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有几个国家这个问题,居然没人回答,反正绝对不止七个。
闲聊嘛!
赵正干脆和同伴们分享了他所知道的历史。
在国家这个概念诞生之前,林立在中华大地上的是一个又一个部落,古时的文明往往发源于河流之域,河流区域多水患。
滔滔洪水方割,荡荡怀山襄陵,浩浩滔天...
周期性的大洪水以及各种次生灾害摧毁了人们的居住地,开垦的田亩,卷走了牛羊和同伴,饥荒和疾病一次次收割着人类的生命。
由于自然灾害,人们自动开始组建更大的族群,并分配资源,逐渐形成了等级森严并具备规模的政治实体,从量变到质变过渡到了国家的雏形。
国家这个概念的正式确立据说是从夏禹传位于启,从这时起,世袭制取代了禅让制,开启了中国延续几千年的权力更迭制度,世袭制。
由于文字记载不多,夏商时期的制度多为后世典籍里的描写,如左传中的“夏有乱政,而作禹邢”,“商有乱政,而作汤邢”。
如果说夏商的制度是作为中国历史的起点,那西周的制度就是确立了中国历史的早期发展方向。
西周无论是经济、司法还是家庭、国家都有了完备的制度和指导思想,西周确立了德治和民本的治国方向,使得重民保民成为了后世几年前对帝王的要求,限制王权上发挥了极大的作用。
此外,西周确立了用以维护中国古代历史几千年家族稳定的嫡长子继承制。这个从家到国都要遵循的继承制度,极大的稳定了中国几千年来的朝代更迭,使中国早期免于遭受内乱的打击。
夏商周直接脱胎于原始社会,多沿用习惯法。
春秋末期,郑国铸邢书于鼎颁布了中国第一部成文法典,打破了世袭贵族对法律的垄断,一般被认为是中国古代成文法的开端。
春秋是礼崩乐坏的剧烈转型期,也是法治取代礼治的序幕。
提到春秋的制度建构,一定有一个不得不提的概念—春秋五霸。这五个人分别是齐桓公、晋文公、秦穆公、楚庄王、宋襄公。
如果把这五位在春秋时期对法治的影响最鲜明的地方提炼应该就是,被庐法和仆区法。
春秋以前,夏商周时期中国对法律道德的凝视大都放在具有宗教性的神明崇拜,和巫术崇拜上。
以德配天,君主们的德行都要在神明的注视中评断,民众也不知法律的具体内容,国家对民众的威慑,并不完全出于国家而有一部分来自对未知的恐惧。
而成文法的出现,将人类本身对于善恶的评判和对行为的判断从天上拉回到尘世,用宗族的权威,取代了虚无缥缈的神断。
没有法治官制,也没有后面的百家争鸣。
因为诸子百家大都发源于学官,学官则是先秦法治制度的产物。
汉书曾记载,儒家大多出自于司徒”,道家则是史官居多,阴阳家来源于朝中羲和,法家中的很大一部分是理官出身,名家中礼官占大多数,墨家多为清庙之守,纵横家经常是行人之官”,杂家一部分是议官。
有大量史料记载,西周取代殷商之后,许多“掌握了知识和文化的人”成为了先秦的官员,而诸子百家又出自上述的官员,所以溯源而上,没有学官,恐怕就没有诸子百家。
那么诸子百家对于文明又做了什么呢?
赵正觉得这一点不重要,百家里头如果真有绝对真理,这方大地早就和平统一了。
一般来说,没仔细研究过这时期历史,也就是知道春秋有五霸,战国有七雄,实际到了战国末期,此时中华大地上的国级别的政权也就是十几个。
从八百诸侯缩水到十几个,可见相互之间的吞并是何等严重,虽然时间跨度数百年。
春秋时期的很多事,后人看起来就跟看伪善的荒诞剧一样的,十分的不可信:
宋襄公绝不半渡而击就是个很好笑的例子,双方之间打仗呢,这伙计非要等人家从河对岸从容不迫地跑上岸来,才认真的跟人家干架,而不是在别人最薄弱的“河水渡过一半时”发动攻击;
晋文公与楚国之间的“退避三舍”虽说运用了一些计谋,也符合战术策略所要,但严格说起来,也是一种迂腐的做派;
还有著名的“曹刿论战”的故事,兵强马壮的齐国进攻实力明显要弱很多的鲁国,这齐国非得先来个三通鼓正面进攻,从而导致自己一而衰、再而竭,可这要是换到战国,谁还用三通鼓声来通知你我要来进攻了,保不齐就是正面来个佯攻,然后突击队奔袭到鲁国侧后方,再来一个两面夹击,鲁国则必败,哪里还有什么机会让曹刿在那里论什么战呢?
而战国时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合纵连横、千里奔袭、兵不厌诈、兵者诡也……等等,这些完全不讲规则、不论道义,我的规矩就是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