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在一旁认真的听着白鸟的案情朗读,思绪却是回到了之前的案件,也就是二十年前和十五年前的那件旧案。
毛利发现许多案件都很明显,而这一次的案件很明显和麻将有关,也许这是一个不错的方向,不过那个“七夕......京.......”会不会是京都呢。
“我说……各位!”想到这里毛利十分激动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走到众人和讲台之间,“不用想得太过复杂吧,麻将牌就是表示麻将牌,至于杀人动机......”
“就是围绕麻将而产生的纠纷,放置一筒和七筒两张牌,意思就是八个人在打麻将。”
“还有七筒的花纹中没有涂上红色的另两个,其中一个指的是嫌疑犯,另外一个指的就是最后的受害者了!”
“嗯,毛利老弟,你的意思是......”目暮听到这个推理不由得站起身来,“犯人还会继续杀人吗?”
“应该是这样了。”毛利点了点头。“麻将可不是一两个人的游戏。”
“但是,如果要表示八个人的话,放个八筒不是更好么?”白鸟奇怪地看着毛利。
“一筒和七筒还有另一个意思。”毛利听后继续推理道。“犯人用一七筒这两张牌听牌了,那也是能瞬间逆转牌局,超厉害的一手啊!”
“原来如此!”
横沟参悟赞同毛利小五郎的话,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而横沟重悟则是捂着脸低下了头。
“尽管如此还是被某个人翻盘了,所以嫌疑犯愤怒了!”
“就是那样,恐怕其他人也一起打了这种受气麻将吧!”毛利自顾自的说道,“而这对嫌疑犯来说是无法忍受的,这应该就是犯罪动机了!”
“那么……”这时荻野彩实举起手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拉丁字母又是什么意思呢?”
“还有为什么又特意搬到别的地方杀害呢?”大和敢助也紧随其后问道。
这种推理他觉得十分荒谬,不过他不知道这只是初步推理,而且毛利都还没有深入思考。
“还有......”紧接着高木也提出了疑问,“第六个死者的死亡信息又是怎么回事?”
“呃……那个……那个是……”毛利想了一会儿也没有想出什么,毕竟京都也是自己的想法,说了也不一定被认同。
“…….”
一众人都是很失望地低下了头,这时候松本站了起来。
“对于凶手来说,六处犯罪现场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如果有的话,那这个意义与凶手线索有关的可能性就很大知道吗?”
“还有那六个被害者,这六个人肯定和凶手有某种联系,找出这六个人的共通之处,就是查明凶手的最佳方法!”
“另外......”松本就这样说着还特意看了一下毛利。
“毛利先生说的是麻将确实有这个可能,麻将牌背后的拉丁字母和纵线的意思,以及‘七夕……京……’的死亡信息的意思,也要考虑。”
“所以,各位,犯人在这之后再次犯案的可能性很大,即便是赌上我们的性命,也必须要阻止他!”
“在这样的时刻,要丢弃无谓的事情和功名之心,共享所有信息,尽快地逮捕这个连续杀人犯!”
“是!”xn
所有人应了一声,有关这个案子的会议到这里也差不多结束了,接下来这些人却是看向了一直没有说话的景光。
“我是没有什么要说的,还是那句话,这些死者的关联,尽可能的去调查他们一切,可以往前追溯几年甚至十几年。”
“比如这些人在同一个地方工作,或者旅游时在一个地方,比如坐过同一辆公交车、火车和飞机,总之一切都要去调查。”景光站起身缓缓的说道。
“是!”xn
景光说完话坐下后看了看“松本”,自从上次和贝尔摩德说话后已经有差不多一个星期,真是逝者如斯夫。
其他人只觉得景光这是在给“松本”脸面,毕竟这一次松本才是指挥官,听说松本警视已经因为上一次的旧案升职为警视正了。
“松本”直接宣布散会,然后留了下来和景光待在一起,其余人都“有眼力见儿”的离开了,两个人沉默着都没有马上说话的意思。
“爱尔兰是吗?”景光最后还是率先问道,“你要注意一点,不要漏了马脚,尤其是在毛利面前。”
“我肯定会小心谨慎的,不过没有想到你一个卧底居然能够有这样的地位,而且还从公安警察变成了普通的刑事警察。”
景光看着爱尔兰顶着松本的脸说出这种话感到爱尔兰不知所谓,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是什么卧底,不过为什么组织没有一点反应呢?
“是不是卧底不重要,对组织有用就行了,不是吗,爱尔兰?”
“......呵,那真是恭喜你了,不用被琴酒用枪指着脑袋!”
“你说这话这是什么意思,爱尔兰?”
景光看着起身离开的爱尔兰,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好像是生气了,难道爱尔兰被琴酒用枪指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