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惊塘为了化解尴尬,笑着对渡边筑一道:“渡边先生远道而来,这次一定要在这里多待几天,也好让我和雅美尽尽心意啊!”
渡边筑一闻言,笑了笑道:“这个我也想啊,不过我领了东夷国主的差事,还要马上回东夷,你们的心意我知道了,哈哈……”
叶惊塘一听,轻轻一笑道:“那渡边先生今过来,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吧?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绝不推辞!”
渡边筑一闻言,看了叶惊塘一眼道:“其实,我这一趟过来,也只是做个和事佬,并没有什么大事。”
叶惊塘一听渡边筑一这话,不由得心里一咯噔,难道他知道阮维达在安王府?
想到这里,叶惊塘不由得看了桥本雅美一眼。
不过,桥本雅美却是一脸平静,并没有任何的异常表现。
叶惊塘心道,应该是自己想多了,桥本雅美不会没经过自己同意,将这么机密的事告知渡边筑一。
想到这里,叶惊塘笑着对渡边筑一道:“渡边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好像听不太懂。”
渡边筑一闻言,笑着对叶惊塘道:“事是这样的,我东夷一直远垂海外,并不太原因过问大幽朝这边的事,不过,前些天,我东夷国主忽然收到南蛮首领阮光雄的来信。”
“那阮光雄在信中说,他的独子阮维达月余之前忽然离开了南蛮,至今下落不明。”
叶惊塘闻言,笑了笑道:“这个南蛮的少主失踪,跟我东域安王府又有什么关系呢?”
渡边筑一一听,脸色不变道:“这个事是这样的,现在不是南蛮人占了恒王城嘛,其实,这阮光雄占领这恒王城的意思,也就是想要回自己的儿子,并不是真心想跟大幽朝为敌。”
叶惊塘闻言,看了渡边筑一一眼道:“如果那阮光雄不是与大幽朝为敌,那么又为何要屠杀恒王城的百姓,这样的血仇可不是轻描淡写就能揭过去的,相信渡边先生应该知道。”
渡边筑一一听,心道一声不好,听对方这么一说,估摸这和事佬应该是做不成了。
不过,毕竟是东夷国师,见过的世面也是一般人比不了的。
渡边筑一笑着对叶惊塘道:“这事我也只是做个中间人,当个和事佬,至于最终这事怎么处理,还得你们自己决定。”
说到这里,渡边筑一稍稍顿了顿,看向了自己的徒弟桥本雅美。
桥本雅美知道,自己的师父这是在向自己寻求援助呢。
不过,一边是自己的师父,一边是对自己最重要的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桥本雅美抬头看了叶惊塘一眼,见对方也正望着自己,便朝叶惊塘点了点头,随即便对自己的师父渡边筑一道:
“师父,你都这么大岁数了,也不知道多休息休息,整天劳,这些事就让他们当事者自己考虑便行了,来一趟不容易,我去做几个菜,你和惊塘喝两杯,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艺如何?”
渡边筑一闻言,哈哈大笑道:“好,你说不管那我就不管了,我自己的事还顾不过来呢!”
叶惊塘见状,立马笑着对渡边筑一道:“雅美说得没错,我们先喝会儿茶,一会儿好好跟渡边先生喝几杯。”
渡边筑一闻言,笑着对叶惊塘道:“好,我还真没跟你喝过酒呢,让我看看你的酒量怎么样!”
叶惊塘一听,赶忙起将渡边筑一引到了用餐的地方。
桥本雅美见状,也匆匆往厨房走去。
……
没过多久,厨房里便飘出了香喷喷的味道。
渡边筑一一嗅,笑着对叶惊塘道:“你小子好福气啊,哈哈!”
叶惊塘闻言,只是笑了笑,却不知道怎么去回答渡边筑一的话。
现在的叶惊塘感觉,自己的福气有些太好了点,好得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渡边筑一见状,又笑了笑道:“怎么?就我那徒儿,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叶惊塘闻言,笑着对渡边筑一道:
“哪有啊,雅美武功好,人又长得漂亮,还做得一手好菜,识大局,顾大体,是万中无一的好女子,只是我一直没能给她个名分,所以,我这心里一直感觉有些对不起她。”
渡边筑一听叶惊塘这么说,不由得有些诧异道:“不对啊,你们在一起也已经有很长时间了,怎么就没有……”
叶惊塘闻言,尴尬地对渡边筑一道:
“我跟安王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是东征西战,北伐南征,几乎都在颠簸,一直都没能安定下来。”
“这不,好容易才把星光城那边北狄人的事儿给平息了,这边南蛮人又来生事了。”
渡边筑一一听,笑着对叶惊塘道:“这事再多,也要成家呀,总这么拖着,你就不怕把我家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