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还没有发生的事情,梁知自然没办法说什么。
何况阿熙这个东西……他也犯不着去提醒人,注意他的人身安全。
烂人一个,死了也好。
可别跟他说什么圣母言辞,他就算真圣母,也看不来这么个玩意儿。
更不可能冒着被人当成异端的风险,去作死的提醒这么一个玩意儿。
不过,他还是略显迟疑的说了句:“我倒是没见过这个阿熙,应该也不会跟他又什么矛盾才对……会不会是他有什么别的目的?”
梁知想不出来这个阿熙为啥要去举报。
还有就是……
阿熙前世死的太过于蹊跷了。
虽说这样一个畜生死了,还是一看就受了不小的折磨,多少有些大快人心。
可归根结底,这人不是死于谋杀,也是虐杀……
很是残忍的那种。
如果只是报私仇还好,可靳白这么一问,倒是让他生出另一种怀疑来。
万一……
这阿熙去举报,是因为受了什么人的指使呢?
而后那人又怕阿姨出去乱说,所以灭口了呢?
梁知想完也觉得自己多少有些心思阴暗了。
他就是一个普通小老百姓,充其量也就是上辈子小说电视剧看多了。
或许连看多都算不上,哪可能就这么戏剧性的,遇见了这种阴谋大戏。
梁知不自觉的摇头否认了下。
“我也就是瞎说,这阿熙本来就不是个东西,兴许就是闲得蛋疼,没事找茬欺负老实人。”
他笑了笑,已然是放松了下来:“我刚刚也就是觉得这人的行为不合逻辑,你说他天天游手好闲的,不是从这敲诈一点儿,就是从那儿拐骗一些的,死皮赖脸久了还觉得自己有理呢,天天吃喝拉撒就指望从别人那里巧取豪夺的,他实在是没必要把那些相当于是他摇钱树的小摊贩给搅和黄了。”
“说不准啊,哪天他伙同了什么盲流子,还会打起这些人的主意,想要收保护费呢!”
“你说他举报了,能得着啥好?”
梁知心里头实在瞧不起阿熙这种人。
抛开别的不说,光是消费别人的善良就很缺德。
但这种人向来都是精致利己,突然做了件损人不利己的事儿,不能说没可能吧,就是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只不过,梁知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想太多。
索性又把那些话给否了。
不想靳白却说:“你的担心也不无道理……”
原本他也没有往那方面想,只觉得这事儿十有八九是针对梁知。
甚至也没什么证据,就是一种说出去都不会被允许的直觉。
可梁知最近又并没有出去摆摊……
如果说这阿熙是为了针对梁知才去举报,难免有些牵强。
这会儿听了梁知的话,他反而觉得一切都合理了。
要说为啥一开始他会觉得这个阿熙的行为不对劲儿,有可能是针对梁知的,他还真就说不出来个子丑寅卯。
现在他忽然就有些明白了。
反常……
这个阿熙的行为,处处透露着反常!
靳白正想着要不要多管一下闲事儿,毕竟他们在这儿蹲守的也有日子了。
可那些盗墓的人,就仿佛是凭空消失了一样,硬生生的从他们这个地方蒸发了。
东池头一切如常。
如常的仿佛没有发生过闹耗子、出文物、有陌生人来过一样。
他们实在是闲的快要长蘑孤了。
甚至想着,要是今年这最后一个月还是这样子的话,干脆就换成三班倒,大家轮流回家过年,吃个团圆饭好了。
现在恐怕是要有突破口了。
涉及到桉子,靳白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客套了两句,就提出告辞了。
苏甜正好拎着点三干进来,打算晚上做个红烧肉炖三干的。
瞅着靳白起身要往外走,不免开口:“诶,咋这就走了?留下来吃饭呗,小梁刚让我拿了点三干回来泡上,说要炖点红烧肉,晚上跟你喝点呢!”
梁知也跟着说:“是啊,都是上秋的时候家里头晒的干豆角啥的。”
靳白摇了摇头:“不了,突然想到还有这事儿,得紧着安排。”
他说着,拍了拍梁知的肩膀,殷切叮嘱:“不管怎么说,你最近还是多注意些,一旦有什么事情的话及时跟我们说。”
梁知也约摸转过味儿来,知道靳白这怕是有事情,便点了点头:“那等会儿做好了,我去给你送一碗,你看方便不?”
靳白想想,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