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先把这碗药喝了才行……”
一边这么说着,笑眯眯的白术一边将刚刚放在床头柜上的那碗药液拿了过来,随后便向着坐在床上的倪华递了过去,
而面对白术递来的那碗中药,倪华在一人一蛇的注视之下干脆地将其接过,然后毫不犹豫的将其喝了下去。
好苦……
在药液刚刚入口的一瞬间,倪华就微微皱了皱好看的眉头,虽然她以前从来没有喝过这么苦的东西,不过为了知道可能有关自己主人的信息,她的动作却是一刻都没有停顿过。
“看不出来,你还挺厉害。”
长生那带着些许调侃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这次的声音之中却隐隐的带着些许赞赏,毕竟白术开的药苦可是能做到在整个璃月都人尽皆知的,
至于第一次喝白术开的药居然没有直接吐出来,而且还能做到几乎面不改色,这件事情放眼整个璃月可能都没几个人能做到。
“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有关那位阿贝少客卿的事情了吗?”
将喝剩下的空碗递给了白术,伴随则她那清冷的声音,白术能从那双冷寂若冰的冰蓝色眼眸中,看出难以几抹难以掩饰的急切,
“当然……”
温和的声音自白术的口中传出,接过倪华递来的空碗之后,他开始朝着她缓缓地讲述起自己知道的有关阿贝少的事情,
待到白术再次从倪华所在的病房出来的时候,房间中的倪华已经因为药液中的安神助眠的成分发作而沉沉的睡去了,
不过也许因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就连睡着的她在嘴角处都隐隐的勾起一抹难得一见的笑容。
轻轻的关上了房门,拿着碗的白术缓步行走在不卜庐之中,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缠在他脖子上的长生突然有些没头没脑的向着他开口问道:
“怎么样,你发现了什么没有?“
“和醒来之前相比没有什么变化,脉象依旧混乱。“
一边回答着长生的问题,白术一边来到了不卜庐的后堂,将空碗放在一旁的桌面上,他做到另一边的桌前拿起一支笔开始思考接下来该给倪华开什么药,
“怎么,这就没有头绪了?”
看着对着桌面有些发呆的白术,长生又开始调侃起了他。
“有些吧,虽具体的伤势仍然不明,不过要说完全没有头绪到也不至于。”
轻轻的摇了摇头,白术提笔在纸上写下了几味药物,好奇的长生伸着身体,黑色的眼眸看了一眼写在白纸上的几味药材,轻轻的吐了吐信子,然后继续开口调侃道:
“怎么都是些固本培元的温和药材啊,这可不像是你平日里的作风啊白术。”
“倪华小姐的脉象虽然依旧混乱让人难以捉摸,不过她体内的生机却是相比于前几天旺盛了几分,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正在缓慢的修复着她的身体。”
“这种情况下只用些固本培元的药物便可,若是用了药性过烈或者与她体内那股神秘的力量属性相冲的药材,反而有可能会让她的状态变遭。”
停止长生的调侃,毫不在意的白术继续写下了几味药材,同时解释着自己选择这些药材的原因,而在解释的最后,他还开玩笑般的说了一句,
“说实话倪华小姐这种诡异的情况,甚至我都开始有些怀疑她到底是不是人了。”
“原来如此,还好我只是一条蛇,平日里只需要指点你一下就行了,而白术你就不一样了,你要考虑的事情可就很多了……”
缓缓扭动蛇身,长生在白术肩膀上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就趴了下来,最后调侃了白术一句,随后感到突然有些困倦的她就这么缠在他的脖子上慢慢的睡了过去。
“真是……”
感受着逐渐失去了动静的长生,白术有些失笑的轻轻摇了摇头,不过也没有把她拿下来,而是动作更加轻柔了几分,继续伏案书写和调整着准备给倪华配的药材。
与此同时,另一边,往生堂的大厅内。
胡桃正坐在一张桌子旁边,手里拿着一张自不卜庐寄过来的账单仔仔细细的看着,片刻过后,将手中的账单轻轻的放在了桌面上之后她抬起了头,
看着桌子对面坐着的阿贝少,她露出了一个十分“核善”的笑容:
“我亲爱的小贝客卿,你是不是该跟本堂主好好的解释一下,为什么你跟本堂主说的明明是回家探个亲,同时把自己的一部分家产也带过来抵消一部分你所欠下的‘债务’。”
“可为什么现在你不仅没带回来所谓的家产,还带回来了一个重伤的亲人让你所欠往生堂的‘债务’增-加-了-呢?”
看着面前虽然带着可爱笑容可是语气却十分危险的堂主大人,阿贝少的背后那是一个冷汗直冒啊,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他有些害怕的讪笑道:
“哈哈……哈哈哈,那啥……堂主大人啊,你要相信我,这些都是意外啊。”
“哦,意外啊。”
一边重复着阿贝少所找的借口,胡桃一边将自己的身体半压在桌面上,待到整个上半身全都靠近了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