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压根儿都不认识,怎么就针对起了我们。”子淮无语道。
“可能是你得罪了什么人,还不自知,把我们也一并连累了。”萧玥瞥了他一眼说道。
“胡扯!”子淮一脸不爽地怒道。
“我们过去看看吧,现在应该没其他危险了,华兄这里不会有什么问题了。”我略一思忖,对他们说道。
“听你的,孔德,好德儿,嘿嘿。”萧玥略显愉快地回道,说着就笑了起来。
这叫得我是一阵汗颜,这破称呼算个什么鬼,德儿可还行,又他么不是马。
“哈哈哈,德儿,德儿好,哈哈,德儿驾。”子淮听后忍不住哈哈大笑道。
“笑什么笑,闭嘴,走!”我愤怒地瞪他一眼,转身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笑什么笑,你呀,叫做什么,叫淮人,对,就是坏人,哈哈。”萧玥跟在我的身后对子淮呛道。
“你嘲巴!搅屎棍子乱扒橘。”子淮一听吹胡子瞪眼地向她怒道。
没走几下那打斗声便越发地明显,时不时还夹杂着呼喊声和虎啸声,其实此时这声音已不能再称之为啸了,应该是低鸣喘息。
“你们来捣什么乱。”走着走着项第的声音突然传来,语气冰冷,带着一丝狠辣。
“什么叫捣乱,我们是过来帮忙!”子淮不满地大声说道。
“放屁,那点能耐帮什么忙。”项第毫不留情地怼了回来。
“你……”子淮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也无从反驳。
“无所谓,听他说话的状态应该是请了柳仙之类的大仙。”我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猜测地安慰道。
“吼!”
一声痛苦的咆哮,任兆亨从前方斜侧里飞来,“咚!”地一声落在我们附近。说是飞,是因为他横着身体腾空而来,说是落,是在坠地的时候强扭腰身使自己竖立过来勉强地站在了地上。
只见他满身创痕,基本都是抓伤,那明显的血痕爪印很是醒目,从头到脚得有二三十处,嘴角还挂着血丝。
“没事吧,任兄。”我担心地问道,不过这怎么看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吼!没事。”任兆亨将背脊弓起,两手呈虎爪状,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吼叫一声回答道。
“这老虎还打不过只老猫,而且还有条蛇在帮忙,啧啧,真是。”吴子淮瞥了他一眼后面朝前方,瞧向半空,轻蔑地嘲讽道。
“吼!!!“任兆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虎啸一声,双腿一曲,猛一用力向前飞跃而出,扑去了刚才飞来的方向。
“柳牙招!”项第阴冷的声音也再次地传了过来。
“分唾掌中频。”与此同时,猫妖那沙哑苍老的声音也跟着响起。
“哦?分唾掌中频洗面,引儿窗下自呼名,老猫妖还有点儿东西啊。”子淮略带惊讶地自语道。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随着碰撞声相继响起,接连不断地兵爪相交纷至沓来,速度之快、频率之高令人咋舌,仿佛是加了几倍速的鞭炮一般,不绝于耳。
没过几秒,任兆亨又飞了过来,砸在我们身前不远的地上,都没有看清是怎么飞的。
“任兄!”我见状赶忙跑了过去,虽不知能做些什么,但不能置之不理。
他没有回答只是不断地喘息,面目十分狰狞,呲牙咧嘴的表情看起来很是难受。但见其身上没有一处好地方,除了爪痕之外,又多出许多冒着烟的伤口,看着就不正常,似乎是中了毒。
“子淮,你看看任兄的新伤口是不是有毒。”我一看急忙对子淮喊道。
忽然一种能被感知到的黑暗和安静从前方极速地覆盖过来,很快就延伸至了身后不知有多远的地方。
“什么都看不到了,也没了声音,妈的,这是又陷入了幻术。”我朝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一丝光线也没有任何动静,不由得心下一阵烦闷。
“手掐诀,调动炁,心有道,行轨迹,赋以能,显神力。”我赶紧默想起赋物以能的要点,左手掐诀,手腕一扭以诀变持拿过右手的铜笛放在嘴边。
随着腹中发力,丹田之处清晰地感受到了暖意在旋转流动,很快就流向掐过诀的左手。在经过鬼咒的时候仍带出了一丝寒意,两相融合聚于手指,再而传入铜笛。
笛声再次响起,顿挫舒缓,声音渐急。
铜笛上的龙形书法泛起微弱的白光,比之方才要亮了一些,能更加明显地看到其变化。
四周凝聚的空气晃动起来,黑色也没那么黑了,声响也逐渐地开始出现。
能模糊地看到斜前方有个人影拿着大刀,脚步踉跄地在那里对着空气挥砍,隐约间似乎还能听到叫骂声。
而身前的躺着的任兆亨此刻已经爬了起来,颤抖着跪在那里,嘴里似乎在念叨着什么。
随着我的五感越来越敏感,任兆亨所念之词也越来越清晰,但相对于平时也仅是有了一小部分的感知。
“……任凋谢,无名无利心清洁,有仙有道消旧业,凡身退处现真身,道心开处真境界。吾献道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