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谦溢所住的相府,更是被设下了无数的机关,外围被三千精卫团团围住,连一只蚊子都飞不进去。不过最近钱谦溢的那个宝贝女儿,号称是宛国第一美女的钱扉,却得了绝症,钱谦溢对钱扉爱如掌上明珠,悬下千金寻求奇医偏方,只要能治好他的女儿,荣华富贵一应俱全。
因此一时间天下名医聚集宛国,好多人为了这千两黄金,都跑去一凑热闹,结果钱扉的病不但不见好转,反而更见沉重,钱谦溢大怒之下,将这些所谓的名医全部杖杀于当地,下令但敢揭榜者,若不能救活自己的女儿,流放三千里,永世不得返回帝京。
自此之后,那些所谓的名医虽然眼红那千两黄金的悬赏,却也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有钱赚没钱花那总是不划算的买卖。是以相府一时间门可罗雀。钱谦溢请来太医就诊,都无奈摇头。也有一些名医自恃医术,揭榜入内,最后无不落个凄凉收场。从此再也没人敢进相府,自言可以治愈钱扉的病症。无人诊治,钱谦溢不得不把赏金提高到三千金,但依然无人敢为。
钱谦溢无奈之下,又再下令说只要能过得他的三关,可以证明确有独到医术,他可以让他们进去给钱扉治病,不但不会流放三千里,而且不论成与不cd有一百两银子相赠,这样才又有人敢进去给钱扉治病。可进去之人,十有八九连那三关都没通过,而通过的人也是对钱扉之病束手无策,只得摇头叹息,拿起一百两银子灰溜溜的离开。三个月后,再也无人踏进钱府一步了。
听到这里,蒋琬忽然说道:“如此正好,明天我们就去一趟相府吧。”
风裂云刚才一句话就将刘河顶了回去,正是要显显威风,自视甚高。
不过听了蒋琬这话,却不由得大吃了一惊:“我没有听错吧,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难道你想要借给钱谦溢女儿的时候刺杀掉钱谦溢吗?知不知道钱谦溢设置的门槛有多高,那三关难倒了天下多少名医奇士。我们连钱府都进不去,还谈什么刺杀钱谦溢。而且就算真的刺杀成功了,那我们也逃不了了。还是另想办法吧。”
要是刘河在这里,听到一定会惊讶得下巴都掉下来,刚才那个还扬言自已可以轻松搞定的风裂云,此刻一听蒋琬说要去相府,竟然会有这种反应。
蒋琬却淡淡道:“我只是跟你说声,你去不去那那是你自己的事。”
风裂云一阵无语,只好投降道:“好好好,我去,去还不成吗。哎,真是怕了你了。我们这一去,该是羊入虎口了吧。真没见过你这样去刺杀人的,先把自己送到对手手上去,只要一个不慎,我们两个就永远都别想回去了。”
梁都,相府,门前忽然走来两个少年,一个一身纯白衣衫,背上长条形包裹裹著一柄长剑。身侧则是另一个气质淡定的少年。
相府总管王子规听到有人求见,一看竟然就这两个小毛孩子,居然也敢揭榜要求来治小姐的病。
年轻人年轻气盛不知道深浅呀,为了点小财就不顾自己的性命了。想到这里他不由得低头叹了口气,向两人说道:“两位小哥还是回去吧,每个人都想赚钱,但这钱也不是那么好赚的。可不要搭上了自己的小命,那就不值得了。”
白衣少年一怒道:“你怎么就知道我们是来这里骗钱的,难道我们就不能拥有著绝世的医术吗?”其实他自己更加心虚,因为他可是自认两人来这,就是送羊入虎口的。自己可是一点医术都不会,瞧身边这位神秘的少年,就算他医术再高又怎么能与那些在此道浸了数十年的老油条相比。连他们都一一败退离去,何况眼前这个少年。就算他从小在娘胎中就开始练习医术练起,那也是万万不够的。
王管家指了指两人那样一幅打扮,讥笑道:“你看你们像个大夫吗,一个携刀带剑,一个更像是一个读书的小哥儿,连个药箱都不带,哪里有一丝大夫的样子。”
白衣少年被他呛得一呃,想了想还的确,自己两人连打扮都没换一下,这就来这相府显摆,确实难以让人相信。便在这时,一辆神秘的马车从东驶来,驾车的是一个面容略显黝黑的少年,那马车四周都被白纱掩盖,车的四角悬挂著八串风铃,迎风摆动,发出清脆的“叮叮”之声,悦耳动听。
那黑衣少年从怀中掏出一排金针,向那王管家道:“凭这个,可以了吗?”
那王管家猛然一呃,他刚才只是看出那少年眼盲,以为他是那白衣少年的跟班,这时才知道原来这个少年才是正主儿,他不说话之时,任何人都可以一眼将他忽略过去,他只不是一个稍稍有点出尘气质的少年而已。但这少年一说话,那种不容怀疑的声音,让他不由得心头一突。
但他仍然不敢就这样放两人入内,凭著一排金针,但这少年却是个瞎子,就算他会医术那又怎么样,难道他还能凭著自己的感觉给人下针?那也太让人难以置信了。就在他犹豫著是不是要拒绝的时候,忽然从马车之中传来一个清水一般的惊讶声音:“错脉金针?”
这时那王管家才看到又有人来,那黝黑面容的少年从马车跳下身来,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份十分朴素的贴子,那王管家一开始没怎么注意,随手拿到手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