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阳城，外城……

    季伯颖凌立于虚空之上，周围刻画着一圈又一圈的隔离屏障以及各类隐匿符箓。

    他如同天地之间的监督者，嗯……或者是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摄像头，默默地俯瞰着外城中来来往往的各类修士。

    之所以选择外城作为试验地点，主要还是受制于这诡异眼睛的局限性——和神魂一样，在凝视别人的同时，会被别人所察觉。

    大家都是同事，如果偷窥被发现，那就真的有些尴尬了。

    至于飞舟之上……那也只是匆匆忙忙地瞥上一眼，并没有过多注视。

    但现在眼睛已经升级，能够在人身上看到一些光圈，季伯颖还不知道这些光圈具体代表什么，所以，无可避免地需要盯着人看。

    而外城，凝视这些非亲非故的玉阳城土著，便是最好的选择。

    确定阵法和屏障都没有问题之后，季伯颖便开启了诡异双眼，锁定其中一名只有筑基境初期的女子。

    诡异双眼幽光加持下，女子身上的衣袍瞬间化作高度透明状，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肤，毫无遮掩和保留地展现在季伯颖面前……

    嗯……

    这里得说明一下。

    季某人之所以选择这位筑基境的女子，绝对不是因为她生得养眼，馋她身子。

    而是考虑到窥视对象境界太高，阵法、屏障可能会失效，从而察觉到季伯颖的存在，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和恐慌。

    尽管外城几乎不会存在能够察觉到季伯颖存在的修士。

    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啥？

    你说为什么不看旁边不远处那位同为筑基境的男修？

    那男人哪能盯着男人的果体看？

    季某人可是根正苗红的好青年，性取向正经的很。

    约莫一刻钟后……

    季伯颖缓缓收回目光，捏了捏有些发酸的睛明穴，带着几分回味，低声呢喃道：

    “双峰规模倒是不错，不过这身材还是差了些味道。”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我没有在她身上看到那些光圈呢？”

    季伯颖收敛情绪，面露疑惑之色。

    考虑到会存在幸存者偏差，季伯颖决定休息片刻之后，再找一个女修好好看看……

    嗯？

    好像一不小心暴露了什么。

    季伯颖怔了怔，犹豫片刻之后便打散这些念头，开始恢复双眸。

    就这样……

    在连续窥视了数十名女修和两三名男修后。

    季伯颖可以确定，这不是幸存者偏差，这些人身上，就是没有李月瑶身上那种光圈。

    “考虑到系统的特性，我暂时能够推测出两种可能……”

    “其一：光圈或许代表某种特殊的含义，不是所有人身上都有，只有极少人才拥有……”

    “其二：这诡异双眼确实和双修有关，我之所以能够在月瑶身上看到那些光圈，是因为月瑶是我的双修道侣。”

    “嗯……第二种猜测和第一种猜测其实并不冲突，想要弄懂这些光圈究竟代表什么，还是要从月瑶这边下手。”

    季伯颖在心中沉吟片刻后，便散去屏障和符箓，直接御剑朝着内城独栋小院掠去。

    ——

    因为肉身暂时处于完全修复的状态，季伯颖从外城到内城，只用了一刻钟不到。

    走进小院之后，季伯颖便直接开启早已布置好的屏障，直接来到了二楼。

    洛清寒正在翻阅剑经，蕴养剑意。

    自从上次解开心结后，李月瑶的剑心便已恢复如常，经过这段时间的修行和蕴养，剑道明显有所进步。

    估计再经历一场大战，以杀养剑，便能顺势突破意境，进入第四势境。

    察觉到季伯颖到来后，李月瑶正要起身。

    季伯颖摆了摆手，旋即便运转双眸，坐在了她的对面。

    随着一抹幽绿色光芒在眼前闪烁了一下，不多时……

    季伯颖在李月瑶身上看到了一圈又一圈的白色光圈。

    光圈不大，只有拳头大小，且分部在脖子、胸部、腰部、大腿等不同的位置，细数之后，居然有十圈之多。

    正准备继续修行的李月瑶，突然有种怪怪的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锁定了一样……抬头看去，便发现季伯颖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

    “公子……”

    她轻咬着嘴唇带着几分询问的语气柔声开口。

    “没事，你继续修炼。”

    季伯颖轻声说道。

    李月瑶轻应一声，旋即便又问道：

    “需要月瑶换身薄些的法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