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说句话啊!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怎么,我说到你心坎里去了?”
“啧,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听说你身边的侍卫,关系最好的侍卫前几日死了!好像还死的挺惨的!不好意思啊,我太忙了,都没去吊唁,不过一个侍卫而已,你在找一个不就行了,这种侍卫要多少有多少!”
傅培枫的话里带着浓烈的嘲讽。
傅衡之握紧了手指,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火气就快要压不住了。
就在这时,一根银针倏然飞来,直直中了傅培枫的后腰。
“嘶!”傅培枫吃痛,捂着腰,怒火中烧:“谁!谁暗算我!”
“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了。”
陆云笙清丽的声音传来,带着一抹笑意:“七殿下,不对...你现在是庶民,不该再叫殿下。我那个针啊,扎的位置不太对劲,恐怕,你以后都很难抬起来。”
“什么抬起来?”傅培枫还没理解。
“是那个地方...”
傅培枫:......
“你!你大胆!”
“放肆!”傅南霄将陆云笙拉到身后,怒目瞪向傅培枫:“你再敢瞪一眼,本王就剜了你的双眼,贱民!”
贱民!!!
傅培枫顿时气血上涌,脸色一整个涨红。
“皇叔!您!”
“你现在的身份,连叫本王皇叔都不配!”傅南霄拉起陆云笙的手,轻蔑的目光扫向傅培枫。
傅培枫握紧了拳头,嘴角抽搐了半晌,只得俯首:“是,草...草民知道了。”
陆云笙抬手,收回了银针,淡淡道:“你就好好养几日吧,可能十天半个月,也可能几年,总会恢复的。不过,你放心,死不了!”
“皇嫂...不,王妃,您行行好,帮我治好。”
傅培枫心中有气,但不敢发火。
陆云笙竟然敢毁了他的命脉!她好大的胆子!
等夺下了皇位,定要将她拖入寝殿,好好惩罚她。
“我说了,你会自己痊愈的,不需要我出手。”
陆云笙勾唇一笑,艳红的唇瓣扬起明艳动人的笑容。
傅培枫心里窝着火,手指攥紧。
傅衡之朝着陆云笙和傅南霄投去感激的目光。
他知道,他们是为了给他出气,才羞辱傅培枫。
见二人走远,傅培枫瞪了一眼傅衡之,将怒火都发泄在了他的身上。
“看什么看!”
“看你现在心急如焚,狼狈的很。”
“你!”
傅衡之瞥他一眼,不理他,径自走到座位上坐好。
傅培枫握紧拳头,不忿地坐下来。
不多时,皇帝现身,身边跟着的只是一个普通嫔妃,连皇后的影子都没见着。
众人不禁唏嘘,皇后是不是真的气数尽了。
皇帝落座,众人行礼。
“都憋客气了,坐下吧!”
皇帝摆手,众人这才坐下。
他并没有急着提及储君之事,而是先让物女们跳舞。
他不说,大臣们也不敢多问。
宴会上歌舞升平,一片祥和,实则暗潮汹涌。
林氏和陆泊坐在一起,虽然低调,但也引来了不少的目光。
许多人暗中窃窃私语。
看陆泊那个状态,分明不对劲,好像是魔怔了。
陆秉坐在一侧,神色阴鸷,闷头喝酒。
“皇上!”
陆清欢接收到了傅培枫的眼神,慢步上前,行礼道:“儿媳最近学了些新奇的舞蹈,这就给皇上舞一曲如何?”
“好。”
皇帝点头。
音乐起,陆清欢跟着音乐的旋律舞动起来。
她穿着一身浅绿色的长裙,旋转的舞步凸显地她更像是一朵幽怨的蝴蝶,在倾诉自己的苦衷。
一舞作罢,陆清欢直接跪了下来,泪眼盈盈地看着皇帝。
皇帝皱眉:“你这是做什么?”
“皇上,儿媳有话要说。”
“你要说什么?”
“我要状告陆云笙!欺我辱我!和我的夫君不清不楚,经常一夜都待在他的房中,不知廉耻,不配为摄政王妃!”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先前倒是有所听闻,陆云笙经常出入五皇子府。
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陆清欢哭着继续道:“皇上,我与衡之成亲以来,从未圆房,我也不怕将这件丑事说出来,我觉得心中委屈烦闷。身为我的妹妹,陆云笙竟然想和我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