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当年的郓城兔儿唇季氏,回到了郓城商贸城,做起了大明第一位女性商贸城“官员”,随后又嫁给了城东吴家三子吴黎,吴家有一个染坊,家境虽然不是很富裕,却也是城东有头有脸的人家,自从在商贸城租了一个店面后,把吴家的染布在商贸城中开起了一家布庄,在开布庄中,吴黎结识了季氏,就这样两人你情我愿地把婚事定了下来。
有了季氏的运作,吴家的布庄生意很快风声水起,后又在商贸城外黑松林小区,购买了一处商品房,两进大院落,后院是两层小楼,前院还有回廊,落地大玻璃窗户,随后季氏跟吴黎结婚生子,一共生了二儿二女,现今大女也以到了一十四岁,都在商贸城宋金河书院读书,大女毕业后有意留在书院任教。
昔日美男褚桂平的舅舅老罗头前年依然作古,留下了一个二进院落,褚桂平现在已经人过不惑,因为名声不佳,整日跟李家公子李念致混迹在一起,又调戏燕家燕瑶北之女,又跟望春楼内女子不清不楚,最后弄出了一场官司,衙门的差事也干不下去了,被县令贬整了一名从书吏到了站班皂役,看着褚桂平长的高高大大,美目皓齿,也不忍加罪,就让其拿着齐眉棍站在门口,如若有开堂,就站在正厅喊一声“威武”吆喝助威,又能装个门面实在是太适合了,看着也舒服。
不管年少时有多么地轻狂,面对大好年华,所有的事都不是什么事,可是到了不惑之年后,褚桂平也不例外,急了!古人更甚,无后啊,娶妻才能有后,可是前几年老罗头在世时,继当年季家庄的季氏后,不知动了多少的脑洞给自己的外甥娶妻,最后都被婉言也是有原因的。
其一,像衙门内衙役的人家,虽然身份卑贱却是个“好职业”,还可以世代相传,有的甚至可以出租。明朝的衙役一般分成三类,第一类是站班皂役,就是审判时手持水火棍分站两旁,吆喝助威,县太爷出门负责举着“回避”、“肃静”牌子的人,可以说,既是仪仗队,又兼做行刑手。
第二类是捕班快手,也就是捕快,专门负责传唤被告人、证人,侦缉罪犯、搜寻证据,以及催租税等职能。
第三类是壮班民壮,属于临时召集的民工,主要负责城门、衙门、官仓、监狱等重要岗位的守卫。
三班衙役,除了壮班,都属贱民,一个家族有人干了这个工作,三代不能参加科举考试,地位比一般农民还低。衙役本身就处于最底层,一些人员甚至来自于下九流,可以说鱼龙混杂的一个群体。但在实际的行政运作中,他们却被赋予了官方的权威甚至是权力,行使类似警察的功能,如送达公文、送交传票、拘押人犯、执行刑罚、催缴税赋等工作。所以,衙役在百姓当中自带一定的震慑力。正式工的薪水就不高,帮役和白役就更少得可怜,有时只管顿饭吃。褚桂平原本就属于正式工的衙役,担任衙内文书,地位要比帮役和白役高许多。娶妻当然也是门当户对才行,可是人家看着听着褚桂平的光辉事迹后都不愿意。
其二,有意能嫁女的帮役和白役人家,老罗头在世时又看不上,原本衙役人家的社会地位就低,如果找一个更是“下九流”的人家,往后在衙内及街坊上,就更说不上话了。当初连路边算命的吴半仙面对老罗头可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眼神,还破口大骂了起来,可见衙门内的衙役地位。
其三,在古代寻不到门当户对人家,所娶的都不会成为“正妻”,所以老罗头临了之时,给外甥操碎了心买了一个疍女作妾,好歹想着给罗家续个后什么的,可直到死也没能看到,好生无奈,直到现如今还是无儿无女。而从前的那些相好也是一哄而散,在背地里指指点点地议论着昔日褚桂平的佳话往事。
张子安顶替了昔年的吴半仙,成为了现如今的“张半仙”而吴半仙早就仙逝,这就是岁月的无情啊,一代人替换着一代人,如今的张子安老矣,闲来无事就在门口支了一个算命的摊,不为生计,而是解闷。
小儿张桥南依然成家,娶的却是崔月,崔月是谁?就是崔家的崔科之女,当年跟河东李家主李慈打官司,最后被气死。崔科是谁?就是崔钰的大哥,崔钰就是榆林县令,平安府管事,在郓城开了个德寻酒楼,暗中调查大哥的死因,后然致士回到老家郓城,现如今崔家在郓城已然成为当地又一大户。
当年张子安在家开一小铺,所卖商品都是平安府出品,小儿张桥南就读在宋金河书院,崔月的哥哥崔沫在宋金河书院任学校安全护院,职位就是在学校保卫科的那种。
张桥南是一块读书的料,到底是书香门第出身,在读书这一块比起老爹张子安来说,强的太多了,除了写文章,连新学的学识也是优秀。一来二去两人就结识了,自然而来也就结识了崔家的小姐崔月,因为有时崔月会去学校看望哥哥崔沫,崔沫早已成家,把家按在了学校内。现如今读书不再只是男子,女子也读书,不过都是学前班及小学,这样的女学童主要是一些穷苦人家的孩子,只因为学院内有三餐可食。小学后因男女有别,一般女子家就不会让其再来学校,加上古代女子嫁人比较早,就这样也打破了千年来的传统,学前班就是认字,小学能学到几部经书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