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良闻言,看着叶惊塘道:“叶兄弟有什么妙计没有?”
叶惊塘一听,又笑了笑道:“对于这件事,我们不要太着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罗天穆也应该收到了南蛮人的信,所以,最着急的应该不是我们。”
罗良闻言,脸色稍稍缓了缓道:“这倒是不假,那恒王城乃是罗天穆的封地,现在恒王城被占了,想必他的心也不会太好。”
叶惊塘听罢,点了点头道:“还有一点,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现在罗天穆已经派人送信过来了,我们现在要考虑的是如何给罗天穆回信。”
罗良闻言,脸色又稍稍变了变道:“那依叶兄之见,应该如何回话于这罗天穆?”
叶惊塘一听,看着罗良道:“这个也简单,直说我们抓了几个南蛮人的探子,已经放了,其他的一概不知。”
罗良闻言,眉头轻轻一皱道:“这样的话,那罗天穆不会怀疑吗?”
叶惊塘一听道:“罗天穆怀疑不怀疑并不重要,关键在于我们只要把责任摘干净就行,其他的不必太过忧心。”
罗良闻言,眉头又一皱道:“那么,这些被抓的南蛮人又该如何处置?”
叶惊塘一听,眉头也不轻轻一拧。
下一秒,他便发现自己忘了一件事。
他脸色凝重地对罗良道:“当初在抓那阮维达时,他进过几个南蛮人的据点,不过,那些据点现在还……”
罗良闻言,不大急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叶惊塘一听道:“赶紧下令,捣毁安王城内外掌握的所有南蛮人据点,所有相关人员全部抓回来。”
罗良闻言,赶忙脸色凝重地向门外走去。
没过多久,安王府的人马便出动了。
整个安王城内外的气氛,立马变得有些紧张了起来。
当初叶惊塘所经过的绸缎庄里,安王麾下的将士竟是从里面抓了二三十南蛮人。
除此之外,南蛮人在安王城内外的大小据点被捣毁了十余处。
不过,这些被抓的南蛮人并没有被带回安王府,而是被一队士兵押送去了皇城。
叶惊塘并不怕这些人说出什么,因为这些人谁也没有亲眼见着叶惊塘抓那阮维达。
数之后,这接近两百人的南蛮探子,便到达了皇城。
神武帝罗天穆见到这些南蛮人之后,不觉一阵头疼,他没有想到罗良会给他来这么一手,将这个烫手山芋交给他。
这些南蛮人如果杀了的话,必然会让恒王城的那些南蛮人疯狂报复。
可这些南蛮人如果不杀的话,留着也终归是个祸害。
这样想着,神武帝罗天穆不觉更加头大了。
不过,眼下罗良将这些南蛮人给自己送过来了,自己也不好再送回去,因此,只能将这些人关入大牢再说。
但光做这些还不行,还得装模作样地审一审这些人。
罗天穆心里自然清楚,这些人当中不会有南蛮人的少主阮维达,不过,这面子上的工作还得做一做。
那样,即便将来要杀了这些南蛮人,也好省去一些麻烦。
即便不杀这些人,将来一旦与南蛮人起了冲突,这些人也可以作为自己的筹码。
再说那阮光雄自从占领了恒王城后,便派出人去东域和中域打探消息。
不过,这些人回来后,虽说也带回来一些消息,但都压根跟自己的儿子无关,这让阮光雄的心里很不舒服。
加之神武帝罗天穆以及安王罗良给他的回信,都是一问三不知的态度,这让阮光雄更加恼火。
阮光雄有些急了,他知道自己的儿子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这么消失了,肯定是遇着了什么麻烦。
他曾经想过会是哪一方势力将他给抓了,但这种事口说无凭。
又过了几,阮光雄眼见还没有消息,便开始了在恒王城内展开报复。
一时间,恒王城被闹得是鸡飞狗跳。
一队队南蛮人带着兵器冲入街头巷尾,在老百姓的家里疯狂劫掠。
这些南蛮人是见人就砍,稍稍有些姿色的女子,便逃不了被强行抢走的厄运。
老百姓是哭天抢地,不过眼下还留在恒王城中的百姓,要不就是穷得没有逃跑的盘缠,要不就是南蛮人入城之前没有来得及逃离这里。
所以,这些百姓只能沦落到人为刀俎我为鱼的境地,无力反抗。
这样的形一直持续了很久,到了后来,城中的百姓对此事已经麻木了。
因为此时还活着的,都是些老弱病残,根本无法反抗这些野蛮的外族人的粗暴践踏。
当然,南蛮人也没有将城内的男子全部杀光,如果你愿意为南蛮人效力,也可以加入南蛮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