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想让我怎么做,我照做就是了。”展耀为问道。
“他们既然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让世人知道,那我就来个锦上添花,哼!”樊轻语恶毒地冷笑道。
“好勒,交给我,我会给他们一个终身难忘的婚礼。”展耀为邪恶地一笑。
此刻沉浸在喜悦中的乔跃,根本就不知道灾难的降临,“玛丽莎,通知了所有的媒体吗,还有安保公司到了吗?”
“亲爱的,都准备好了,但是到现在也没有找到樊轻语他们。他们会不会在婚礼上出幺蛾子,你知道的,现在的他们什么都无所谓。”玛丽莎担忧地答道。
“这件事情我也想到了,所以把婚礼现场移到了室外,就算有什么事情发生,也不至于伤及无辜。”乔跃答道。
“知道了,我先去忙了,有什么事情我们再沟通。”玛丽莎点点头。
贺枚站在窗前有些担忧,“妈妈,你说樊轻语会不会在婚礼上捣乱?”
“不会的,孩子,不要胡思乱想!”秦桑答道。
“她捣乱我倒是不怕,就怕她失去理智,现在的她可以说是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会爆炸。”贺枚摇摇头。
秦桑走过去抱着女儿,“孩子,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是你不可能因为她就这样没名没分地跟着乔跃。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我们的宝宝想想吧,他不可能担着个私生子的名声。”
“我知道了,妈妈!”贺枚点点头。
秦誉回来的时候,看见贺枚一个人坐在院子里,他轻轻走上前,“枚枚,在想什么?”
“大舅,一直没有时间问问你,恭一凡是不是也是这个病走的。”贺枚问道。
“不是,他是中枪牺牲的,不过他也感染了。”秦誉答道。
“什么?原来是真的,是巧恩传染给的吗?”贺枚吃惊地转过头。
“不是,是哈利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弄的,巧恩最后和哈利同归于尽了。你知道的卧底的身份本来就很危险,尤其是在那里执行任务,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秦誉摇摇头。
“我一直都不知道他竟然是警察,他的形象一点都不像个警察,倒像个唯利是图的商人。”贺枚苦笑道。
“他们本来就是个特殊的职业,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就要像什么,不然那就是万劫不复。”秦誉叹口气。
“是的,我从来没有想过,恭一凡会是个警察。”贺枚点点头。
“其实他也不算什么,我们的公安干警,在这条道路上有很多像他这样的人。他们为了国家安定,人们幸福生活,献出了宝贵而又年轻的生命,就算到了最后,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名字。”秦誉忧伤地答道。
“大舅,你怎么一个人啊,我大舅妈呢?”贺枚真是后知后觉。
“她有任务,恐怕不能参加你的婚礼了,这是她让我交给你的礼物。”秦誉抿抿嘴。
“为什么,大舅妈不是完成任务了吗?”贺枚问道。
“没有,那个幕后老大还是没有抓住,我们这次抓的是他的助理。”秦誉气愤填膺。
“什么?那恭一凡不是白牺牲了?”贺枚站起来。
“没有,我们捣毁了他的老巢,他现在就是丧家之犬,抓住他只是时间问题。”秦誉摩挲着下巴。
贺枚有些心疼地看着秦誉,“大舅,难道你和大舅妈一直要这样吗?”
“哎,没有办法,你大舅妈回来后要去治疗,长期的卧底让她的性情都变了。”秦誉难过地答道。
“大舅,如果能够退的话,就让大舅妈退了吧!她一个女人这些年做的够多了,我相信没有人会怪她。”贺枚抿抿嘴。
“可是这是我们作为军人的职责,没有人可以推卸的,好了进去吧,你妈妈应该做好了饭,我已经闻到香味了。”秦誉微微一笑。
“所谓不打不相识。”曼子他们真正印证了这句话的含义。可能是运动会前后的接触摩擦,王磊刘燕陈俊张曼他们的交往渐渐多了起来,虽然曼子参加的次数少,但最少不排斥了,这是王磊最乐意看到的结果。曼子的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微笑,和同学们的交流也多了起来,看来时间真的能淡忘一切,尽管有些事杀伤力很大,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会像我们身体的一部分深深的长在身体里。
很快一学期就要结束了,曼子打算这个暑假不回家,她跟随志愿者参加去邻省山区的支教。出发的那一天王磊他们来送行,刘燕一个劲的埋怨:“喂,张曼太不够意思了,这样的事你都瞒着我们,还是不是朋友啊。”
张曼笑笑的说:“刘燕,你怎么什么都和我争啊,连苦日子也争,我不是怕你们这些少爷小姐们受不了嘛。”
刘燕知道曼子在开玩笑就没在说什么,这时王磊说:“山区条件不比北京,一切小心。有什么事联系我们。”
“嗯,知道了谢谢。”曼子答道
“给,日用品。”陈俊边说边递给给张曼一个袋子
\"谢了,我就知道你会准备所以自己就省了。“曼子接过袋子说道
“哦,感情你把我当成保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