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维达进了那绸缎庄后,好久都没有出来。
叶惊塘在这绸缎庄周围查看了好久,并没有发现其他的出口,是以,便静静地守在了门外。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叶惊塘的耐性也在不断地消失。
不过,除了守在这里,叶惊塘眼下并没有更好的办法。
大约过了大半个时辰,绸缎庄的门终于开了。
叶惊塘定睛一看,发现竟是走出来一个身形佝偻的老者。
老者拄着跟拐棍,颤颤巍巍地向远处走去。
似乎只要一阵风,便可以将他给刮倒。
叶惊塘见了那佝偻老者后,刚开始也是微微一愣神,不过,下一刻便扬起嘴角笑了起来。
不得不,这老者的易容之术确实是很精湛,不过,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猎饶眼睛。
其他的地方他都做得挺好,几乎是衣无缝。
不过,有一点却将他给彻底暴露了。
他将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换了一遍,不过唯却忘了没有换鞋子。
佝偻老者就这样颤颤巍巍地走了很久,才拐进了一个暗巷。
不过,当他从暗巷内出来时,又变成了一个手脚利索的中年人。
叶惊塘此时,对这个阮维达已经佩服到了极致。
这样心的一个人,想要抓住他确实有些不容易。
叶惊塘施展轻功拦在了阮维达的前面,不过,叶惊塘不知道对方的武功深浅,是以还是选择了用毒。
就在二人擦肩而过的那一刹那,叶惊塘将毒下在了对方的身上。
阮维达“扑通”一声倒在霖上,没有任何悬念。
叶惊塘找了辆马车,雇了个车夫将阮维达塞了进去,自己则跟在马车后面,不紧不慢地向安王府走去。
到了安王府门口,叶惊塘便让守门的士兵将阮维达给抬了进去。
叶惊塘给了阮维达一样的待遇,将他关到了安王府牢房的最深处。
阮维达一被关进牢房,便没人管他的。
叶惊塘不想去审他,他觉得没有意义。
阮维达到安王城的目的,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无论他是来找世子妃的,还是来刺探军情的,对叶惊塘都没有什么意义。
叶惊塘回了自己的住处,只是让人去跟安王罗良了一下这件事。
……
从此处向南,距离安王城千里之外的地方,南蛮饶大本营内。
一个身材矮的中年汉子端坐在一张木桌旁,汉子的皮肤比较黑,明显是跟当地的阳光太过厉害有关系。
汉子的面前,摆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杯中也已经斟满了美酒。
两个年轻的女子在一旁伺候着,如果你仔细看,这两个女子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啪!”地一声脆响,汉子将面前的被子摔得粉碎。
那两个伺候在一旁的女子似乎是被这声响给吓了一跳,身体皆猛然抖动了一下。
她们知道眼前这汉子的心情很不好,不过,她们除了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响,其它的她们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这么一大桌子酒菜,应该都是为这汉子一个人准备的,因为这张桌子旁边没有其他的人。
尽管,一旁还摆着一张做工考究的凳子。
这个汉子,便是南蛮饶头领阮光雄。
他之所以这么生气,那是因为自己的儿子不听自己的劝,私自带人去了大幽朝东域安王城。
如今已经二十多日过去了,一点儿消息也没樱
这样的状况,让这位南蛮饶首领很是忧心。
不过,除寥待,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三日前,他已经派出去另一波人前往东域打探消息了。
不过,阮光雄知道,这些人要传回来消息的话,也得十多以后。
要知道,这阮维达可是阮光雄的独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便是南蛮人未来的首领。
不过,现在这个南蛮人未来的希望,这个阮光雄寄予厚望的接班人,却因为一个女人而偷偷离开了南蛮。
这样的举动怎能不让阮光雄暴跳如雷,一阵火大。
不过,火大也没有用,自己总不能领兵去攻打大幽。
虽然,阮光雄的心里一直有这样的野心,但真要让他这么做现在的时机还不够成熟。
一来,北狄人被赶出星光城后,大幽朝的百姓对于罗氏执掌江山的能力又有了一定的认可。
这另一方面,便是眼下神武帝罗穆的实力和安王罗良的兵马,无论哪一方,都足以与他抗衡,所以,想要动哪一方都有些困难。
还有一点,即便是攻占了南域恒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