饭就行。”
许京泽中途还打电话给母亲求助,别人炒的菜是色香味俱全,他炒出来的菜,卖相难看,味道一般。
“其实味道还可以。”宋知意不忍心打击他。
“你别吃了,给岁岁吃,我们点外卖。”
当许京泽点好外卖后,把饭菜端到小猫儿面前时,岁岁走过去嗅了嗅……
伸出舌头舔了舔。
随后,
好似吃了什么毒药一般,满脸嫌恶地离开。
宋知意憋着笑,许京泽觉得十分丢人。
“有这么好笑吗?”许京泽咬紧腮帮。
“有一点……”
他的菜,居然猫都不吃,只怕丢给狗,狗都不理。
宋知意终于笑出声,根本停不下来,许京泽咬了咬牙,目光沉沉,眼底原本聚拢的光逐渐黯淡,好似是生气一般,忽然就上前两步,吓得她本能后退。
退了两步,后腰抵在餐桌上。
宋知意无路可退时,腰上一紧,整个人竟被许京泽提坐到了餐桌上。
初春时节,她穿得轻薄,屁股挨着天然大理石材质的桌子,冰凉的触感激得她一阵晃神。
许京泽竟瞬时挤入她的腿.间。
将她困在桌子与身体中间,姿势一瞬间就变得惹火。
“许京泽,你做什么?”
腰被按着,宋知意无法挣脱,倒是把鞋子给蹬掉了。
“你还笑吗?”
“……”
“有这么好笑?”
宋知意抿了抿唇,“你又不会做饭,怎么忽然开始学做饭了。”
“不是都说,抓住一个女人的心,先要抓住她的胃吗?”
宋知意笑了笑,“那你先让我下去。”
“不让。”
许京泽无赖,故意耍浑时,宋知意拿他真没办法,只能挪了挪屁股,低着声音说,“凉。”
“哪里凉?”
距离极近时,两人身上的气息都好似开始交融。
他的呼吸吹拂到她脸上。
紊乱、热切又急促。
当宋知意再想说话时,已被他偏头吻住。
呼吸被掠夺,他整个人也顺势压上来,接吻这种事,许京泽已经很娴熟了,灼烫的吻逐渐加深。
唇上的热度,逐渐蔓延,让她浑身都热烘烘的。
“你让我下去。”宋知意觉得坐在桌上很不自在。
“不行。”
“小心我咬你。”
“咬吧,送上门给你咬。”许京泽低头,再度吻住她。
这话,真不要脸!
甜蜜交缠时,她每一处头皮都在发麻,她推搡屋里,最后因为呼吸不畅而逐渐瘫软在他怀中,手指更是无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