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1931年日军突然发动战争,由于国民党的不抵抗政策迅速占领了东北地区,全国上下一片哗然。就在这危急存亡的关键时刻我共产党人毅然决然的扛起救国救民大旗。无数热血青年投入到抗日战争之中,奉献出了鲜血和生命。

    一场雨冲落了满山的映山红,花瓣顺着山涧汇入米河,辗转流到县城。下游那些读书人便有了作诗作词的题材,也不管天冷握着折扇在河河边摇来摇去。

    “二哥你看河里那些花瓣像不像俺们家前面山上的?”众人回头看去说话的是一俊俏女子,不由得偷笑:还他们家的!

    “萍,你怎么看出来的?”李二娃说。李二娃生得英俊挺拔,他和杨萍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

    “俺们家的花瓣大,而且肥。别的地方花瓣瘦小。”

    “哦,”李二娃应了一声看到众人窃笑有些尴尬说:“咱们快去拉布料吧,回去晚了你爹不放心。”

    “别你爹、你爹的,俺爹说了明年开春就让咱俩成亲,我早晚就是你媳妇。到时候绸缎庄咱俩一起经营,俺爹就享清福了。”杨萍说完面带微笑注视着李二娃。

    “俺家弟兄姊妹五个吃饭都成问题拿不聘礼给你爹咋办。”

    “俺爹说了,一分钱都不要,所有费用俺家出。”李二娃又要说话被杨萍打断了:“反正俺就给你当媳妇,你也别啰嗦。”说完自己走开了,李二娃在后面跟了过来。

    杨萍接着说:“好不容易来趟城你陪我好好逛逛,城南的肉火烧好久没吃了今天去吃,还有那个天下第一臭的臭豆腐也去尝尝,要不然日本鬼子来了就吃不上了,再就是去影院看场电影。”

    “还有吗?大小姐。”李二娃白了她一眼。

    “没有了,就这些”。说完嘴角上扬,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好吧!好吧!”

    该吃的吃了,该喝的也喝了,该玩的玩了,绸缎布匹也装车上了,太阳也偏西了。回家的路有四十多里,两人商量好该回去了。

    独轮车在一望无际的油菜花海里飞跑,蜜蜂飞来飞去,养蜂人在路边忙碌着,远处传来苦力工们一阵阵的号子声。天空湛蓝,万里无云;微风拂过,阵阵花香。

    杨萍坐在独轮车上,另一边放着绸缎和布匹。她回头看了一眼李二娃,这个男人是自己最爱的人。从小就是自己崇拜的偶像,也是一起长大的玩伴。她抬头远望,憧憬未来,心里一阵暖意。两家是邻居:李家在镇上开铁匠铺,杨家开绸缎庄。李铁匠三个儿子两闺女七口人吃饭日子过的紧巴。老杨家就一个闺女父女二人,日子过的挺宽裕,再说绸缎庄本来就是赚钱的行当。两家是世交关系好的不用说,老杨裁缝和李铁匠没事就在一起喝酒聊天。李二娃是李铁匠的二儿子,在绸缎庄做学徒。李大娃在铁匠铺里干零碎活。三娃还小刚会走路整天不离娘怀。李大妮在县城上学很少回家,二妮十多岁什么也干不了。李铁匠很感激邻居老杨经常接济自己,老杨也没把铁匠一家当外人。

    到家地时候天已经黑了,两人把货物搬进库房里,车子收拾好。杨萍用毛巾给李二娃扑打去衣服上的泥土,擦干净脸上的汗水,又去井边洗漱了一番来到屋里。

    “叔,俺们回来晚了。”二娃谦虚而恭敬。

    “不晚,早知道萍儿任性让你陪她去这里去那里的!回来不早。”杨裁缝接着说:“你和萍儿去叔一百个放心,趁着饭还热快吃饭,饿了吧!”杨裁缝知道二娃心细而果断,做事很让人放心

    “叔,您也一起吃。”

    “你们先吃,我等会和你爹喝几盅。”…………

    天微微亮李铁匠就起来了,烟袋锅子在炕头上摸索着摁满烟叶,吱吱抽上两口,干咳着来到铺子里。徒弟王大海说:“师傅,茶泡上了趁热喝吧!”李铁匠答应着。王大海从小父母双亡,十五六岁在街上流浪。李铁匠的老婆孙梅看他可怜,不顾孩子多收留他在铺子里做学徒。王大海倍受感激磕头拜了师傅、师娘,发了誓以后养老送终,披麻戴孝。话说这个孙梅以前跟着父亲打把势卖艺,会点拳脚,颇有侠女风范,也是一个热心肠,在寨子里威望挺高。

    烧红的铁放到锭子上,铁锤飞舞、火花四溅。李二娃身穿青色短卦从里屋出来,一身利润、二分英俊,穿过铺子正要往外面走。王大海说:“二哥今天穿的真板正啊!”李二娃看了他一眼说:“大锤不是这样打,要不要二哥教你?”

    “二哥,你来。”说完八磅锤就递了过来,王大海不相信二娃哥能轮起八磅大锤。李二娃没吱声,脱下褂子,露出浑身古铜色的肌肉,紧了紧裤带,扎好马步、提起大锤。李铁匠小锤带路,二娃子大锤紧跟。小锤起、大锤落,落地有声,锵锵有力。引得众人齐声叫好,小锤侧击,大锤停止。

    “二哥今天还有事,你就这样干”说完八磅锤递了回来,穿上衣服信步走去。王大海惊得一愣一愣地:“二哥好手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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