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天选之人呗,但可能会什么都没干,也可能会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自己修行起来天赋极高,能造福世人,也能帮助别人提升修为,能打破一切,也能树立一切,且出现时仅此一位,是这意思吧。”子淮以自己的理解复述了一遍天选之灵的概念。
“吾为癸亥天地一气,一九八三阳月廿七亥时,且该时只降吾一人,天赋甚高,亦曾被关注,也因此被师所授。”华井木缓缓看向门外天空,面色平静地说道。
“阳月?”萧玥问道。
“就是十月。”我解释道。
“华兄是四个癸亥啊!多么难得的天地一气格啊,如果按时间往后推的话,下一个同样的天地一气得是在二零四三年十一月十六日亥时,还有二十多年呢,稀罕稀罕。”子淮说着掐手算了几下,感慨道。
“天干四癸在乾宫,水木相逢作倒冲,名利盈盈须有望,南方行运寿还终。仅吾一人,自当破矣。”华井木再次看向门外,但却没再看向天空,只是单纯地望着那边,悠然轻吟道。
“我第一次知道天元一气就是大学在武当机缘巧合偶遇玄牝道长的时候,他问过我八字后告诉我的。四干纯一,天元一气,还是童子命。”我听完他的词句颇有些感慨,不自觉地回忆起来。
“哦!对了,华井……华兄,你在张公胜家问过孔德额头之事,他还简单地说了一下缘由,为何还会有此误会呢。”子淮突然想起来在南京时的事情,略微奇怪地问道。
“疑惑,若此亦可乃眼开之契机,吾不知其所以,且绿衣曾问过。”华井木答道。
“唉……还是因为举棋不定啊!”子淮有些幸灾乐祸地感慨了一下继续道:“话说,不讨论别的因素,为什么只有天地一气和天元一气才有可能是天选之灵,那地元一气呢?就忽略了?”天地一气不谈,这天天地元俱要与龙山主命相关有情方妙,应该等同待之啊。”
“天选之灵,有地何事,还需要问吗,无语。”萧玥白眼一翻鄙视道。
“呵,不懂装懂,怎么可能就是这字面意思,真是可笑!”子淮冷笑一声驳斥道。
华井木将正要送至嘴边的茶杯停在半空,若有深意地看向子淮,轻轻地点了下头,便又继续移动胳膊饮起了茶。
“哈哈哈哈哈,还说别人不懂装懂,哈哈哈,真是自以为是,实在可笑,哈哈哈哈哈!”萧玥爆笑起来,前仰后合地挖苦道。
子淮面黑如碳,好似包青天一般,扁着嘴沉默不语。
“哈哈哈,兄弟,你的生日莫不是地元一气吧,你的生日是九一年七月十二日,也就是农历六月初一恰是辛未、乙未、癸未,只是时辰不知,以我对你的了解,无利不起早,这最后两字可是巳未?”我也忍不住笑了一下,接着分析地说道。
“哼,正是,正经的地元一气。”子淮板着脸认道。
“嚯,这一屋四个人,天地一气、天元一起、地元一气都齐了,萧玥,你呢?不会也是其中之一吧。”我听到他确认后随性地打趣道,最后还不忘问一嘴萧玥,她是个什么命格。
“我不是,我是九二年九月三十号的,阴历是九月初五,下午四点,八字是壬申、己酉、己酉、壬申。”萧玥看着我认真地答道。
“蝴蝶双飞,食伤生财,富贵。”华井木看着茶杯淡淡地说道。
“切,命好罢了,啥也不是。”子淮鄙夷道,但听起来却有着一种酸酸的嫉妒感。
“命好是最大的本身!切!土鳖。”萧玥也鄙夷地回道,听起来又有底气又有了那个感觉。
“好了好了,华兄,这知道了我不是天选之灵后接下来呢?是不是就可以远离这些危险诡异的事情了?”我打断了他们的“战斗”向着华井木问道,这对自己来说太重要了。
“否,因果一沾,世事难断,尔需修行,以防不测。”华井木淡然答道。
“哈?那意思……我就活该倒霉呗,就无法独善其身了,无法出淤泥而不染了?就只能修行保命了?”我听罢无奈道。
“反正也没有特别重要的事,就按华兄说得在这里修行呗,继续精进岂不美哉。”子淮见华井木没有言语便转头对我说道。
“也是,都行本身就是探大索道的过程,而且还有如此难得的境遇和体会,就算经历了这些很危险的事,人不也还在,只不过看着那些刚认识的人相继离去心里很不是滋味,还是没有事最好。”我看向屋顶,脑海中如走马灯一般回忆着每个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发自内心地说道。
“德儿,人各有命,自有定数,都过去了,你也不要想了,把握好自己的气运,好好修行呗。”萧玥真诚地关心道。
“善。”还未等我说话,华井木道了一声善后也没有再看我们,起身向外走去。
“什么意思?!”子淮皱起眉头问道。
“这还问,意思我们该干嘛干嘛,明天继续修行。”我撇了撇嘴说道。
“现在还早,我们要么在凉亭小酌一下如何?”子淮看了看门外的夜色,提议道。
萧玥听后看向我张了下嘴欲言又止,接着微微地点