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腻歪一小会儿。
看着桌子上边吃剩下的碗快
徐星河,想了想问:“你洗还是我洗?”
柳青菲小嘴一抿然后赶紧伸手扯了纸巾擦了擦嘴,没说话。
徐星河一瞧,就捡起盘子去厨房吭哧吭哧的刷碗了。
算了。
中午是买的菜,全是一次性盒子,也没那么多碗。
几分钟过去徐星河就整理干净了,可再一出来,客厅里已经没有了柳姨的身影了,只听见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喷头声,显然是在洗澡。也是,之前外人在。
柳姨也不方便洗,虽然她没干多少力气活吧,但很多她的衣服行李都是她自己收拾的,身上也脏了一些,总要捯饬捯饬换身衣服的。
二十分钟后。
水声停了。过了会儿,门也开了。
雾蒙蒙的水汽和浴液的味道飘了出来,然后裹着一身浴衣的柳姨就光着脚从卫生间里走到外面,脚丫踩在木地板上,每一步都在地板上印出一个脚丫的水印儿。
徐星河一怔,“怎么没穿拖鞋?”
“箱子里,懒得找。”柳青菲道。
徐星河哦了一声。“那我也洗一个,身上都是灰,嗯,衣服洗不洗?晚上我方便住这儿吗?”
林映纯看向他,盯着他眼睛。
徐星河有点发毛,咳嗽道:“那不洗了,咳咳,我去了。”随后进了卫生间。自己洗澡去了。
浴室里都是柳姨留下的香味,很好闻。
冲澡的时候心不在焉。
洗完了。
徐星河擦干身子裹了条毛巾就出去了,一看客厅,没人,他眨巴眨巴眼睛,推开了主卧室的门。
床上果然躺着柳青菲的身子,盖着被,这是准备睡午觉了。
犹豫了一下后,徐星河也不客气,直接撩开被窝上床了,钻了进去。
柳青菲没动静,但以徐星河以往的经验,柳姨这肯定是没睡着的。
“柳姐。”徐星河想了想一凑,把脑袋埋进了她还带着潮湿的头发里,“你怎么想的?真和林映纯闹分家呢?怎么还想着搬出来了呢?”
柳姨手一扬,眼皮都抬不起来,“你说呢!”
徐星河看柳姨这态度,觉得还是不要继续这个话题为好,赶紧岔开了话题,“嗯,柳姨,真看上那姓王的了?我看你对他态度比对我好多了啊。”
柳姨翻了个白眼道:“你现在躺在我被窝里,你说我对他的态度比对你好?你是说我对谁都是对你这样了!”
徐星河哎呀道:“我可没这么说啊,你要真看不上他,你就骂他几句啊你骂他一顿,保准他以后就不敢跟你造次了。”其实他也就是抱怨一句,当然知道柳姨对自己跟对别人不一样了。
柳青菲撇了撇嘴道:“要是像你说的那样简单就好了。”
“能有多难?”好吧,是徐星河有点吃味了,主要是吧,柳姨也不可能很大方的介绍自己的男人是他,对吧,那自然而然少不了追求者。
柳姨不想回答道:“闭上嘴,睡觉啦。”
徐星河可没打算睡,手臂环了过去,然后也没解开她浴衣的腰带,而是上了两只手把她肩膀上的浴衣都给呼哧一下扒了下去,弄到了她手臂上。
柳姨没什么反应。
徐星河心里就明白了,挪过去,咬住了她性感的唇瓣,手在下面也没闲着,将她腿上的浴衣也全部撩开,弄到了她腰部附近,随后调整了一下姿势。
“手给我!”徐星河往前稍微一趴?
柳青菲就吸着气将自己的两只手递给他。
徐星河单手一攥她两手的手腕,按在了床头上,就好像给她起来了一样,然后另一只手又大着胆子的一把揪住她的头发。
“哎哟。”柳姨疼得叫了一声。
徐星河不听,更用力地祸害着她。
柳姨的叫声稍微大了点,再也不提松手的事情了。那冷冷中带着磁性的嗓音发出这种声音,无疑是很让人受不了的。
徐星河舒服得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想到那个王晓这么追柳姨也没搭理他,现在却跟自己一个被窝里让自己揪着头发,徐星河就极其有成就感。
下午。
一点多。
柳姨新家卧室的战况终于停了下来,我不再嘎吱嘎吱地响了,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味道。
“好,好了?”柳姨上气不接下气道。
徐星河嗯了一声,也满头是汗,“好了。”
柳姨呼了口气,但仍然坐在徐星河肚子上半天没动,显然是累得够呛,腰和腿有点不听使唤了,“松手。”
“咳咳,嗯。”徐星河才想起来,松开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