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子,爷爷这会有事了,可没空再搭理你喽!宜朵去拦住他!”
小满的能力,阿肆一时间还没有摸透。虽然无论如何,都不会对他有什么威胁。只是被这种狗皮膏药给缠住,有力使不出的感觉,让他十分不爽。
前一段时间,他们被蛮王的部队,如同猎鹰撵兔一般,撵的他们翻山越岭。今日好不容易能够痛快一场,岂会甘心在这一旁,不痛不痒去做个旁观者,这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至于危险?大丈夫,死则死矣,头掉不过碗口的疤。于是他果断的让宜朵,去拦住这个叫小满的家伙,好放自己再去‘肆无忌惮’一番。
只是你能摇人,别人也有帮手。这宜朵刚要动身上前,结果一个恍惚间,面前就突然多了一人。多出的这个人,毫不起眼,就像寻常田边劳作的老农一样。
可是现在,这个如同田间一抓一大把的庄稼汉,脸上却没有半分庄稼汉的憨厚,呲着一口的大黄牙,直勾勾的望着她。不能说多凶恶吧,但确实很瘆人。
“这俊俏的小娘皮还是留下来陪爷儿,耍耍吧!”
说话的老农正是之前与小满同路的芒种。当时被小满甩掉,他心中还很是不愤。甚至冲着小满离去的方向,暗呸了几口。可是在得知霜降斩杀了惊蛰之后,差点吓尿了。
他可不是那种世家出身的子弟,准确的说,在没有那一番际遇之前,他就是实打实的一名农夫。贪生怕死与欺软怕硬,简直刻到了骨子里。随后在得知霜降一行人,在大同府的一系列行为之后,更是差点被吓死。
他以自己睚眦的心思去暗暗揣测霜降,觉得自己这次死定了。于是求生欲拉满的本能,让他找到小满,死活也不肯再离开半步了。
他这会可是躲在暗处盯了半天了,直到现在才站了出来。之所以这样,那还是看到阿肆将目标,改到了春分秋分二人身上。要是仅仅只有小满一人,他还真不见得敢站出来。
这个叫阿肆的家伙,满脸的横丝肉,看着就像是个不好惹的家伙。那气势比霜降还狂的多,他要是被拦的烦了,舍弃了小满,自己可是招架不住。
现在场面这么混乱,谁顾得上谁啊!功劳是好,可也看跟啥比。反正说破天去,也没有爷爷的小命重要。但要是有现成的功劳可捞,那傻子才不要呢?
老天还是眷顾爷爷的,把这唯一柔弱的小娘皮,都推到了某家面前了,那还等什么?看了一圈下来,她除了不知道用啥子方法,操控了部分禁军混乱,也没啥子过人之处,活该这软柿子落到我的手里,不捏上一捏,实在对不起自己这庄稼汉的身份。
芒种口中说的这话,里面本身就带着三分调戏,下手更是无所顾忌,直接探手向着宜朵胸口抓去。他是真不知道苗疆女子的彪悍啊!
就在芒种的粗糙大手将要抓住宜朵前襟之时,他急忙将手撤了回来。下一刻,心头一凛,刚刚手掌之处,一点寒光凭空而出。如若芒种没有将手撤回,这一下,必将洞穿手腕,整个右手就算废了。芒种还来不及后怕,再看眼前之人,仿佛之前的柔弱根本就是错觉,同一张面孔之上,只剩下森森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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