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界?

    “战神你日前所奏,玄都玉京在此、若有疑惑可请玄都玉京解惑。”天帝说完便看向英奇与方守清,英奇微皱着眉转头看了方守清、继而又看向战神。

    战神缓缓走出列,朝向着方守清。“老夫今日有一疑惑,还请方守清能为我解答。”

    方守清行礼说着“战神请讲。”

    “嗯,这新任的魔尊这两日想必大家都见过。我想问方守清可与这新魔君有私交?”此话一出周遭也变得私语起来

    “自是没有。”

    战神嘴角微微上翘“我建议方仙君再想想,是不是记漏了什么?”

    东王君有些不耐烦道“战神怕不是这几日闲得紧,这方守清怎会和魔尊有私交!”

    方守清回着“确实没有私交。”

    “嗯,那可就说不通了。百年前想必大家知道有一魔族女刺客混入我殿中,我本欲将她擒拿、可惜最后关头时竟被一使用符篆的给救了。后来这事追查着就草草结了,可能在我战神殿中将人救走,我又怎会就此了了。前日见了那新魔尊,只觉眼熟仔细回忆这不就是那日我殿中行刺的魔族。”

    “那这又与方守清有何关系?”东王君有些忿忿的说着

    “东王君莫急,那日救走那人使用的是隐篆。可篆文却未焚尽,大家看这书法文字、写得也算是三界难寻了。”说着施法将未焚尽的篆文展向于空中,明眼一看便能辨别是方守清所书温润秀劲、意态生动、不激不厉而风归自远。

    “若只是这书法不足以信服,那这符篆上的法力气息应是每人修炼独具的、一测便知是否是方仙君所书。那么你可愿一测?”

    英奇手心半握着拳、掌心泛着光已是布满汗水,心犹如紧绷的弦。方守清站在原地,他知今日是躲不掉了、只怕不要连累师姐和玄都玉京。他定了定神、看了眼师姐的手,“是我,战神不用测了“

    “哦,若无私交为何要从我殿中救走刺客?”到了这一段,底下已是议论一片、玄都玉京虽不隶属天帝统管、却属仙界若救魔族,这意味着什么?

    “老夫还有一疑惑还请方仙君解惑。”

    “战神请说”

    “嗯,魔族修炼从古有一桎梏。那就是魔元不稳,后来得一方子魔元得以稳固。这方子其中有一要点成分五金草,我得知方仙君百年前曾得一五金草、可还在能否让老夫鉴赏一二?”

    “不在。”

    “哦,如此难得的五金草方仙君难不成赠人了?”

    方守清沉默,“看来方仙君难以启齿,那老夫换个问法。方仙君可是把它赠给了现在的魔尊?”

    “是的,但我本意只为救人。其次我救那女子时也并不知其身份”此时已是哗然一片,东王君不可置信的看向英奇“他,这?”

    “好的,我问完了。”战神转过身来,“天帝、各仙君,方守清如此行事算不算叛界呢?”

    英奇已无法沉默,“天帝,守清只是本着救人助人、对于三界并没有明显的界限。实在称不上叛界!”

    “方守清,自己可有补充?”天帝说着。

    “我的作为符合自己的观念与家师的教导,并不认为自己做了错误的事情、我帮助了需要帮助的人,在这一点上我只是摒除了种族的界限。仙界是慈爱的,从它的属性上我相信这并不是叛界。”

    战神微侧着脸说到“看享受仙界荣耀、备受天尊疼爱的方仙家竟说出这种言论,实在匪夷所思、若人人如此岂不仙界危矣?!”

    一时间堂下一阵喧闹,英奇紧锁着眉头看着大家的反应、虽说部分仙家并不如战神主张种族界限,可大部分还是如战神一般以仙界至尊对他界充满防备。以方守清刚才的言论势必会引起言论纠葛

    东王君此时按耐不住说着“天帝、众仙家虽说方守清此番言论未免新奇,可这让我想起仙界开创之初众生平等、并没有说助人也需划分种族界限。只是时间过的太久、新升仙阶的仙家也逐步淡忘了这一点,事事以仙界为尊、事事以仙家为先。也许从某一角度讲方守清此行为欠妥,但若把他定为叛界之举实属犹过。”

    东王君说完虽让形势稍有缓和、却也难以改变大部分的趋势。天帝已是左右为难,一则他不想对玄都玉京严惩、二则却免不了战神一派的施压。

    瑜晖未料想到此前压下来的事情还是被战神查了出来,只是这战神丝毫未提说自己督查不力,已是暗示对于他来说并不想与天帝站在对立一面。此时自己再不好插手,若再是维护便有了明目包庇的嫌疑、可见着英奇的模样料想她为方守清接下来的操心,心情便如虫蚁叮咬心脏一般。

    “众仙家请稍安。”天帝说着

    大家也静了下来,犹如与刚才吵杂的氛围是两个空间一般,即使细小的声音也变得刺耳。

    “我知大家对此都有看法,鉴于方守清的身份属于玄都玉京、再者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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