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莉这时的手才开始抖动起来,看到已死亡的,再一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她才意识到自己亲手杀了“人”。
然而这次的“刺杀”,不过是无济于事,她后怕抖动的手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她的心思一直放在了那时烈火焚烧中的场景,根本没有听到鲁炎和赵黔他们的辩论。
她那恍惚的神情,那一刻才知道,爱莉与,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
是假的,也是假的。
自己的固执,她才知道先前这个世界的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以及,为什么那样拜托赵黔他们——“我希望你们能够……阻止。”
这里的“爱莉”,也许从一开始就知道,眼前的会死吧!所以才苦苦地拜托她自认为的唯一的希望。
不过希望破灭了。
“”
不,没有,还有最后的希望——“宽恕”。
可为什么是“宽恕”呢?并没有像壁画中的那个人一样刺杀,他的处死,完全是因为的传统。
要他去死,自不可能“宽恕”他。
自己想要寻死,自不可能接受“宽恕”。
这里面一定还藏着什么。
计划由鲁炎重新安排,他们决定“休战”一次轮回,来恢复体力和精力,以及调整心态。
除了鲁炎、弗兰和赫拉底之外,其他的所有人几乎都不在状态,直面了无奈,直面了失败,直面了死亡。
鲁炎借着赫拉底的身份很容易就进到了内,他要亲眼见到他们说的墓地和棺材。
弗兰则接着爱莉的身份去到了所在的宫殿。
“这是,到时候直接摔地上,火焰会持续三分钟,只要不用,就无法熄灭,注意安全。”
弗兰拿着鲁炎交于她的红色晶石,她见到了那个男孩,正虔诚地祈祷着。
突然转过了头,笑着对弗兰说道:“你好!”
黑发、金瞳、藏青色的长袍,那一瞬间,弗兰竟将幻视成了那个秘境中的疯子男孩。
她很快摇了摇头,清醒了脑袋,的金瞳很快又在她的视线下,变回了原先黑色。
她和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砸碎的,瞬间整个宫殿,被烈火包围。
不过为了制造失误被害的假象,弗兰还是选择向前在烈火中抱住。
大火蔓延,不断包围迫近他们,弗兰安慰道:“别怕,我们不会死的。”
“嗯……”
“不好了!走水了!失火了!”
守卫叫走了文官,留下了鲁炎一个人在墓地。
鲁炎看了一眼远处了火光,回头走进了墓地,果然这里的一切氛围和当初他们进入的【墓地】一模一样。
和赵黔、赫拉底说的一样,中间多出了几座墓碑,那两座“死于烈火”的刻字,已经磨损的只剩“火”字了,“死于剑伤”的刻字还留着“剑伤”二字。
而在这之外,则没有新的墓碑出现。
鲁炎很快直径掠过了墓碑,毫无阻拦地来到了那座棺材的面前。
“我到要看看,与众不同的棺材里,躺的究竟是谁!”
说完鲁炎气愤地推开了棺盖,里面赫然躺着的是一个熟悉的身影,黑色的短发,皙白的皮肤,藏青色和金色丝线的长袍,双手交叠放在身上,死死地闭着眼睛,如同一巨尸体一般,根本看不出是死是活。
鲁炎可没有惊讶,一切和他预想的一样,棺材里躺着的就是,那么他身后千千万万的墓碑之下躺着的,也是。
“世界的中心不是,而是。”
鲁炎看着一身灰回来的弗兰,担忧道:“怎么回事?有没有受伤?”
“没,只是装个样子而已。”
“事情和我们想的一样,棺材、墓碑和英雄,就是指,他死了,世界就重置了,可是……”
“怎么了?”
“可是你们不在的那一次,并没有死,死的是,而我们还是重置了。”
“也许也不能死。”
赫拉底陪着赵黔和麦兹卡瓷来到了酒吧散心,爱莉一个执着地呆在了教堂。
赵黔和麦兹卡瓷接过了赫拉底调制的酒杯,粉色和蓝色的液体相交,却不相融,如同云雾的质感一样。
看他们的心情低落,赫拉底安慰地开玩笑道:“很好看吧!调了一杯有你们发色的酒。”
麦兹卡瓷瞬间就被逗笑了,“噗,你小子是有点浪漫在身上的。”
赫拉底尬笑道:“哈……哈哈。”
赵黔小喝了一口,味道不错,“没想到,你还会调酒。”
“反正每次也一直都在循环,不如培养点别的兴趣,唔,所以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了。”
赵黔和麦兹卡瓷各自说出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